“你嘴巴里有青草香味儿,我很喜欢。”公皙很坦白。
易荀挑了挑眉:“为什么?”
“因为每次都让我感觉我比你高级,你是吃草的,我是吃肉的。”公皙说着还笑出了声。
是这样吗?易荀眼一眯,将公皙扛在肩上,锵锵上了楼。
然后就是相当残暴的一顿操……使得画面好不羞耻!
不知道几个回合过后,公皙瘫软在易荀胸前,哪儿哪儿都软到不行的身体现在只有舌头可以动了,于是她就伸出舌尖在易荀胸前画图。
易荀受不了瘙痒,低沉笑出声。
“在费南度号上,我多想像刚才那样把你……但碍于环境诡异……”易荀说。
陷入臆想之后的事情公皙早就不记得了,但她可以想象的到,她那天都做了什么恬不知耻的事情,因为她深知,自己对易荀的渴望。
“还好你没有,在那地界儿,我以后想起来会做噩梦的……”公皙说说都觉得慎得慌。
易荀笑笑:“那你得感谢我,自制力强。”
公皙撇撇嘴,略过了这个话题,说:“裸盖菇素劲儿真的挺大的。”
“嗯,也分三六九等。”
听易荀这么说,公皙想起了一件事,猛地抬头看向他:“我们在船首桅杆看到的那些人骨……”
易荀点了点头:“是致幻的结果。”
“不对啊,致幻之后不是会放大臆想吗?”公皙皱起眉,她对这一块的了解只停步在制毒那肤浅的层面。
易荀稍稍起了下身,靠在了床头,科普:“所以我才说分三六九等,轻度致幻会放大恐惧,也就是我们在桅杆看到的那些人骨,重度致幻会分裂人格分裂思想,一般这种情况的都自杀了,你是中度致幻,才会放大臆想放大渴望。”
公皙听到易荀的解释,点了点头,然后脸色不好看了,投了个凌厉的眼神给他:“所以你掌握的幻术技能中不具备还原物镜这一项?”
易荀干笑了两声之后就顾左右而言他的说:“我们该吃饭了吧?”
“所以我发光是不是也是你让我致幻了?”公皙又逼问。
听到公皙这话,易荀举起了左手,对着天花板的吊灯,说:“这个绝对是我的技能!”说完又觉得不够有说服性,补充了句:“我对灯发誓!”
公皙盯着易荀的眼睛看了些许时间,最后才说:“你最好是!”
易荀一背冷汗,别的不说,就发光,还真是他特有的技能。
公皙见易荀如此反应也不斤斤计较了,挪了挪身子靠在了他胸膛上,说:“记得后来遇见你,你每次在我面前施展幻术的时候我都晕一下,我还以为你有毒。原来,有毒的是我,你只是我的毒瘾。”
“你每次说这样的话我都会出冷汗,特怕你一个甜枣之后就是一巴掌。”
公皙偏头斜了他一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我什么给你巴掌了?再说,你会怕我给你一巴掌?你肯定两巴掌还回来。”
易荀嘴角抽搐了两下:“又不讲理了,我动过你一根手指头吗?”
“又不要脸了,刚才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我的时候动的何止是手指头!”
易荀不想说话了。
公皙却兴致正好:“如果不是我记起以前真的以为你不说话了就是认错了,可我清楚你的过去,你不说话了就是在酝酿更大的阴谋,换我武器,掉包我从FBI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拿到的审讯录,炸毁我PnB的用船,还有双间谍那任务差点掉命拿到的那套密码,你他妈给我格式化了!还有……”公皙巴拉巴拉不停,说到这儿话锋一转,瞪向易荀:“我真的好想让你记起以前的事情,让你知道知道你以前多么贱。”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那我更不想恢复记忆了。”
“真的不想了吗?”公皙坐起身来,直面易荀,神情严肃起来。
易荀表情未变:“不想了,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公皙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六旬的声音。
“大早上打电话让我过来吃中饭,现在都他妈下午一点多了,你们家这餐桌上连个屁都没有!”六旬乱吼乱叫。
“老先生您别叫了,我师父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万一……”芒云朵朵在一旁提醒。
莫愁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就得叫她!大白天的不出闺房,明显白日宣淫啊!六爷我挺你。”
六旬听到那声六爷整个人都灿烂了,朝莫愁飞了个眼,说:“怎么着我六旬当年在‘双U’也是一把手,老九老七这些娃娃我一手拎一个。”
莫愁附和着:“是是是。”
芒云朵朵抚额长叹,暗道: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六旬吹的这牛逼正好被从楼上下来的公皙听见。
“我这是听见了什么?”公皙语气听不出起伏。
现场人却是纷纷提了一口气。
不知道之前藏在哪儿的公邢这会儿跑了出来,说:“妈妈,爷爷说他拎老九老七一手一个,老九老七是谁啊。”
公皙抱起公邢,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星星以后不要听大人讲话,不礼貌。”
公邢应了一声后点了点头。
六旬看着公皙怀里这个糯米团子,不由自主的上前,牵起他的小手,说:“真是像我们老七,爷爷抱抱好不好?”
公邢的小脸一鼓,偏头看向公皙:“妈妈……”
“自己决定。”公皙说。
公邢这才把另一只小手伸向了六旬。
六旬握住两只小手,整个人都化了,一把把公邢接过来,笑的合不拢嘴。
“宝贝儿,再叫声爷爷好不好?”
公皙奶奶的声音:“爷爷。”
“哎……”六旬瞬间热泪盈眶。
莫愁和芒云朵朵在一旁嘴角都抽搐了起来。
“芒云,今天为师考验一下你的手艺,过关了你就可以出师了。”公皙对芒云朵朵说。
芒云朵朵应了一声。
莫愁小声对芒云朵朵说:“对于我姐这种臭不要脸的行为,你还真买账。”
芒云朵朵肩膀一跨:“你没听过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吗?拜师时候我可是磕过头的。”
莫愁啧两声:“你真可怜。”
“你也别闲着,跟我过来。”公皙说完这话就拎起了莫愁的袖子,走向了一楼客房。
莫愁的肩膀也跨下来了,自言自语道:“我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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