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去找他们,去找他们。”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我也没出过国……我去只能添乱啊……”芒云朵朵说的也是实话。
莫愁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没关系,有我在呢。”
“可……”
“你不担心你师父了吗?”
“我……”
“那就一!起!去!”
最后芒云朵朵被迫跟着莫愁上路了。
如此一来,摩洛哥可就热闹了。
——
摩洛哥,索维拉港口。
易荀倚靠在一个高点的躺椅上,眼前鸽子成群飞过来飞过去,惹得有点烦躁。
六旬在一旁抽烟。
“我觉得你背着老九把我带来被她发现了你会有生命危险的。”六旬说。
易荀瞥了六旬一眼:“我谢谢你提醒我,要不是你扒着我大腿自杀威胁我带你来你以为你现在会在我身旁?”
六旬嬉皮一笑:“嘿嘿,我不是怕你一个人有危险吗?”
“我真是对你太宽容了,现在看来还是公皙识人识的透彻,怕我有危险?要他妈不是你我早就找到Thea了!”
六旬拔高了声线:“你怎么也不讲理了!你现在屁股底下的这把椅子还是我斥了养老巨资给你找来……”
六旬话还没说完,一个渔民引着一群胖海鸥对他们来势汹汹。
“vast'en!vast'en!”
易荀暗道一句‘卧槽’然后跳下了高点。
六旬在高点上冲着易荀吼:“你个小兔崽子!他妈的我跳得下去吗!”
“这就是你斥巨资给我找来的一把椅子?我!谢!谢!你!”易荀说完就一脸看热闹的姿态看着六旬在高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vast'en!vast'en!”
渔民嘴上喊着,胖海鸥在头上悬着,六旬都快哭了:“小祖宗……”
“您可别折煞我,跟我叫祖宗这不乱了辈分了吗?”易荀脸上净是幸灾乐祸却也没有丝毫影响他帅绝人寰。
六旬这回真的哭出来了。
易荀见渔民快要到六旬跟前的时候才将右肩上锚钩发射到高点崖壁上,收了绳索到六旬面前,用射绳枪绕住六旬,缓降至地面。
到达地面的六旬仍是惊魂未定,一个劲儿的拍着胸口压惊。
“vast'en!vast'en!”
渔民还在高点上跳着脚的喊。
“他喊那什么意思?”六旬拍着胸口,插空问。
“滚蛋。”
六旬也愤怒了:“我告诉你啊别仗着我得倚靠你你就得寸进尺啊!”
“我说vast'en的意思是滚蛋。”
……
易荀也是无奈,六旬硬要跟着来,这就不说了,到了卡萨布兰卡机场就被机场协警以突击检查为由扣押了,这种情况下的扣押无论证件是否有效都会在大批联防队赶来之后全项排查,如此一来,耽误正事是肯定的。
只能出逃。
可是,逃容易,通讯就别想了,如此就跟公皙断了联系。
易荀觉得这一切都是六旬自带衰气的结果。
六旬觉得甚是委屈。
——
洛杉矶国际机场。
公皙跟付在忻同框竟然分外和谐,公皙说这都是因为她长了一张跟谁都配一脸的美艳容颜,付在忻说她不要脸。
“你真的恢复记忆了吗?”付在忻对公皙的话深表怀疑。
公皙瞥了付在忻一眼:“你想验证一下?”
“可以吗?”
“你叫十一,跟付时背着‘双U’搞对象还给自己安了个时尚圈儿名媛的身份,找了假爹假妈假妹妹配合你演戏,被我发现之后为了堵我的嘴答应帮我去借了伦敦大英博物馆‘亚尼的死者之书’供我赏玩了几天,你却因为行动不谨慎被老七觉出了古怪,你又为了堵他的嘴帮他进CIA维也纳分部拿了份奥、俄两国首相第六次会晤的绝密照片和资料,后来……”
“别说了……我信了……”付在忻的光荣历史。
公皙看着付在忻一脸便秘表情,嘴角上扬:“你挺厉害的。”
“你绝对不是要夸我。”以付在忻对公皙的了解。
“就你这智商能变成三分之一幸存者我都觉得是不是你给上帝送了礼。”公皙笑说,把手中把玩的登机牌放在嘴边,双唇抿住。
付在忻黑着脸把登机牌从公皙嘴上拽下来:“我幸存是那是我能力强!”
“原来你是这么错误理解的?你真以为组织中人都是任务中丧命的吗?以艾尔米塔什博物馆为中心千里内没有散落的壁画残块,那任务就是个幌子,你出任务不百度吗?百度上都查得到。‘双U’设局让组织人自相残杀,我跟老七却不在其中,那是因为我们也是设局人之一,至于你,天知道那天你为什么没出任务。”公皙说着一副‘你真他妈是踩了狗屎运了’的神情。
付在忻愣住了,她消化完公皙这话时就已经说不出话了,还是公皙牛逼一点,知道过去的一切之后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用平平的语调叙述。
五分钟之后。
“你是说,你跟老七是设局人之一?卧槽尼玛!”
公皙无力扶额,付在忻终于理清重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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