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来污蔑革命干部。革委会的主任也冷酷地用语言羞辱了肖爱梅。
在他的眼里,肖爱梅就像是一条发了情的母狗,专门想沟引革命干部去和她做那些龌龊的事。
肖爱梅捂着脸羞愤的跑回了家。
她的心已经被这些人无情地践踏成了无数的碎片。
而且,这件事也在老街甚至全镇都传开了,大家都把她描绘成了一个金荡的女人。
从此就有些不怀好意的人,经常在半夜里敲肖爱梅家的门。
肖爱梅恐惧的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抱着儿子流着眼泪,只怪自己的死鬼丈夫走得太早了。
直到有一天,她发觉自己再也没有眼泪流出来了。
对着镜子,她看见了一张憔悴但仍然精致的脸。
哄睡了儿子,她简单的化了化妆,走进了在这条老街很有威信的一个造反派头头的家。
这以后,夜里的老街不断地有着一些偷偷摸摸的身影晃来晃去。
也有着一些女人不断地声嘶力竭的叫着自己的男人。
反正,肖爱梅的日子从此好过了许多。
肖爱梅刚把老封放倒在自己的床上,脱掉他那两只牛筋底的皮鞋。
王黑子已经从后面抱住了肖爱梅腰部,两手不停地揉搓着她那不输于任何青春少女的双峰。
听着王黑子越来越急,越来越粗的喘气声,肖爱梅一边娇笑着,一边想用双手拨打掉王黑子的两只金爪。
王黑子喘着粗气,在肖爱梅的耳边急促地说:“梅姐,你给我吧!我也会娶你的。我会让你享受到荣华富贵的。你只要给了我,我什么都依你。”
一边说,一边脱着肖爱梅的裤子。
肖爱梅不断抵挡着王黑子的进攻。
但防御的力度越来越弱。
她也有点心潮澎湃了。
肖爱梅的裤子已被挎倒一半了,两扇雪白的皮鼓都露了出来。
她娇喘着气,嗔怪地对王黑子说:“死鬼,再急也不能在这干啊!万一老封一下子醒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王黑子停下了双手,金笑着说:“老封要是醒了那更好,我俩一起来伺候梅姐,那你不是就更爽了吗?哈哈。”
肖爱梅笑的身子直抖,她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往西厢房里走去。
王黑子也金笑地跟在后面。
老封懵懵懂懂地醒了,他感觉到嘴巴好干。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下床找点水喝。
咦!怎么这好像是肖爱梅的家啊!
看样子自己今天又喝醉了,呵呵,只要自己一喝醉,必定就躺在肖爱梅的床上。
嘿嘿,要是醒来是躺在她的肚子上,那就更美了。
老封还在暗自发笑,就听见西厢房的门响了一下。
他听见肖爱梅娇笑了一声,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低声说着什么。
老封赶紧穿上鞋子,就往外奔。
等他出了房门,只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走出了大门外。
肖爱梅笑嘻嘻地关上大门,转过身来。
她一下看见老封那张因为气愤而扭曲地脸,起先她吓了一跳,可不一会她就平静了下来。
肖爱梅用一种见怪不怪的语气问:“怎么了,你家死了人了?”
老封气愤地说:“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你们俩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肖爱梅笑着说:“刚才那个人是来收电费的。怎么了,这也还要向你汇报?”
老封气急反笑地说:“收电费的?不会是来收奶水的吧?收电费会收到厢房里面去?你这个见货。”
肖爱梅一听老封敢骂她,勃然大怒。
她张嘴就骂:“你封主义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管老娘。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你在老娘身上占了那么多便宜,你给了老娘几个钱。我要是真的只指望你一个,怕早就饿死了。”
封主义一看肖爱梅发火了,他反倒不敢再说什么刺激她的话了。
他嗫喏地说:“我每个月不是都给你生活费了吗?”
肖爱梅大声说:“就你那两个卵子钱,买盐都不咸。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家那两个死丫头叫你不要给我钱,对不对?”
老封讪笑着,慢慢走近肖爱梅,两手扳着她的肩膀,讨好地说:“爱梅,我就说要早点把你娶过门吧!你过来了,我的钱还不都是你的了吗?”
肖爱梅把肩膀一抖,抖掉了老封的双手。
她故意装作还在生气的样子,嘟着嘴说:“你想要老娘早点过门,还不就是在打老娘身体的主意吧!你以为老娘不知道?”
老封嘿嘿地笑着,一支手就伸进了肖爱梅的怀里,嘴里还在说:“我的这点小心思都被你看出来了?嘿嘿,走,咱们进去说。”
一边说,另一支手就挽着肖爱梅的胳膊,把她往房间里面拉。
肖爱梅白了老封一眼,随后扑哧一笑,说道:“你个馋猫,嘴又馋了吧!”
然后半推半就地被老封拉着进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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