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渊看了一眼安梓墨,轻手轻脚的准备出门透过气,刚一走动,就看见安梓墨睁着满是血丝的双眼正看着他,则渊只好上前行礼
“韦将军是内脏震碎,先前在崖下的时候,欢嫔娘娘曾经给韦将军吃了一颗护心丹,这算是保住了韦将军的性命,我方才也已经施过针了,所以暂时无性命之忧,不过还需好好调养,否则极易落下旧疾。”
“现在回京可合适,韦将军和欢嫔可经得住这路途奔波。”
安梓墨看着现在上半身扎满银针,脸色苍白的韦元白,向则渊问道
“马车内布置的舒软些,问题倒是不大,而且京中药材要为齐全些,回京倒是宜早不宜迟。”
“那依你瞧,最快什么时候能启程。”
“明日即可。”
“好,那就明日启程,朕去瞧瞧欢嫔,你务必一定要医治好韦将军。”
安梓墨站直身,双手一拢靠在身后就出了房间,刚走没两步,就发现则渊一直是跟在身后,安梓墨不悦的转过身瞧着则渊
“朕不是让你好好医治韦将军吗?你跟着朕是为何?”
则渊掬手弯了弯腰道
“韦将军暂时没有大碍了,现下我正要去给欢嫔娘娘施针。”
闻言安梓墨被则渊云淡风轻的样子噎的说不出话来,一挥袖转身就走,则渊依旧是低着头跟着安梓墨的身后,一路进了凉屿的房间。
进了房间还不待安梓墨看一眼凉屿,则渊已经是放下药箱,拿着针上前准备给凉屿施针,安梓墨只好是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待则渊施完针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看着则渊背着药箱出了房间,安梓墨这才得以上前好好瞧瞧凉屿,坐在床头的凳子上,安梓墨伸手轻轻的摸着凉屿的头发,眼光极尽怜惜,仿若是在抚摸自己心爱的瓷器一般的小心翼翼。
良久,安梓墨收回摸着凉屿的手,给凉屿扯了扯被子盖好,站起身猛的眼神突变,冷冷的说了一句
“随朕来。”
黑暗中一个人影颤抖了一下,身上快速的开始冒出细汗。
安梓墨说完脚步不停的出了房间,黑暗中一个人影也快速的从窗户中跃出,几个纵跃进了安梓墨的房间。
这边安梓墨脚步匆匆暴风似的进了房间,也等不及卫忠将门关上,已经是几步上前一脚踹在跪在书桌前的人身上。
那人被踹的一声闷哼,但是身子依旧是稳稳的跪在那里,连丝毫都没有移动。
“希望你能跟朕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朕养你这么多年是干什么吃的,连一个人都保护不了?”
“奴才该死,请皇上赐罪。”
闻言安梓墨猛的一个转身死死的盯着那人,频频点头的指着那人,在书桌后坐下
“赐罪,你倒是提醒朕了,是该赐罪,卫忠,带下去吧。”
“皇上。”
卫忠一惊,连忙唤道,那人身子又是一抖。
“朕说带下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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