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有穿衣服?"
她有些恼怒,他与她虽然是同床共枕,但是两个人都是很规矩的。
"你怎么能够打破规定呢?"
"什么规定?"
他问她,他与她做过什么规定吗?
"你怎么能够这么不守……本分呢?"齐沫想了想,却说出了这个词语。
"本分?"他轻笑,这个词应该用到这里吗?
"若是说是不成文法到规矩,是你先打破的,这点,你是罪魁祸首,至于本分,你我是夫妻,这样的事情也是早就应该发生的。"
嗯?他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伸出了手臂,给她盖了盖被子。
齐沫咬着唇,这才发现一件事情,她也是没有穿睡衣。
这个,她也是很为窘迫,怎么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衣冠楚楚,竟然这样趁人之危。"
她这样说他,她真的不应该喝酒的。
"第一点,我现在没有穿衣服,并不是衣冠楚楚,第二点,你忘记了晚上是谁主动脱怀送抱的?"
嗯,齐沫蒙住了被子,转过了身,并且小声说道:"你起来,我要穿衣服。"
"你也不必这样别扭,我的身体是不介意让你看的,你晚上也确实看了……。"不少。
"啊!"
齐沫喊了一声,他能不能不要说了。
******
齐沫洗漱好了,坐在桌前,看着上面的酒瓶与酒杯,都是它们的过错。
太讨厌了。
房门打开,贺东成走了进来,齐沫看了他一眼,现在总是衣冠楚楚了!
"你怎么这么慢。"
她责怪他,她说了要与他谈话的,他还这么的慢条斯理。
若不是这样,他怎么比她还要慢。
明明是她洗漱比较麻烦的。
"你是想念我了。"
他轻笑。
齐沫哼了一声,她现在确实是想他,不过是想要咬他。
她咬紧牙关,不愿理他。
"别伤到自己。"
他看她的样子,心情格外的好,嘴角都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
齐沫除了气恼,都不知该怎么说他。
"你的牙确实很利,要看看你的杰作吗?"他挑眉,解开了衬衣的一个扣子,她偏过了脸,他轻笑,他是存心想要捉弄他。
"你,表里不一。"
她瞪着他,他现在是那个不苟言笑的贺东成吗?怎么这样的痞气。
"的确是你让我露出的本性,不过痕迹不在胸膛,你可以转过头来。"
啊!
她都快要气的跺脚了。
"至于我这么慢,也确实有原因,刚听完父亲的教导,不知沫沫还有什么要说的?"
哎?齐沫皱眉,不会吧!她只是让他到旁边的房间洗澡,便被父亲撞到了?
他是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
她瞪着他,若不是这样,怎么这么巧。
"我是故意的?你认为我会穿着睡衣满房间跑吗?"
齐沫噗嗤一笑。这倒是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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