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丧心病狂的冲上去“噗嗤,噗嗤,噗嗤…”砍了他数刀(谁还数这个啊?我实在记不住了。),然后我转身便跑。
从我出手,到我消失在夜色之中,不过用了短短三十秒的时间,其中一半的时间用在跑路,一半的时间用在砍杀!
我蒙着面,提着刀,血染衣衫,箭步狂奔的时候鸡飞狗跳。
街道上原本便人烟稀少,又遇到我这样丧心病狂的蒙面大侠,路人无不退散避让,那些单独出门的小姑娘遇见我都吓哭了,嗷嗷直叫的跑到一旁,鞋都跑丢了。
我更害怕,后背粘湿一片,我知道那是汗,被吓出来的冷汗,因为当时那群路人都他妈在喊“杀人了!”
“秀哥。”我大口喘着粗气,箭步钻进了等候多时的面包车,我上车后轻声开口,身旁的刘云胜立刻拉上了车门,绝尘而去。
“先换身衣服。”贾文秀若有若无的看了眼我手中的刀还有染着血的衣服,然后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好。”我右手想把刀放下,却忘了掌中刀已经被胶带死死的捆住,而且当时我的右手已经麻木了,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用力过猛,还是因为自己的精神太过紧绷。
“秀哥,有水吗?我渴了。”上车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渴了,想喝水,特别想喝水。
“有,先把刀解下来,这身衣服也扔了吧。”贾文秀开口的同时他身旁的刘云胜便开始帮我解缠在手中的胶带。
我左手把挡在脸上的布条拽了下来,难掩得意的炫耀道:“秀哥,我给他办了,砍了十多刀,直接干翻在地一顿砍,够了吗?”
“够了。”贾文秀笑了,他又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行啊你小子,没看错你。”
“杨浩,给张潇文打个电话,让他在家里准备点吃的,回去好好喝一顿。”
贾文秀说着又从手提包里面掏出一捆毛爷爷,那时候我正好解开了右手的胶带,但是手中全是鲜血。
他低头看了看我的手,又把那一捆毛爷爷放到了车座上,他说:“你这身衣服穿不了了,都扔了吧,给你拿点钱,哪天有时间你在去买身新的,明天别去学校了,晚上和哥几个好好聚一聚,我也介绍点哥们给你认识。”
“秀哥,这个钱就算了吧。”我说。
“给你,你给拿着。”贾文秀又拿起钱要往我手里塞,当时我手上还染着血,便推脱说:“先放在那吧,先放在那吧。”
其实这个钱我也想拿,我活这么大也没见过成捆的毛爷爷,不过还是要谦让一下。
当天贾文秀让司机把车开到城南的一条小河旁,趁着半夜,把砍过人的开山刀和我那身衣服全部扔到了河里,他又领着我回到了他的凤舞九天歌厅。
那一夜,纸醉金迷,谈笑风生,还有不少姐姐陪我把酒言欢。
临睡前,贾文秀让我上,我没上,实话,不骗人,真没上。
当时我对情况也不了解,就这场面,我肯定要推脱一下,万一触碰到哪个大哥喜欢的女人,让人记恨上了,我以后还怎么混?
那天晚上我住在了凤舞九天,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换了身刘云胜送来的衣服,拿着钱打车去了医院。
“林哥,你变了。”在车上,我对自己说。
你不在是那个随便受人欺凌的窝囊废,现在的你,身旁兄弟无数,后有大哥撑腰,放眼天下,谁与争锋?
又朝一日权在手,杀尽天下负我狗!
因为懦弱,我受到了无数欺辱,但我却从未说过我是什么好人,我只是没机会作恶罢了。
崔鹏,苏扬,宁舒婷,高奥港,王杰,这笔账,咱们慢慢算,我会像猫抓耗子一样,慢慢的折磨你们,慢慢的玩弄你们,这个“弄”字,似乎有些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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