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说了。”晨儿看我有些不耐烦便转口道:“玉龙雪山之下是地心炼狱的出口,那时掌管天界的是圣帝剑焱。狱主燕达不甘居于极炎之地,便率领手下出征陆地,狱主燕达性格十分暴虏,他残害了许多生灵,他的过激行为惹恼了天界,圣帝剑焱便命北宇龙族把他驱回炼狱,并镇守出口让其永世不得踏出半步。”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他为什么要害陆莹?”
“这点我也不太明白了,或许是他的真身被陆莹看到,才这样做的。寒哥哥,不如我们到玉龙雪山去看看,找那条龙问问不就清楚了!”
“我看没这么简单吧?晨儿,即使我们找到了那条龙也于事无补。”
“为什么?”
“我问你,如果在以前一条龙的真身不慎被凡人看到,那会怎样?”
“办法很多呀!”
“最直接的办法是什么?”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抹去凡人脑中那段记忆……”
“你说的很对!”我对晨儿笑了笑。
晨儿恍然大悟道:“对啊!他为什么没这么做呢?他为什么要害陆莹呢?”
“我想只有一点他才会这样做……”
“是什么?”
“就是天——界——已——乱!”
“啊!……”晨儿站起身来,不安的在我眼前转悠着,走动中双峰一颤一颤的,让我看的生理直起反应。
“寒哥哥,要是真的是这样,那我们更得去雪山了。”晨儿在我面前站定道。
“去雪山?我们为什么要去?”
“你已经得到圣帝释言的传承,你就得肩负他的责任,天界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样,你就应该挺身而出……”
“晨儿!你在春江底下已有万余年了,释尘儿与噬天魔君一战的结果,你也不得而知,如果释尘儿战胜了噬天魔君,那她便会执掌天界,在释言的帮助下,这种结果是不会出现的。”我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抚着晨儿的长发道:“那一战结果若我所料,应该是释尘儿与噬天魔君两败俱伤,在释言与十大散仙闭关未出时,天界发生了变故。”
晨儿倚在我怀里,轻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没有什么办法,一切只有顺其自然了。”
以我现在的实力即使出头,那也无异于以卵击石,况且在我心里对那个虚无飘渺的天界,一点印象都没有,稀里糊涂的传承了释言的‘帝心珏’,强加了自己一身责任,心里有些不甘。
“晨儿,万余年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更改,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
“那好吧!”晨儿不情愿的说。
我明白晨儿心态,她本是单纯的女孩,本以为嫁给迪傲为妻便能好好过神仙的日子,但噬天魔君的出现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在她得到圣帝剑焱的精神铬印后,便有把天界之责为已任的感觉,那时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经历万年的想法无形中转化为了信念,直至我的出现,才让她的信念有所改变,她把所有的感情交付于我,我成为她的唯一,但在她内心中仍然难以割舍对天界的感情,她现在非常矛盾。
我轻轻的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体香,不自主的说:“真美!”
“寒哥哥……”
我嘴唇吻上她的额头,不经意一瞥,看到晨儿胸前那道嫩脂鸿沟,我顿时感到浑身血脉膨胀,我抬起晨儿娇羞脸庞,从晨儿眼中看到了我满是yu望的眼神,我迫不及待的吻上了晨儿的红唇,灵舌吞吐交融中我内心欲火再次沸腾,我左手搂着晨儿细腰,右手攀上了她尖挺的双峰。
“啊!寒哥哥……”
“晨儿……我爱你!”
我把晨儿抱到床上,把她的睡衣脱了下来,看到了她晶莹如玉、令人垂涎的胴体,硕大酥胸上的两点粉樱格外诱人,无脂平腹下的一簇黑林更是致命的诱惑,看到她娇羞半掩,欲言无力的表情,更添消魂韵味。
我原始的yu望终于冲出了理智的闸门,我迅速脱下身上衣物,左手按在床上,右手轻抚晨儿的臀背,胸口紧贴她的双乳缓缓移动。
“啊!唔,唔……”晨儿不时发出心愉的呻吟。
与生俱来的本能,让我的下体顺利进入晨儿体内,结束了我单身生涯。
灵与欲的交融,血与肉的结合,让晨儿走向一个又一个的高潮,最后我也射出了生命的精华,与晨儿共同攀上了爱的巅峰。
那一瞬间,时空突然凝滞,在彼此感受生命至爱的同时,圣帝剑焱与圣帝释言的精神铬印开始了融合,我脑海中的记忆一下子跳越了万万年,成像于剑焱执掌天界之初。
时间长河在我脑海中飞速流淌着,我感受着剑焱与释言两代圣帝的精神印迹,我下体不觉中再次升腾,敞开并释放着我生命的全部去涉取去融合。在两代圣帝相互引导下,我终于得窥铬印全部,时间在性欲沸腾的顶点再次停滞。
我看着怀里晨儿那妩媚的面容,我清楚感觉到她内心对我充满无限爱意,我吻着她的额头,抚着她的秀发,直至她慢慢睡去。
我走到窗前,看着天空璀璨繁星,宛若我脑内混乱的思绪,我十分清楚我现在的力量,它已经超出《天穹笈》太多、太多……能得到两代圣帝的传承,这在天界恐怕也第一人。我现在已经具备了平息天界变故的能力,但现在我还不想马上去做,在饱读天界万万年沧桑后,我对天人的自私、狭隘有了更深的认识,觉得他们即可耻又可怜。
我不想与天界接触过早的主要原因在于时候未到,仅从北宇冰龙处理陆莹一事,便可推测出天界发生的变故不是很大,如果真发生大的变故,那他也不会继续镇守在玉龙雪山,早就撤回北宇龙宫了。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天界也一样,万余年的时间天界不可能没有圣帝。天界既然有圣帝又有变故,那只能说明现任圣帝无能了,继续下去的结果只有越来越乱,事情也会越来越大。
我处理事情的态度,是不喜欢在萌芽中便把它消灭,反复的消灭便等同镇压。萌芽是发展的开始,只有让它成长,才会知道它最终的形态。只有在变故不断发展中,才能进一步看清它的细节,摸清它的脉络,在变故演化极至时的清理才是彻底的铲除。当然,这需要极大的力量与魄力,我坚信我这两者皆备。我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观众,静待主角上场,期待他们精神的表演,你们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我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早晨我与晨儿下楼时,朱老已经到公司去了,六旬老者还这样忙碌,我内心真的有些不忍,看来只有早日把朱越培养成才,朱老才能早日御下这个重担。
朱越今天看来起的很早,在客厅里无聊的翻看着报纸,看到我与晨儿下楼,“蹭”的一下窜了过来,暧mei的看着我说:“寒少,昨晚睡的还好?”
“不错,睡的还不错。”我笑着说。
“晨儿,你昨晚睡的还好?”朱越又问晨儿,晨儿笑着点了点头。
朱越搂着我肩膀,在我耳边轻声道:“表哥表妹成双成对,寒少,可真有你的,什么时候也教兄弟两手。”
我恍然大悟,我想一定是昨晚闹的声音太大了,让朱越听到才有这么一说。我对朱越谄媚道:“朱少,你也不懒啊!你那青梅竹马的表姐不也不错嘛!有时间我替你通融通融……”
“你说冯若男?你可别拿和尚当灯使了,就她那样,我一看到她就想到了旧社会的劳苦大众们,那可真苦啊!”朱越对着我满脸深情的说着。
“是吗?”朱越身后传来冯若男轻声的话语。
“是……啊!苦……啊!”朱越转过身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冯若男和陆莹。冯若男一脸怒气,陆莹则笑呵呵的看着他。
“对啊!苦谁也不能苦学生嘛!我一定要为天下莘莘学子鸣不平,现在的教学方法,简直残酷之极,这与旧社会私塾有什么分别,所以……”
“所以一看到我便想到了旧社会,是吧?”冯若男打断了朱越狡辩。
“谁说的?岂有此理!若男姐,你刚来,还不知道我正与寒少在讨论现代教学制度体系的发展与完善这一课题,如果有兴趣我们一同来探讨,陆莹你觉得怎么样?”朱越晃他那肥肥的猪头,面不改色侃侃而谈。
“不对吧!我怎么听像是,论你若男姐的长像与旧社会的关联呢?”陆莹在旁笑着道。
“兄弟,这次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你说的话太恶毒了,你怎么能这样说对你照顾有佳的姐姐呢?唉……”我在旁故装心痛道。
“朱越!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说!”霹雳般的怒吼。
“我、我……我说你们没一个好人!”朱越说完像兔子一样窜向二楼卧室。冯若男似乎早有准备,紧随其后,一会儿便传来扔东西声,尖叫声,望江楼一幕再次上演。
晨儿拉着陆莹坐到沙发上,询问她身体感觉怎么样,陆莹说很好又说了些感谢的话,陆莹仔细的看了看晨儿,左端详、右端详道:“晨儿姐,我怎么发现你有些变样了?”
“变样了?怎么会呢?”
“不!真变了,与昨天的你不一样了,但具体……我又说不出来。”陆莹说着说着又把目光转向我,“啊!你也变了!”
我笑了笑,对陆莹说:“一日不见瓜目相看,你看我变成什么瓜了?“
陆莹闭目沉思,回想着昨天谈话时的情景,过了一会她站起来肯定的说:“你们俩人的气质变了。”
“凌大哥,昨天见到你时,尽管你收敛很多,但我仍然能够感觉到你的锋芒。经过一夜时间,现在的你……你的气质更加飘逸了,锋芒不见了,给我感觉总之……”
“算了,不要瞎猜了,他就会搞些鬼把戏,骗女孩子!”晨儿面含羞色看了我一眼,便跟陆莹坐在那小声嘀咕上了。
陆莹说我变异之处,想必是我脱胎换骨后,自然秉承仙韵的结果。我看着晨儿阿娜的侧面,回想起昨夜消魂的情景……真是夫复何求!!
注:本文绝对不会是色情,有时因情节需要,有必要写一点感性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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