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越想脑子就越乱。算了,不想了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处理吧。
“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就不要乱说话,知道吗?”
“奴婢明白!奴婢不会多嘴的,公主请放心。”
看着她明白地点点头,我笑了可笑意并未到达眼睛。
“今天你什么也没说,我也什么也没听到。三夫人的确是生病了,很严重的病!她们说是宿疾那就是宿疾了。”
我和柳儿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至于三夫人她们如何去圆谎,那不知名的凶手到底是谁都不是应该我去关心的事,还是乐得清闲置身事外看看热闹就罢了。
只可惜我刚想着置身事外,麻烦却找上门来了。
“凤儿——”
我正准备用早膳的时候,一向罕有见面的父亲竟破天荒地来到我的房里。
“在用膳啊!”
“父亲来了,一起吃吧。”
早有机灵的侍女迅速为父亲布上碗筷。
“呃!为父已经用过膳了——啊!今天的汤不错,就盛一碗吧。”
父亲的神色不太对劲,坐下来欲言又止满脸的尴尬,眼光四溢不时偷觑我,手足无措地犹如坐在针尖上。
“父亲可是有什么事吗?汤都快凉了——”
虽然很想安安生生把这顿饭吃完,可瞄着父亲坐立难安的模样实在让人食不下咽。
“呃!凤儿啊——”
父亲终于还是推开手里的汤碗,咬咬牙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能不能看在为父的面子上放过你三娘?把解药给为父——”
“父亲这话——凤儿怎么听不明白?”
我拿起白巾轻拭了拭嘴,姿态虽然优雅,可蓦地抓紧巾帕握紧的手还是把我的愤怒小小地泄露了一把。父亲虽然已经小心措辞,可言下之意却再明白不过——就是认定了他那小妾的事与我逃不了干系。TMD,忍不住冒出久违的脏话,虽然我想对付那只狐狸的事已是人尽皆知的事了,可是不是我做的我绝不允许有屡盆子扣在我的头上。
“什么解药不解药的!”
“凤儿啊——千错万错都是为父的错,你就把——药给为父吧!看着莲儿遭那般罪受那般苦,真是令人很是心痛呀……”
父亲做足了姿态,低声下气跟我说话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那架式若不是为了维护身为长辈的最后尊严,指不定他会为了给那狐狸精求解药而跟我下跪。却不料事与愿违,漫说我没解药,就算我有解药看见父亲为了那狐狸精如此行事,我也不会给她一颗半颗,因为现在我胸中的怒火是蹭蹭往上蹿,迅速充满了我全身感觉就快压制不住要喷发出来一般。
“呵呵!”
我怒极而笑,冷冷地站起身盯着父亲不自觉地磨着牙道。
“父亲大人也看出三夫人不是生病?听口气,她好象是中毒了,那可真是庆天之幸了!”
故意在话语中透出浓浓的幸灾乐祸,我非常欣赏父亲为之大变的脸色。
“但是现在看来本宫还真是小瞧了她的魅力了,竟能令父亲大人您如此紧张得不辨是非了!无凭无据的父亲怎么就肯定是凤儿?难道在父亲心中自己的亲骨肉还远不及一个小妾值得您信任吗?凤儿若说没有,父亲是不是就……”
“呃!凤儿——”
父亲没有料到我会如此生气,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父亲当然相信你了,当然相信你了!父亲怎么可能会不相信自己的乖女儿呢?你说是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父亲慌乱地安抚着我,可听在我耳里却一点用也没有,反而让我觉得他只是因为怕我再去找那狐狸精的麻烦而不得不这么说。
“父亲,凤儿累了!”
我闭上眼背过身去。
“啊!”
父亲一愣,马上连连点头应道。
“好好好!经那么一闹凤儿一定是累了,那就好好休息吧!为父走了,不打扰凤儿休息了。”
等父亲离开后,我反手一扫把桌上的一切全都摔到地上,可是这并不能发泄完我胸中的怒火,所以我大肆在屋里进行破坏,凡是触目可及的东西在我眼里都被当成了那只狐狸而肆意摔打,而此时所有的侍女仆役都聪明地溜了出去以免遭受无妄之灾。
等我精疲力竭气喘吁吁地停下手,柳儿她们再也听不到任何响动后才小心翼翼地进得门来,咋舌不已地看着坐在一堆废墟上的我目露惊叹和恐慌。她们想不到一向养尊处优的我,发起火来是如此的惊天动地,屋里的一切犹如飓风过境寸草不生般被破坏殆尽,除了屋子还算完好外早已是见不着一件整物了。
“公主——”
柳儿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请公主沐浴更衣,可好?”
“好吧!”
拍拍身上的灰尘,我站起身来随柳儿走了出去,听着身后传来的抽气声我吩咐道。
“把屋子收拾收拾,今日本宫就暂住在东厢房。”
“是——”
于是我不再理会其他,因为现在我迫切地需要洗个澡睡个觉。时不时发泄一下其实滋味还真是不错,至少现在我感觉自己是一身轻松——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当然把身上弄脏的衣服换一换,把身上的汗渍再洗一洗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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