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眯,三宅已经不屑再和他纠缠下去了,毕竟里面还有一名麻晕的少女,如果不赶紧料理了这小伙子,只怕一会惊动了别人,场面还真是不好收拾。
“呼!”
趁着意识还算能够控制,一道身影踉踉跄跄蹿出,三宅如黑熊般直接扑落,手里匕首恶狠狠地晃动一下,一道亮光闪过,直接插向陈悬济的心窝!
“呵,动作看上去倒是又狠又准,不过——啧,你,太慢了!”
嘴角掀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冷笑,陈悬济见对方一刀刺来,不避反迎,骤然一个暴步上前,后臂一摆,已然将那持刀的手臂夹在肋下。
“什么?擒拿?难道这小子也当过兵?”
只是一个简单的招式,三宅瞬间便变得惊骇起来,还没等发出疾呼,便立刻感到手腕一麻,匕首已经生生被人空手抽脱。
“空手夺白刃?这不可能!就算是当年的优等兵,也不可能只一招就把自己制服!”
感觉手上凉风一闪,三宅瞬间如酒醉般惊醒过来。
要知道,只要又被这个阴狠的男人贴身缠住,几乎是只有一两秒钟,全身的关节就会有几处立即脱位啊!
“咔吧!”
陈悬济这下真的怒了,看到他右臂还没康复,左臂夹住他持刀的左胳膊反手一摆,紧跟着快速抽出,一个肘击砸下,直接震断了他的前臂。
“嗷!”
犹如丧家犬一般一声惨叫,三宅痛苦地窝下去。
还没等起身挣扎,一只略带脚臭的运动鞋却是又快又准地跟过来,登时踩住他的一只耳朵钉在背后的墙上。
“八嘎——”
嘴角骤然痛苦地扭曲了几下,三宅本来还想口上再逞能几句,不想话还未出口,只感觉陈悬济的脚尖狠狠滴捻动了几下,顿时让他疼的呲牙咧嘴。
“有种单练?亏你还敢说这种话,搞得好像没被我修理过似的……”
咬着牙,陈悬济似笑非笑地说。
“混蛋!你到底在我身上注射了什么……为什么我看不见了!告诉你,这小区是有监控的,如果你杀了我,就算我不是好人,警察也会抓你坐牢的……”
经过一番挣扎,三宅感觉呼吸越来越微弱了。
很显然,陈悬济刚才在自己身上的药已经快速发生作用。
“哦?监控?我怎么没发现,难道说三宅先生你真的这么蠢,刚才没有把月岛小姐弄到一个监控的死角吗……噗,说起来,我才不会用你们那种所谓的迷药呢……放心,死不了的,刚才给你注射的,不过是我新试验的一种戒毒药罢了,免得让我那些病人自杀……”
“戒毒药?”
被陈悬济脚跟踩住一阵乱拧,而后“大方”地放开,呲牙咧嘴的三宅只感觉整只耳朵都快掉下来了,脸顿时就肿了半边,跪在墙边不停地翻滚。
“好了,我该说的已经说了,现在该你告诉我,月岛小姐怎么样才能醒来了吧?虽然作为一名医生想要弄醒她不算困难,不过,我倒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诚意!”
俯身指着兀自昏迷不醒的月岛希良梨,陈悬济嘴角掀起一道冰冷的弧度,轻哼了一声,只要这小子再说一句敷衍的话,顿时就会脚步瞬移下来,踩碎他的手指。
“水!只要一瓶冰水就够了!求求你大爷,不要再用力了,我什么都肯说!只求你别再踩我的耳朵了!”
痛苦地**着,三宅此时丧失了所有的底线,在无尽的痛苦面前,只想求陈悬济赶快放手,给他一条活路。
“滚!”
看到对方不像说谎,陈悬济眼睛一瞪,提腿将右脚放下:
“回去告诉你的什么狗屁会长!关于房子那件事,松岛小姐已经决定要还给他的父亲了,如果他要抵押给你们,我也没有意见……不过,你们想在打月岛小姐的主意,最好先考虑好有多没有多余的脑袋!”
轻蔑地往地上看了一眼,陈悬济冷冷地背过身来,看到月岛希良梨仍在一团软泥般瘫着,赫然弯腰低下,将那柔软的手臂缠在自己的脖子上,准备就这样带她离开……
迷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虽然不至于让人发生死亡,不过,时间久了,对身体的伤害还是非常大的。
“八嘎,你以为是你谁,以为放过我就能——”
旁若无人地抱着月岛希良梨从黑暗中走出,刚刚进入灯光的所在,陈悬济突然感觉后面起了一阵劲风。
没曾想,死心不改疤脸男刚才还痛苦成这样,这一刻突然跳起来发起最后的攻击,一把匕首用嘴巴叼起来刺向陈悬济的后背。
“杂碎!狗改不了吃屎!”
嘴角轻轻一歪,即便双臂抱着月岛希良梨的身体,陈悬济还是瞬间一个急转,反过身来。
随着一声巨响,三宅瞬间觉得一道飞脚踹过,嘴里未完的话就像被馒头堵住一样,还没说完,就被一道黑影凌空踹飞,一声惨叫,重重砸在旁边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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