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玉心中暗骂不已,但这种情况倒也不好当场翻脸,只得啼牙切齿的说出打岔的原因。
“苍极恶,我还有一笔要给你算!”其声伤痛欲绝,倒不似作伪……
“你是谁啊!对不起,不认识!”苍极恶愣了愣,一脸促狭的望着断玉。
“好个不认识!我就是蜀山剑门门主断玉……”仇恨,绝对的仇恨!
“哦!想起了!不就是那个‘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蜀山剑门出贱人’的蜀山剑门门主?真是失敬,失敬!”
任谁也受不了如此挑衅,断玉也不倒外。“嗖”的一声,剑门镇派之宝七脉神剑拔了出来,七种颜色在剑尖处不断流转,刀锋利而不尖,识货的人一见便知是一把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的利剑……剑尖直指苍极恶,“说!我女儿是怎么死的!如果不说实话,我要你尸骨无存!”
“怎么死的?哈哈,当然是我亲手杀死的!你这个老贱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叫断骄小贱人来勾引我,为的是骗我去拿天权的《孔明秘录》。我满以为我会感动她,结果谁想到她宁愿清白被毁,也不愿一心一意同我成婚。我放了她,可惜啊!她没法从我这里骗来任何一点什么,也没法给她的清哥哥交待了。她要杀了我。”说到这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惊呆了……
邪宗的人惊的是那个曾经让人笑逐颜开,活泼可爱漂亮的少女竟怀着不轨之心接近苍极恶;其余的人惊的是这个看似笑嘻嘻,傻愣愣的少年对于感情比一个成年人还要放得开……
“她临死时,还不忘她的清哥哥……”极恶的眼神变得如野兽般血红,“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不要想得到!”
“武当的元清,你这个孬种,给我滚出来!”发狂的怒吼如纸老虎一样苍白无力……
“苍极恶,无清这次闭关练功,并未出关。你这样狂吼,他也不会出现的!”张五丰适时的发话了。
“是么?我也不急了,总有一天我会上武当算清这笔帐!”七脉神剑突无的从极恶右边直刺向极恶的喉咙,完全没有一丝花巧,只有快,急速的快和一丝丝寒意……
可惜刺中的是极恶的残影,极恶早已身形微动,闪在浪迹天身后……
在场的人无不自忖没有办法在偷袭时从那一剑上全身而退,连张五丰也不能!
瞬间,变数再起……
苍极恶直立的站在那里,背后插着一把闪着蓝光的匕首,手持匕首之人赫然是邪宗四兄弟的老四杨震邪!
“大哥啊!想不到背后捅你一刀的是最喜欢你的小弟吧!”杨震邪一脸得逞的坏笑!
“你这样对得起天叔吗?”极恶强忍着巨痛,从伤口传来的麻感让他知道这柄匕首绝对涂有强列的剧毒……
“天叔!啍!从我知道浪天只传你一人《孔明秘录》的时候,我就认为做什么都不会对不起他了!”杨震邪背向邪宗墙壁,蓝色的匕首抵在极恶背上的伤口,示威似的向着一脸焦急的浪迹天笑了笑!
“为了对付你这个百毒不侵之体,我物地向原始教索取了天绝之母,并约定一起对付邪宗!放心,天绝之毒只会废了你的武功,并不会毒死你的!哈哈,我够仁慈吧!”
杨震邪正在丧心病狂的大笑,众人的注意力完全被他吸引过了,谁也没有看浪迹天念叨几句后忽然,整个人都不见了的奇景……
笑音未断,一声惨叫同时也阻绝了笑声,杨震邪只觉胸口一痛,杀那间痛觉扩展到全身,经脉尽断……
没有流血,没有断骨,杨震邪就这样倒了下去,一倒再也没有起来。死不瞑目的双眼瞪着身后陆怪光离的情景,浪迹天轰向杨震邪的双手一股血红的光团不断旋转……就是这怪异的双掌,这怪异的光团送走了邪宗最大一个叛徒……
杨震邪死的那一瞬间50岁的浪迹天似乎苍老了许多……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邪宗的人无不双眼通红,还有一些少女在小声啜泣,那个谦谦有礼的邪宗少年再也不会回来了!
极恶在杨震天倒下后身体就歪歪斜斜,浪迹天苦于宜功在身巨大毁灭,能量凝聚在双手,不能扶持极恶。
一旁的毕云涛见状,连忙急纵过去将极恶扶住……
须而,苍极恶不能忍受天绝巨毒的煎熬,昏了过去。何必呢?其实当我们暮发苍苍时,记忆中最深刻的还不是那几张熟悉的面孔?
“小涛,快把极恶扶到‘生死门’,我随后就到!”
“小寒,小白,你们限于家族和门派的原因,愿意趟这趟浑水吗?”还是浪迹天那威严的声音。
“当然!”两人异口同声且无任何迟疑之意。
“很好!你们两人运规梯云纵身法尽快将邪宗大门守住!不能让一个人出去至少我们正派的朋友——”浪迹天转身面对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凶狠的眼神,凛冽的杀气使得十大正派掌门不寒而栗,冷汗直流!“如你们的空无大师所言,一个不留!”
随后迹天转身急纵向“生死门”。
背后传来了邪宗弟子“布阵!”的声音……
一个个如“天纲七截阵”“金刚伏魔圈”“真武七绝阵”等各门各派遗失千年的阵法重现江湖……
今日,邪宫注定为鲜血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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