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胆小的扔了手里的火把,开始往回没命的逃跑,放声哭了起来。
“盛旺!你是疯了吗?”一个壮壮的汉子举着火把上前走了几步,几乎是愤怒的狂吼到,可他却再也不敢动了。
见他们不动了,坟上的盛旺终于不咬自己的手了,她再次用那种轻蔑的眼神望了南三复一眼,在坟头上坐了下来,接下来发生了一件更诡异的事儿。
我二姐她竟然坐在坟头上开始唱戏!
“良辰美景——奈何——天....”盛旺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唱得是那么的投入,只是一个男人摆袖扭腰,翘着兰花指,眼睛充满情意的望着南三复,声音飘渺,有种不落实处的感觉,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这个时候哪会有人欣赏什么戏曲,只是满心的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是坐在坟头上,无论唱的是什么,都会让看见的人做恶梦。
盛旺就这样持续的唱着,南府的人也只得在下面战战兢兢的守着。
南三复心里又害怕又怨恨,也想掉头就跑,可就是双腿好像被一股诡异的力量往下拉,就好像被钉在了原地,不能挪动半步,就连经过末日恐怖地狱的玉洁此时都觉得心胆具寒,更何况这些无知的乡下人。
可是南三复不走,他们只能守着!
夜里的冷风一阵儿一阵儿的吹着,毛月亮时有时无,盛旺唱得如此投入,有时还会站起来比一两个动作,哪里管站在坟地里的他们心中凄苦?
当天色终于蒙蒙亮,村里的雄鸡终于发出了第一声打鸣声儿之后,盛旺终于不唱了,她用一种说不出的眼神恋恋不舍的望了南三复一样,忽然就昏倒在了坟头上。
南三复这才觉得身上一轻,他的腿一软,如果不是有身边服侍的人架住,他肯定会一头栽进脚边的深坑,昨晚天黑,谁都没有看见这里还有一个这样的大坑,坑边长着茂密的乱草,坑里深不见底,还往外冒着寒气。
盛旺被吓破胆的人七手八脚的拖回了南府,等到盛旺清醒过来,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他只知道他睡到一半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喊着他帮忙,他就过去了。
南三复忙问他记不记得那个女人的长相,盛旺使劲的想,摇头说不记得了。
从那以后,每天晚上三更的时候,睡在南三复的屋里的人都会有一个像盛旺一样,跑到坟头咿咿呀呀的唱着小曲。
弄得南三复惶惶不可终日,府里的下人们人人自危,更视南三复的屋子为洪水猛兽,原来是挤破了头想要呆在南三复身边伺候,现在就是豁出命的远离南三复身边,就连他身边争宠的姨娘,一个个都怕的躲着。
南府那里不平静,玉洁这里也同样的不得清静。
自从那次窦娘鬼魂的失手之后,她似乎知道了玉洁是个硬碴,把同样转移了报复的目标,从玉洁身边伺候的人下手。
可惜的是玉洁早有了防备,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不再睡觉,而是将神识放在了祝府,南府那里只留一丝神识关注。
只有在白天的时候,玉洁才会进到空间里休息。
在玉洁的警惕防备之下,只要是她的神识里发现了任何的异常,玉洁都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拍一个净字符上去,开始的时候能量很弱,可是到了后来,那股阴气越来越浓,玉洁费的灵力也越多。
不过玉洁发现,不管这股阴气怎么变化,似乎都围绕着自己绣楼的周围,多一步都没有的,就连她绣楼所在的园子里阴气都无法达到。
了解到这种情况,玉洁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不想为了完成任务而伤及无辜。
玉洁只要对每个进过绣楼的人都用灵气化去她们身上的阴气,那么就会避免窦娘的鬼魂按照印记找上门去。
鬼魂经过一段时间的折腾,发现一点也没有伤到玉洁,在沉寂了一段时间之后,开始了最为激烈的报复。
白天刚刚下过一场雪,清冷的月辉下,被下人们扫到在石径两旁的雪堆散发着惨白的幽光。
整个祝府的灯火都已经熄灭,只有扶廊和大门上还挂着灯笼,在夜风的吹拂下摇来晃去的,让偶尔路过的值夜的婆子们身影变得扭曲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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