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的脑袋急速旋转。 这话说得可是真好听啊!满口都是他们要如何、如何,一副委屈求全作小弟的样子。 盟约这个东西谁把它当回事,谁就是傻瓜。 自己和窦建德以及翟让不是早就签订了盟约嘛。 还不照样是你防我,我防你。 他们保证决不向我主动发起进攻,说得也很漂亮,那是因为现在我的势力比他们加起来还要还要强大的多。 他们不到迫不得已当然不会傻到去做出头鸟。 看来宋阀进军泸川郡更多的只是为了造势而已。
只是可惜了解晖这个自以为自己是情圣的傻子。 成都乃是整个巴蜀的中心,他总共不过几千人马,还想跳出来螳臂挡车真是可笑。 就算没有四大族王的策应。 遂宁郡、巴西郡和成都都是近在咫尺,四万少帅军加上郑淑明等的力量超过五万人,进攻成都是必然的。 解晖仓促应战,城内根本就没有重型的守城武器,而且少帅军事先潜进去了两、三百号人,就算四大族王不帮忙,拿下成都也用不了一天。
说什么自盟约签订当日起,决不会向已有辖地以北派一兵一卒。 那就是说,宋阀很有可能还会继续向北占领资阳等郡。 而杜伏威只怕也打着趁着少帅军进攻杨州宇文化及的机会。 混水摸鱼,再抢占一些地盘的主意。 而且不向以北派兵,那就是说他们向以南出兵了。 看来他们是想联手消灭萧铣和林士弘了。 虽说是在宋阀以南,可是确确实实在江淮军以北。 他们可是打得好主意。 有了少帅军在前面一隔。 其他的势力中唯一一个和江淮军相连地就是现在正惶惶不可终日的瓦岗军。 两人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剿灭萧铣和林士弘了。
而在八月初林士弘的部下张善安反叛,杀得林士弘大败而逃。 其后在豫章城中大肆抢劫一番后,放了一把大火烧城而去。 林士弘不得不徙居南康。 萧铣又趁火打劫,派遣苏胡儿率军攻打豫章。 城池残破,很快就被攻克了。 林士弘无奈只好退守余干。 此时双方军队正打得不可开交。
杜伏威和宋缺如果联手的话,一南一北,扫荡起来可是比自己要荡平群雄快得多。 就算不把高开道、罗艺、薛举、刘武周、梁师道等人计算在内。 自己也要一一消灭长安的李阀、扬州的宇文阀、长安地代王杨侑、河北的窦建德、许昌地翟让以及如今在下邳、东海、盐城一带流窜的朱粲,把这几股力量略微算一算。 加起来已经超过了百万。 比如今少帅军的总数要高出一大截,而且高开道等五股势力以及东突厥也很有可能随时一脚插进来。
宋、杜二人打得主意的确不错。 如果少帅军所向披靡,进展顺利,那他们就占着大半个江南,到时候来个上表称臣,实际上却独立于中土之外。 少帅军接连大战之后,只怕也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在他们主动臣服的基础上,不南进的可能也不是完全没有。 而且万一到时候如果少帅军坚持南进,他们也可以说,双方早就有盟约在先,至少他们从道义上占了上风。 如果少帅军进展不利,他们从后面插上一刀,那也是很方便的事情。
他们已经算准了自己拒绝地可能性实在不大。 甚至可以说这个提议对于少帅军也是相当有利的。 至少可以在南面相对少驻扎一些部队。 而且在少帅军的规划中原本就没有把宋阀和杜伏威列入第一批打击的名单,当前能够笼络住他们是最好的。
最显而易见的坏处就是现在林士弘的处境不妙。 原本有阴癸派的牵线,和平收复林士弘那是指日可期地。 可是这盟约中的潜台词已经是很明显了。 那就是北面的事情他们绝不插手,但是江南的事情少帅军也要退避三舍。 这样的话,一旦签订盟约,少帅军势必就没有任何理由再去插手江南的事务。 如果出尔反尔,那还不如不签订盟约。 因为那等于把 杜伏威和宋缺直接就逼到了墙角上。 退无可退,大战就不可避免了,这当然不是自己想要地结局。
吴浩揉了揉太阳穴,苦笑:“斋主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只是这题目太大,怎么也得让我考虑两天吧?”
“当然。 贫尼也希望少帅能够深思熟虑之后再作出决定。 那贫尼就在这宫中等少帅三天。 不是贫尼没有耐性,而是时间一长,只怕前方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 ”
“斋主顾虑的是。 ”吴浩连忙叫道。 “来人!”
“贫尼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少帅能够对解堡主网开一面。 ” 梵清惠站起身来双手合十:“贫尼和宋阀主都会不胜感激地!”
“出征巴蜀之时,我已经传了命令尽力不要伤害解堡主以及他的家人。 不过毕竟是刀枪无眼。 现在我也是鞭长莫及。 我只能说如果解堡主没有当场发生不幸的话。 那他的生命应该是无忧的!”
“阿弥陀佛!愿佛主保佑。 ” 梵清惠低吟一声佛号,然后随着亲兵门离去了。
梵清惠刚出门。 婠婠和商秀珣就旋风般的从偏殿冲了出来。
“不用这么夸张吧?” 吴浩咧嘴大笑。
“你为什么不拒绝那个老巫婆?” 婠婠当头问道。
“就是。 你之前可是答应过我们的,决不会对师妃暄有什么非分之想?” 商秀珣也在一旁帮腔。
“可是现在问题是:她对我有非分之想。 而且我也并没有答应吗?”吴浩笑着说。
“但是你也没有拒绝啊!而且你们男人对于送上门来的,姿色过的去地女人那还不是一开始表面假惺惺地拒绝,其实是正中下怀,没过多久正好顺水推舟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 婠婠不依不饶地说道。
“你真得那么了解男人吗?我怎么不知道?据我所知好像你只有我这一个关系亲密的男人吧?而且准确地说还要再过十几天才算得上亲密地男人。 难道你对我还有所隐瞒,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感情故事?”吴浩一副大吃一惊的表情。
“你还想倒打一耙?” 婠婠张牙舞爪的冲了上来,被吴浩一把抱入怀中。
婠婠貌似奋力的挣扎,吴浩一口轻咬在她的右耳垂上,顿时如花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娇嗔:“无赖!”
“嗯、嗯!” 商秀珣在一旁一个劲的咳嗽。
吴浩笑眯眯的伸出左手拍了一下婠婠的香臀:“挪挪,别光顾着自己。 让开一边腿给人家秀珣坐。 你看,人都有意见了!”
“谁稀罕坐你的腿!” 婠婠顺势就要站起来,但是被吴浩抓住了手腕,微微挣了两下,她也就不动了,说道:“秀珣,快来帮忙,他不让我起来!”
“我才懒得管你们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正好一对奸夫yin妇!” 商秀珣说完就猛地往偏殿跑去。 不过无论是内功还是轻功,她都远不是吴浩和婠婠的对手。
因此,吴浩和婠婠后发先至,只一会儿就一左一右把她扑倒在地。
“相公,快抓住她的手,让她尝尝我们奸夫yin妇的利害!” 婠婠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在嘴边哈气,然后直接伸到商秀珣的腋下,一阵猛挠。
吴浩则是骑在商秀珣的腰上,一手按着她的一只手,满脸都是笑。
“饶命啊!夫君。 饶命啊!婠婠。 ” 商秀珣不停的哀求着,脸上通红,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可是二人就是不停手。 于是她又叫道:“婠婠,你个浪蹄子。 小心我哪天联合夫君来对付你……啊!嗬嗬嗬……不行了……不行了……快停下!……我再也不敢了”
“相公,我们点了秀珣的麻穴,好不好!” 婠婠忽然笑嘻嘻的一仰头对吴浩说道。
“不要,不要。 ” 商秀珣忽然大叫起来:“婠婠。 咱们上当了,又被他转移目标了。 ”
“对呀!” 婠婠忽然停手:“咱们刚才不是在说师妃暄吗?怎么又绕到这里来了?好啊?吴浩,你又耍阴谋!你骑在秀珣身上干什么?还不赶快起来,交待问题!”
吴浩站了起来,摇了摇头:“你们知不知道,身为男人,有两大惨事吗?”
“你又瞎掰!” 商秀珣从地上爬起,婠婠在一旁讨好的拍灰,二人亲密的样子就像一个人。
吴浩自顾自地说着:“第一大惨事,那就是等到白发苍苍,慕然回首却发现自己原来是个孤家寡人,孑然一生真是好不凄凉。 第二大惨事,就是抱得无数如花似玉的美人归,真是男人妒嫉、女人羡慕。 可是有一天忽然发现自己一堆老婆成日忙着相互算计,家里面勾心斗角、鸡犬不宁。 明明是坐在一大堆家人中间,却没有一个人顾计他的感受。 真是有家等于没家。 在我看来,第二大惨事胜过第一件。 老婆,千万不能太多,够用就行。 我明知道婠婠和师妃暄是生死仇敌一般,我还把她娶进门,那不是吃不饱了没事,自己找罪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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