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宝石小说>武侠修真>人间道> 第二章 朝来寒雨晚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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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朝来寒雨晚来风(1 / 1)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五柳先生的这两句诗写尽了隐居生活的的惬意。天成一家人隐居无名村后倒也可以称的上是悠闲的生活,少了庙堂之上的尔虞我诈,你争我斗,多了一些故土乡民的诚挚。父慈子孝,主宽仆忠。而天成也为了村中后世子孙能够读书知礼,在村子里面办了一个私塾,亲自授课。一时间也是一家人逍遥自在,好不快活。然天成虽是因为看破了仕途才辞官回乡的,但自古以来的忠臣士子,那一个是辞官后就能完全放的开的。中堂之上挂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就是一个写照,然而就是因为这样,给天成一家造成了毁家灭村的遗憾,也是少青小小年纪就失去父母。

天成回乡后,办了父母身后之事,便闭门谢客,一时间也落的清闲自在,以教书为业。翌年,也就是明洪武二十二年,岁在己巳。是年,西藏一个叫“三罗喇嘛”的高僧,被皇帝请到京城。皇帝念其在明军兵进西域时,三罗喇嘛率众归顺朝廷,尊其为上师。并诏令端午节天下共庆,同办龙舟节。一时间整个大明天下,都在为此事儿忙落。无名村正是杭州府举行龙舟赛之地,而天成身为前任刑部官员,朝廷命官。也被当时杭州府请出为此而东奔西走,时常不在家,没有一时能耗好的休息。

端午节前日,天成刚刚送走了为此事而来的知府大人。心想龙舟之事。到今日终于办妥了,只等明日端午之日了。遂走入房中想稍息片刻。这些日子以来为了此事,只把自己忙的没有能够好好的休息。明天杭州各县又要在此举办龙舟赛,得有一个好精神才好。

正当天成要离开中堂,回卧房休息的时候。突然之间,前院之中。有人喊到:“老爷,老爷,不好了。青少爷,青少爷他……”天成听此声音,是无声的。心想:“怎么回事情,难道是说,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为了这龙舟之事忙落,对青儿疏于管教。致使他在外面给我惹祸了不成。”想到这里不由叹了一口气,此时也没有时间多想,天成慌忙向前院走去。

刚刚踏进前院,迎面撞来来一个人,天成躲闪不及,只听“砰”的一声。迎面撞上来的那个人摔倒在地。天成正要发话,只听那个人大声哭道:“老爷你快去啊,少爷他被坏人抓去了,少爷……”。天成此时才看清楚这个人原来是无声,忙把无声扶了起来。弹了身上的泥土,满怀关切得到:“无声,有没有撞到哪里,疼吗?”无声听天成如此说,愈发哭的厉害了。道:“老爷,声儿没事。您还是去看看少爷,他被坏人抓去了。”天成见此,说道:“声儿,别哭了,快带我去,青儿现在怎么样了”。天成此时很想知道少青到底如何了,天成也只好让无声带路,一路小跑往少青出事的地方赶去,在去的路上,天成从无声的口中知道了这事情的大概。

原来过午的时候少青和无声兄弟俩,三人在前院中昨晚当天的功课。三小便在院中玩耍,近日里来,村中众人都为龙舟之事儿忙。而无名村正式杭州府办龙舟大赛之所,三人曾随天成大人到村中河口那里看过,那些人在那里忙碌,在河口那里停着足足有三十艘龙舟,那些龙舟虽然还没有做完。但是最大的那一艘已经显示出它的壮观了。一艘五桅大帆船,五帆都还未升起了,船舱是楼阁式,气派极大。他们曾得到村民的允许到船上玩耍过。当时因为贪玩,还差一点被父亲责罚。

三人在院中,玩了一会儿后,无语对他们二人说:“青少爷,不知道现在村中的那艘大帆船做得怎么样了。少爷,我们这次再去玩一会儿好吗,上次去的时候还没有做好呢!今天功课已经做完了,少爷,我们再去玩,你说好不好,无声,你说呢?”少青刚要说话,无声已经说道:“好啊好啊,少爷,我们一起去玩,明天就要办龙舟赛了,那大船今天一定很好看,我们去看看,好不好,少爷”。脸上充满了期待的神色。少青经不住他们,想了一下,自己也很想再去那里玩一次。想到这里,就说:“好吧,不过我们就玩一会儿就回来哦,不然的话,爹又要……”

说道这里,三小不仅一阵阵的感觉到害怕。这个时候无语道:“其实老爷平时里对待我们和其他人都是好的和的,从来不训斥我们的,不过上一次,真的好害怕哦。说实话当时我们真的打扰了那些叔叔伯伯们的事情了,不过呢,呵呵,幸好山伯在哦,不然一顿责罚是免不了的了,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后怕。”说道这个时候,三小不禁相互看了一下,眼睛中都流露出一丝犹豫的目光,不过随即都笑了出来。那意思就再也明白不过了,害怕归害怕,只要是不惹祸。不打扰到那些叔叔伯伯的事情,就没事情了阿。最后三小还是溜出了家,到村口去了。也因为此时天成正在招待为了龙舟之事而来的知府大人,才使得三小能这么顺利的溜出去。

却说三小一路上嬉闹,不一会儿就到了村西口了。无名村两面环水,本村中的龙舟和那艘大船都在村西口,别的府县的村东口。到了之后,三人还不断的和工作的村民打招呼。弄的每个人要停下手中的事情,和他们三人说几句。三人一看这样,心想:“本来不准备打扰村民的事情的,看来现在是不得不打扰了,没办法。快点走吧,到达传哪里就好了”。三人加快了步伐,就到了大船的地方,就在他们要踏上大船的时候。只听一个老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哎呦喂,我的小祖宗,是谁允许你们来的阿,你看看不是,你们以来就给我惹麻烦。青儿,你爹知道你来吗?我看那又是偷偷跑出来的吧。无声,是不是你怂恿你哥哥和青儿一起来的阿。你们这三个小东西。尽给我老头子找麻烦。”少青三人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他们的爷爷,族长山伯。原来达从少青三人一出现在村口的时候。老人就看见他们三个人了。也看见了那些村民因此而停下了手边的工作。

三人抬头一看,只见在船上站着一位身着褐色长袍的老人,手中拄着一根枯藤作的拐杖。三人忙喊了一声:“爷爷”。老人乐呵呵的笑着,看着他们三个人,那个样子是在说:“你们三个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待阿”。

此时,少青开口说道:“爷爷,不是的拉,不怪无声,是我让他们两个陪我的,今天的功课做完了,在家里不好玩,明天就要办龙舟赛了我们向今天来看看的,就一会儿好不好?这次孙儿一定不给您惹麻烦了,行不行?爷爷”。老人见次,摸了颌下三柳须髯道:“让你们玩,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们这三个小东西老是给我惹祸,上次的教训你们还没有怕吗?现在要是让你们再来,你们要是不听话,在给老头子我惹祸了,那我该怎么办啊?怎么罚你们。这个我老头子倒要好好的想想。嗯……,你们想出来了没有啊”说这仍然是望着三个人,等着三小的答案。

三人本来听老人说起上次惹祸的事情,真的是有点害怕了,上次要不是有村民吧那根桅绳拽住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想到这里,一时之间,还正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在这里玩了,无语此时听老人又说了下面的话,笑了一下说道:“爷爷,不会的拉,这次我们一定不给您老惹祸,一定不会的,要是给您老惹祸了阿,你老就罚我们。罚我们……”。一时之间,自己竟然也想不出来该怎么罚自己。说了大半天,都没有说出来怎么罚自己,倒是无声转的快,见哥哥说不出来,忙接口道:“爷爷,我们不给你惹祸,要是给您惹祸了阿,您就发我们给您老磕头。”说着还真的跪了下来,给老人磕了头。“咚咚咚”的连续磕了三个。

老人见此,哈哈大笑道:“无声你这个小鬼头阿,到最后还是把我老头子给算计了。不过,你认为你磕头就能了事了阿,你后面那两个不是还站在那里吗?”说到这里,眼睛看着少青和无语两个人。

少青和无语两人见此,忙也跪倒道:“爷爷,孙儿给您磕头了,孙儿这次一定不给您老惹祸”。“咚咚咚”两人也时磕了三个响头。

三认磕完头后,便起身立于老人身边。看着老人,满脸期待的样子。看着情形,是在等着老人答应他们呢!!可使老人呢?只见老人此时只是微微发笑,一会看看他们三个,一会看看天。老人此时心中倒是没有想到让这几个孩子玩的事情。老人只是在高兴,自己在行将就木的时候,能得到如此这般乖巧的孙子。所以光顾着高兴了,一时还没有注意到三小的举动。

这时,无声一看,急了。拽着老人的衣服嘟囔着嘴说道:“爷爷……爷爷,您怎么了阿?您不是说我们磕头了,就可以玩了吗。您怎么不说话阿。爷爷,我们就在这里玩一会儿好不好啊,好不好嘛?”。老人此时还在想呢。无声说完话后,老人下意识的道:“好,好,好”。

老人刚刚说完,三小就激动得跳了起来。三人拽着老人的衣服,又是跳又是喊的,只把老人折腾得够呛。老人经不住几下这样的闹腾,不一会儿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忙道:“好了好了,你们三个小鬼头,一高兴,就把我这个老头子给忘记了。你们要是在这样下去,你爷爷我这把老骨头就要散架了哦”。

三小此时也觉得自己高兴的有点厉害了。再看此时的老人,已经差不多上气不接下气了。忙停了吵闹,把来人扶到船边座了下了。老人坐下后,少青用手在老人背上轻抚,让老人缓一下气。无语和无声站在老人面前,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老人见此,笑斥道:“无声你这个小鬼头阿,好了,不说了。让我老头子顺口气,就带你们去玩”。三小这次没有像刚才那样,在那里老老实实的等着。

不一会儿,老人就起身带三小在大船上看看,无语忙过来和少青一起搀扶着老人走路。一路上,这祖孙四人,说说笑笑的看着船上的东西,老人顺便还给三小讲了很多关于龙舟的故事。不消多少时间,四人已将这艘大船看完了。

就在四人准备下船的时候,突然在这艘大船的东面急匆匆的跑来了一个人。一边跑一边还在喊着:“山伯,您老快去看看阿。东口那里出事情了”。老人一听,也顾不得自己年老,忙下了船来,就望村东口去。因为下船的时候太急,差一点摔倒,只吓的少青三人“啊”的一声。老人倒像无事,向前走了几步后,又回头对少青三人道:“你们三个,赶快回家去。不要在这里带着了,快点回去”。说罢就在那个跑来报讯之人的搀扶下,望村东口去了。

待老人来到了村东口,眼前的情况令老人竟然说不出话来。此时的村口,已没有了前些日子那一派繁忙的景象。一眼看去都是那些还未完工的船的碎片,足足有十艘至多的船只已经被毁坏一空。河滩上已经躺了七八个受伤的村民,在那里发出阵阵的呻吟,看来伤的不轻。不远处,还可以听到有争吵的声音。

老人颤颤巍巍的走着。这时跑来一个人,就是老人的儿子,林大洪。老人见是自己的儿子过来,忙问道:“大洪,这,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情阿,怎么会弄成这样呢”,老人的话音中已经有些哽咽,身体也抖动不已。大洪为了不让父亲摔着。忙吧父亲扶住道:“爹,您老人家保重。事情是这样的。刚才我们在河口试放这些龙舟,刚刚放出不一会儿。突然从那边冒出一艘大船,横冲直撞的就过来了。把我们的船撞翻了,还伤了好多村民。刚才我已经让人去找大夫了,一会儿就到了”。

老人这才明白是怎么一会事情,心想:“这肯定是别的地方的龙舟出来放舟的”。想到这里,对大洪说:“扶我过去,我去和他们评评理”。

大洪扶着老人望争吵处走,众人见是族长来了,忙让开一条道。此时老人也看见了和村民争吵的人,有两个人。一个是黑脸壮汉,一个是青脸的瘦汉。大洪对老人说:“爹,就是他们,那个黑脸的大汉就是他们的头头”。

老人上的前去,对那黑脸大汉道:“这位壮士,你们是那个村里面的。为何出来方舟撞翻我们的龙舟,还伤了村里的人”。

那黑脸大汉听老人如此说,哈哈大笑道:“老家伙,你是不是老的不中用了。连大爷是谁都不知道,告诉你大爷是臧霸”。

老人听这大汉这样说,方才知道对方不是普通的村民。但是有不知道这臧霸是何许人也?

这时,那青脸的瘦汉在那臧霸他耳边道:“臧爷,这些都是些乡巴佬子。哪里知道您的大名阿,不如亮出来让这帮乡巴佬看看,也好显显我们的威风”。那臧霸一听,主意倒也不错。但是想到自己出来之时。上头交待,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惹事情,更不能亮出海鲨帮的招牌。但是又一想,如果不亮出来,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于是回头对这船上的人喊道:“兄弟们,给我扯旗竖杆子阿”。只听的那船上一阵欢呼声。一会儿在那大船主帆之上,起了一个旗子。只见那旗子上面,绣着一条张开牙齿的海鲨,边上绣着三个大字“海鲨帮”。

村中众人多数不识字,但是一见那旗子上面绣着的海鲨,很多人惊呼道:“海鲨帮”。原来无名村以打渔为生,都知道在海口之外,有一海鲨岛。上面住的人就是海鲨帮的,早年的时候村中曾有人到哪里打渔,被海鲨派人所杀,所以后来村中就很少有人到哪里打渔了。不想今日,这海鲨派竟然到了内河。

老人见此,觉得事情非常难办。村中之人被伤,本应该讨回公道。但是这海鲨派之人凶残异常,如果一味的追究,只怕会给村人惹来更大的麻烦。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人这样,更让那群人猖狂得意,笑的声音更加大。

就在此是,在人群中有一个孩童的声音传来道:“海鲨帮就了不起吗,不管你是什么人,撞船伤人就是不对”。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海鲨帮众人,陡然听的人群之中竟然有个孩子这样说话,一时间竟然也愣住了。在他们心中,只要是村民知道自己是海鲨帮的,就是自己的天下了,没想到冒出这么一个小孩子来。

而老人一听这声音,一下子不知所措。因为这声音不是别人的,正是自己的孙子少青的声音。心想肯定是三个孩子贪玩,忍不住了所以跟着自己来这里看看的。但是转念一想:“这孩子,怎么不知道天高地厚,这海鲨帮是好惹的吗?”。但是事已至此,别无它法,只有尽力护持这个孩子了。于是连忙对大洪说道:“快把少青他们给我弄回去”。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迟了,只见少青和无语无声两兄弟已经走出人群了。那青脸瘦汉呵斥道:“哪里来的小兔崽子,想找死啊”。说这就走过来,要抓少青。老人见此,忙过来拦住道:“壮士,壮士息怒,小孩子不懂事,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可是那青脸汉子,好像是要来真的。只见他右手一拨,老人已经摔倒在地。“爷爷”、“爹”、“山伯”众人都叫了出来。那青脸汉子,根本没有在意这老人之事,径直走到了少青身边。双手一用力,把少青举了起来。众人一见这青脸汉这样,忙道:“放开他,放开孩子”。而无语和无声两人竟然朝那青脸汉子身上扑了上去。一边打那青脸汉子,一边道:“快放了青少爷,快点……”。那青脸汉子见又有两个孩子扑了上来,发出一生冷哼。只见他稍微用力一振,竟然把无声给震的摔了出去。那无声挣扎着爬了起来。还要上前,只听无语喊道:“无声,快回去,快回去找老爷来”。无声一听哥哥这样说,立马调头就望村里面跑。这也才有了刚才无声哭着喊着回去找林大人的原因。也就在无声回去的时候,虽然那青脸汉子擒住了少青,但是因为村名人多势众。虽然海鲨帮人个个凶狠手辣,但是势单立孤。一时之间竟然也未能将少青和无语怎么样,只是把二小擒到了那黑脸大汉的身边。这时又从船上下来了几个海鲨帮众,成了村民和海鲨帮众对峙的局面。

等到无声把这前因后果说完了,二人也到了出事之处。

众人见林大人到了,纷纷让开路来。天成一直走到前面,看到了少青和无语都被对方所擒。心中是十分的焦急,但是这又不能急,略微定了一下心神,抱拳道:“在下林天成,犬子年幼无知,得罪诸位壮士。在下这里给诸位英雄赔罪,希望诸位能把犬子放了,在下回去以后定当严加管教。对诸位也必十分的感激”。说吧,作了一个罗圈稽。

那黑脸壮汉听的天成如此说,不禁口中只念“林天成”三字,像是对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这时那青脸汉子哼了一声道:“你说得到容易,这个小兔崽子。出口辱骂大爷,你说几句话,大爷我就要放了他,岂不是便宜这个小兔崽子。嘿嘿……”。

话音未落,只听一人接口道:“不放人,你还想怎么着,难不成还要谋财害命。来啊,给我把这群贼寇都给我抓起来”。天成回头一看,原来是刚刚离去的知府大人。忙抱拳道:“知府大人,您怎么又回来了”。那知府也是抱拳道:“林大人受惊了,本官治理无方,致使这群贼寇把令公子掳去,还望大人多多包涵”。说罢,又对海鲨帮众道:“还不快把林公子给我放了,你们可知道这位大人是谁?此乃当朝刑部尚部林天成林大人,专管天下刑名缉捕之务,你等还不快快放了林公子”。

天成大人见知府如此说,本觉得有些不妥,这海鲨帮能因为自己是朝廷命官就放了自己的儿子吗?但是知府的话已经说了,自己又不好反驳,只好跟着说道:“只要你等放了这孩子,其余的事情,本官暂且不予追究”。

那黑脸汉子此时竟盯者林大人看了好半天,末了还象很确认似的点点了头。至今他在那青脸汉子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那青脸汉子也盯着林大人看了半天。林大人不知为何,但是也没有办法,只有任由他们去看了。

那黑脸汉子在和青脸汉子说完后,两人好像又商量了一下。之后,那青脸汉子说道:“哈哈……小人得罪了,不知道这位乃是林大人的公子,得罪之处,还望大人赎罪,来啊,还不快把二位公子给我放了”。说罢,那海鲨帮众还真的把少青和无语二人给放了。

待少青和无语,到了林大人身边后。那黑脸汉子对着林大人一抱拳道:“小人有一事想问大人,不只大人可否在青州任过职”。林大人见着汉子问的问题,不知为何,但是还是回答一声“是”。此时,只见那黑脸汉子脸上露出一点微笑道:“原来如此,林大人,如今我等已将令公子归还大人,不知大人是否遵守刚才说过的话,放我们走呢”。

林大人看了一下知府大人,见知府大人也同意。于是说道:“各位壮士轻便”。

那青黑两个汉子,听林大人如此说。便转身带领手下之人,上了海鲨帮之船。就在要开船的时候,那黑脸汉子道:“林大人,我家帮主,与大人一别数年,对大人很是挂怀阿。此次回去定当回禀我家帮主,不日将好好拜访大人。哈哈哈哈……”。船在笑声中满满的驶远了。

此时,既然海鲨帮众已经走了。林大人和知府大人略作叙谈之后,也就分别了。村人忙着把山伯和受伤的村民送回村子里面,找人医治不提。林大人一直纳闷纳黑脸汉子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又因为要忙于找人修理损坏的龙舟,看望伤伯还有村中受伤之人,一时之间也没有来得及想。

就这样,村中众人又忙于干自己的事情。一切又好像恢复到了以前一样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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