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世事并不全如心意
只要你我相知,我相信
总有那么一天,我们会走到一起
即使我们都还年轻,让时间证明
我们之间没有距离,即使经过岁月的磨砺
我们依旧会相爱在一起
下了火车,天已经大亮,我提着云裳的行李有些萎靡的站在出站口,毕竟二十好几个小时不睡觉的代价是巨大的。现在的我就像颗甩了水的黄瓜,干瘪瘪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精神可说。云裳走的很慢,也很犹豫,下车的人几乎都走光了,云裳和我还没有看到出站口。我没有问云裳为什么,因为我知道,她也在担心犹豫着,良好的家教让她似乎有些害怕和退却了。我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她打打气,可惜的是我也有些底气不足,不得不强打个笑脸。
出了站,我拦了部的士,云裳坐进去,很快的报出她自己家的地址,我立刻打断:“等下,师傅麻烦你载我们到超市去一趟,最好是大一点的超市。”
云裳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去超市干什么啊?”
我笑了:“去买点东西啊,我总不能双手空空的去你们家拜访伯父伯母吧!那多丢人啊?”
云裳眼睛有些看不清楚的雾色:“还是你想的比较周到,看我自己都忘记了。”
我把胳膊伸过去,让云裳靠一会:“说说伯父伯母喜欢什么东西吧?”
云裳靠着我的肩膀想了一会:“我爸没别的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就下下围棋,抽点烟;我妈特别喜欢研究一些外国的历史、传说和神话什么的。别的就没了!”
我一听,立刻就楞了。这算哪门子回答?我有些为难的说:“云裳,你在给我出难题呢?这该怎么买东西啊?”
超市很快就到了,我和云裳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争论后,最后还是买了些东西,我不得不把我准备用来买手机的钱掏了出来,一条精品芙蓉王,一盒精装燕窝,一套从超市不远处的书市高价收购的珍藏版古希腊神话和一些零碎的东西。一共花费了八百多元,虽然开支有所增加,但是对我来说问题还不是太大,反正过年用家人的压岁钱再补足就好。
抵达云裳的家,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这是一栋陈旧且普通的家属楼,地理位置并不是很好,太接近马路,晚上车来车往很是吵闹,而且菜市场正在楼下,卫生环境也很差,老远能闻到一股蔬菜腐烂的恶臭。
云裳有些担心的站在门口,有些迟疑,并没有很快就敲门,而是有些激动的看着这扇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安全感的木制门。她们家的环境的确不让人乐观。
我没有打搅云裳的沉思,让她能有自己的空间来缅怀回忆。但是云裳很快就从记忆中清醒过来,很抱歉的对我笑了笑,然后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门开了,开门的是个样貌有些过度苍老的女人,但是依稀的却能从她的容貌上看出云裳的影子。我想,这可能就是云裳的母亲了吧。
云裳的声音很激动:“妈!我回来了。”
伯母也刚从重逢的喜悦里清醒:“裳裳,怎么回来也不和家里打个招呼,我们好去接你啊!”
我好象成了被忽略的空气,虽然我想引起她们的注意,但是很显然如果我现在贸然打动她们之间的谈话,很可能我在伯母眼中的第一印象就会被打个五折了。
不过这样的情况没持续多久,云裳自己已经开始介绍我:“妈!这是我男朋友,周文。文,这是我妈!”
我一直彬彬有礼的站着,对着伯母鞠了个90度的躬:“伯母好!”
伯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我,很显然是有些惊讶,毕竟自己女儿从来没有对他们透露任何消息,却在寒假时带了个男朋友回来,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很快接受。我正准备介绍下自己,伯母说话了:“你追我们家裳裳?”
我立刻有些羞窘,站的笔直的回答:“是的!”
伯母没有继续接着问些什么,却把我们迎进了屋子:“看我这性子,快进屋吧!怎么老站在外面呢!”
我和云裳先后进了屋子,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习惯性的把鞋子脱下来,云裳很快就打断我这个动作:“笨,我们家不用脱鞋的。”
我“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伯母让我们坐在客厅,很快就走进内屋,我想可能是通知伯父去了。我把买好的东西全部摆到桌子上,还没放好,内屋就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同样的过度的苍老,但是却透露着一股文人特有的气息。
伯父立刻就问:“你叫周文是吧?”
我点点头:“恩!我就是。”
伯父看起来有些严肃:“你在追我们裳裳?”
我只能继续点头:“是的!”
伯父也仔细打量了我一番,我承受着这如扫描仪器般的眼神,有些勉强的笑着。
伯父很快把那种不算友善的眼光收敛:“小伙子,我们家裳裳不好侍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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