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这种可能性,对于一个一心想为自己 的父亲报仇的人來说,隐姓埋名,偷偷更换自己的姓名是再普通不过的一种手段,只有将自己的过去经历渐渐隐去,才有了开展更多事情的准备,才不引起仇家的注意,
“你有这个叫文博的人的照片沒有,”露西接着问,
“沒有,”薛飞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这个就不好办了,沒有照片怎么查,”
两个人正说着话,露西身边的电话突然响了,露西看了薛飞一眼,拿起电话走进了里屋,薛飞并沒有在意,电话是很私人的事,躲着人一下也很正常的事,
露西很快从里间出來了,“我先下去一趟,下面出了点事,我去处理一下,你说的事,等你把照片拿过來了再说吧,”
“行,你忙你的去,我也下去了该回去了,有需要帮忙的说话,”
薛飞本來就是虚虚而已,客套客套的话,沒想到露西听到后,眼前一亮,
“可能还真的有事要你帮忙,”
薛飞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你说多这么一句嘴干嘛,
“是这样,在下面的vip包房里,有一个人是故意找茬來的,赌了好几把了,赌注越來越大,但我们找不出他作弊的方式,他像是信口开河,但每每必中,毫无规律可言,而且换了好多种玩法和道具,按照这种举动一般都是來故意找茬的,但他不像,你帮我们去看看,”
“好,”
薛飞很爽快的答应下來,
别的不行,但是论起读别人的底牌和他的想法,这些东西在薛飞 的‘读魂’之下只怕是无法遁形的,要不是这‘读魂’对人的记忆会产生不可逆的磨损,薛飞怕是见一个问一个,恨不能把天下所有的人的记忆都能读取一遍,那样他可就真的无所不知无所不包了,
“对了,上次的那个小伙子,就是那个小个子他到底怎么了,还有那位女荷官,”
“能怎么样,老规矩办呗,”露西淡淡地回应道,
“老规矩怎么办,”
“这个我不好回答,视情节严重的程度一般有三种下场,最好的一种是种地,次之的卖冰棍,再次之的卖肉串,”
“倒还不重,我本來还以为要抽筋扒皮呢,”
“不重,不重,确实是不重,”
薛飞那里知道,露西说的三种惩罚的真正的含义和它的字面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种地其实是指活埋:把人像种子一样直挺挺地埋下,美其名曰是种地,
买冰棍是指:将人全身捆绑住,然后在人的身上涂上一层层的油脂,**着放在一个冰库里面,然后让气温马上降低到令下七十度,人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会被冻成一根冰棍,
烤肉串是把人用一根木棍穿上,抹上酥油后,直接在火上滚烤,烤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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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象中狠狠砸在地面,沒有特别的感觉,就像是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一样,
笑笑睁开眼,
面前的这一切让笑笑很意外,
首先就是这里的安静,绝对的安静,
其次这里沒有其他地方血淋漓的任何刑具,竟然是一个大大的空旷的空间,在远方居然有一个小小的村庄,几缕炊烟袅袅,一副田园景色,沒错,相当田园,只不过是一副黑白的照片,
正感觉有些茫然,突然有人在耳边轻轻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笑笑一惊,忙转身,只见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静悄悄站着四个人,
这四个人都笑眯眯地看着他,看的他的心里面一阵阵的发毛,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左首是一个满脸横肉,在右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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