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倚婷却点头:“是呀!”
我靠!我差点儿坐不住的从椅子上摔下去。这人是什么思维啊:别人给她讲二十分钟笑话她可以连一点儿笑容都没有,却仅仅是因为我们两个人填了相同的志愿,她就笑的这么开心。她这个人不会是在审美,哦!不,是审笑方面有什么毛病吧?要吗就是智障!也不对,她的学习成绩可是有目共睹的。难道是她得了精神分裂症?啊!呸,瞎想什么呢?很久没看港台片了,怎么脑袋中还有这些与港台片情节雷同的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想法?
我将志愿表递还给她,摇头叹了口气:“唉!真是不可思议啊!”
冷倚婷问我:“什么不可思议啊?”
我说:“你居然会为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绽放你保留了三年的宝贵笑容,这我要是说出去,别人一定会骂我白痴!唉,太不可思议了。”
冷倚婷又白了我一眼,却不像往常那样用冷冰冰的脸配上恶狠狠的眼神瞪我了。嗯!她今天真的有些奇怪,难道是少女发qing吗?啊!呀、呀、呸!想什么呢?色狼!大色狼!!
晚上吃过饭,我对老爸说:“老爸,今天我们填高考志愿了。”
老爸问我:“你怎么填的?”
我将我填的三个志愿告诉了爸爸,老爸点点头,说:“嗯!不错!考虑的还挺周到。”
我顿时将胸脯一挺:“那当然,我可是你儿子呀!”
顿时,老爸高兴起来:“对,虎父无犬子,强将手下无弱兵嘛!哈哈,此话诚不我欺,诚不我欺啊!”
可惜,这时老妈却收拾好碗筷从厨房里走出来,说了一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看你们爷俩儿,一对儿不要脸!”
顿时,我和老爸张大嘴,哑口无言。
***
早上起来,我照例是出去跑步,锻炼身体。早晨的锻炼是我每天必不可少的项目。我知道,要想不让自己被学习拖垮,就必须要有一个像样的身体。这是我最初锻炼身体时的动机。但锻炼一阵子之后,我就开始喜欢上锻炼了。现在的我,浑身的肌肉,虽然不如一些肌肉男那么夸张,却也足以令我在同龄人中感到自豪了。
上午上课之前,班主任将我和冷倚婷喊却了她的办公室:“你们两个这次可一定要好好考!我看了你们两个的志愿表,第一志愿都是光华大学,目标是不错。不过我可告诉你们,光华大学可不是那么好考的。那可是咱国家一等一中的大学里挑出来的一等一。你们要想考上那里,要加倍努力才行。这次你们若是一起考上了光华大学,我的脸上可就光彩极了。放心你们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走在路上,我心里还在生气:这个死班主任!谁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啊!年底学校要进行教师测评,成绩好的将会提升为教务处主任。靠!分明是想拿我们做他的垫脚石嘛!
进了教室,皮皮和阿奎、阿风一起迎了上来,皮皮说:“划船的,你都报什么志愿了?”
我说:“光华、圣泉和省工大。”
三个人一起羡慕的看看我,皮皮说:“我也好想考光华,可惜这儿不够用啊!”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们几个都笑了。其实皮皮的学习成绩也是很不错的。如果发挥正常的话,他考上省工大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至于阿奎和阿风,则是那种只要有大学肯录取就算是胜利的那一部分学生了。
皮皮又小声的问我:“划船的,昨天自习课我看你和‘冰山美人’唠的特热乎。怎么着,不会是临毕业想要找一个红颜知己吧?还是那位与你同桌三年的冰山突然间感觉到你不错而为你溶化了?”
我用拳头轻轻的捶了他一下,说:“瞎说啥呢?不要玷污我的清白。”
皮皮说:“怎么着,难道你和冰山真的有什么了?”
我说:“你再说,你再说我撕了你的嘴。我可不是那种人啊。”
其实我也并不是不喜欢冷倚婷,但那种喜欢和爱情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对冷倚婷的那种喜欢只限于多看两眼,因为看着比较舒服,比较养眼。我始终认为属于我的爱情应该是那种两个人心心相印的,我不会在乎她的容貌如何,也不会在乎她的其它许多事情。只要我从心底里真真正正的认定了她是我的爱人,那我就会不顾一切的去追她。直到追到为止。我是那种痴情的人。如果追不到,我会用心去等,等她回心转意。
将思想转回来,我对皮皮三个人说:“告诉你们一个特大消息。”
皮皮三个人立刻异口同声的问:“什么消息?”
我小声的说:“昨天上自习的时候,冰山美人——三年不见笑容的冷倚婷居然笑了。”
三个人大吃一惊,阿风问我:“真的假的,怎么回事啊?什么事能让冰山露出笑容啊?”
我眨眨眼睛,说:“其实也没什么。只因为她看见我们俩填的志愿竟然是一样的,于是就忍不住的笑了。哎!她的笑那可真是如百花盛开一样灿烂。”
皮皮马上拉住了我的手问:“和传说中她的笑比有没有夸张?”
“没有,绝对没有!”
皮皮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我:“等等,你刚才说冰山为什么笑?因为看见你和她的志愿一样?”
我点头,没说话。
皮皮三个人立刻齐齐的冲我比了个中指,说:“*!白痴!撒谎都不会找一个好一点儿的理由。”说完,三个人悻悻的各自回了座位。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也狠狠的冲他们比了个中指。靠!居然说我是白痴,我看你们几个才是真正的白痴!我说真话居然都不相信。
回到座位坐好,我看看表,还有三分钟上课。冷倚婷看看我,问:“刚才你们几个在问口那里嘀咕什么呢?我怎么感觉好像和我有关似的啊?”
我忙说:“怎么会和你有关呢?没有的事儿,我们几个只是在互相的说高考志愿的事情罢了。”
冷倚婷看看我,虽然心中怀疑,但见我这么说,也就没再接着问下去。况且,她也知道,即使再问,我也一样是这个答案。我这个人嘴可是很严的,若是不想说的事情,任何人也别想从我口中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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