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马北和司马东的注视下,
秦帅只是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找人吗……”司马东想道,
就算是对方找的人來头再大,司马东也不怕,
哪怕对方找的人是书记市长之类,司马东也毫不畏惧,
毕竟,他是苦主,受伤的老人,是他的母亲,
那可是亲妈啊,就算是书记市长來了,也得讲点人情味吧,
因此,司马东对秦帅打电话的举动,毫不在意,
甚至还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他已经想好了:
这妥妥的是准备送上门來打脸的节奏啊,
想到对方辛辛苦苦找來的后台,却被自己啪啪的抽的脸都肿了,
司马东就忍不住一阵阵兴奋,
想着想着,司马东就笑了起來,
还是司马北警觉一些,悄悄告诉司马东,
妈还病着,千万别笑,
现在不是笑的时候,
司马东马上板起了脸,
身为一个国家公务猿,司马东对“板着脸”有着很深入很精深很有心得的研究,
不过是接见一些草民的时候,公事公办的脸孔就足够了,
根本用不着酝酿情绪,信手拈來,
秦帅好像并沒有注意到司马东兄弟两个不断交换的眼神,
还在那自顾自的打电话,
简单的说了几分钟,秦帅就把电话挂断了,
那边接电话的人,答应马上就赶过來,
而在此之前,秦帅堵在门口,挑衅的目光看着司马东和司马北弟兄两个,
司马东两兄弟,还等着秦帅找人來了之后狠狠的抽肿别人的脸呢,在那居高临下的看着秦帅,三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
这兄弟俩早就把雷若柔已经走进病房里面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
他们并沒有想到,秦帅堵在门口,一方面是等人,另一方面,是给雷若柔争取时间,
原本按照秦帅的打算,哪个不服,直接干掉,
但雷若柔坚持在最后努力 一次,
她相信自己只要付出努力,哪怕对方是一块顽石,也终究会有被软化的时候,
秦帅依稀听到,房间里传來雷若柔絮絮叨叨的不断解释的声音,
“蹬蹬蹬……”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走廊的拐角处出现一道人影,
“秦帅……呼哧呼哧……抱歉我來迟了一步……”
那人穿着一身得体的西服,手里捧着一件大概是衣服的东西,
是白色的,纯白色,
“不迟不早,刚刚好,姜主任,谢了,”
秦帅拱拱手,把姜思文捧着的那身白大褂,接到手里,
“姜主任,”司马东冷笑一声,还以为会找來多大的官儿呢,
原來不过是个主任,
在检察院副检察长司马东的眼里,所谓主任,不过是芝麻绿豆大小的一个官儿,
甚至连官儿都算不上,
“你那个单位的,”司马东冷冷的问道,
姜思文把白大褂交给秦帅,抬头扫了司马东一眼,
身为急诊科的主任,姜思文见过大大小小的官员,可不在少数,
别说检察院的副检察长了,就算是检察长,落在医生手里,小命在医生手里拿捏着,也沒见过这么跟医生说话的,
“急诊科,姜思文,”姜思文道:“骨外科一级专家,兼职骨外副主任,,你又是那个单位的,”
司马东刚刚还在琢磨,怎么打脸会比较爽,
怎么打,会比较爽,
乍一听对方是急诊科的,司马东脑袋停顿了半晌,
急诊科是个什么行政级别,沒听说过啊,
但姜思文接下來的一句,霎时间让司马东变了脸色,
骨外一级专家,
兼职骨外副主任,
娘希匹的,这不就是老娘住院所在的这个科室的直属领导么,
“啊啊……原來您就是姜主任,哈哈,久闻大名,久闻大名……”司马东马上换了一副脸色,心道尼玛啊,这个主任可不是一般的行政级别,擦了擦的,捏着人命的领导啊,“我就是个病人家属,老母亲在贵院住院,,,”
司马东忙不迭的介绍身份,请求姜主任帮忙,好能让母亲尽快好起來,
顺便给了司马北一个眼色,司马北立刻会意,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包,塞进姜思文怀里,
姜思文捏了捏红包的厚度,还好,薄薄的,应该是一张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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