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向楠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接下來秦帅的一句话,让常向楠打消了心头的顾虑,
“你想让他死吗,”
秦帅冷冷的说道,
“不不……秦神医,求您救救我的儿子,”常向楠马上说道,“是我儿子不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心中龌龊……”
常向楠说了一大堆道歉的话,
冷霜霜道:“但愿这话是你真心说出來的,刚刚你儿子用叉子去刺秦帅,我可是亲眼所见,”
“必须的,必须真心实意,秦医生,您就是我们一家子的再生父母,我给您跪下了,”
常向楠扑通跪在了秦帅面前,
沒办法,如果小儿子的命也沒有了,常向楠这个家主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常家一定会选择一个有延续性的家主,來取代常向楠现在的位置,想到这个,常向楠就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与其这样,还不如拼一把,万一真的出现神迹了呢,
不管怎么说,秦帅也是能把众多医生束手无策的冷家救治活了的神医,
秦帅沒有搭理常向楠,径自检查着常威的身体状况,这让跪在那里的常向楠不禁有些尴尬,一副热脸贴了冷屁股的模样,好像吃了一大把苍蝇一般难受,
秦帅不搭理常向楠是有道理的,这厮刚刚对自己不敬,还恶语相加,
救治常武,是冷霜霜请求的,和常向楠沒有丝毫关系,
秦帅之所以答应下來,也完全仅仅是冷霜霜的面子而已,
“救治气胸,就凭一根银针,你别开玩笑了好吧,”
当看到秦帅捏着一根银针,准备扎向常武的胸口部位的时候,花荣再也忍不住,讥笑了起來,
“先把人伤成这样,再來猫哭耗子假慈悲,你真行啊,”
花荣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冷霜霜的脸色,
对于花荣來说,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秦帅的机会,
他在意的不是秦帅,而是冷霜霜,
虽然也是花家的人,但花荣在花家的地位,比起花满楼來,差的太多,
就算是二房的花牧兰,花荣也有些比不上,
神医再怎么神,毕竟也不过是一个医生而已,既不是从军,又不是从政,
可以说花家家主的位置,就算落在花牧兰这个女人身上,也比落在花荣身上的可能性更大,
每每想到这里,花荣就想起一句话,
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
可怜当初花荣一门心思得想学医,施展自己的一腔抱负,为此还和父母闹翻了,嫌弃沒有给自己选择权,,
现在看來,当初父母给自己铺垫的道路是多么的正确,
正因为这样,花荣才极端的想要促成这次的联姻,
不管怎么说,冷霜霜毕竟是现在冷府家主冷东平的亲生女儿,
在冷府的地位无可比拟,
如果能得到冷府的支持,相信花荣在家里的地位,绝不会向现在这般尴尬,
他想借势,冷国也想借势,两人几乎可以说是一拍即合,
但现在明显冷霜霜的心思全都放在秦帅身上,
对于秦帅这个人,花荣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碎尸万段,,
当然,也是想想而已,花荣不会做这种事情,
不过趁机打压一下秦帅,以期在冷霜霜面前留下好感,这个,还是可以有的,
可惜的是,一句猫哭耗子不经过大脑的说出來,常向楠的脸色就先变了,
大哥你啥意思,
你说我们常家的人都是耗子对吧,,
“我不是说你,我说他,”花荣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指着地上的常武说道,
擦……越描越黑了,常向楠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
你说常武是耗子,这和说我是耗子有什么区别,
常向楠有些憋屈的想到,
花荣悄悄的瞟了一眼冷霜霜,沒想到一个完美的计划,却因为自己说了一句错话,把好不容易铺垫起來的良好形象,在冷霜霜面前,彻底崩塌,
可惜的是,当花荣注意到冷霜霜的时候,却发现冷霜霜的目光根本不在他的身上,
冷霜霜的目光,只为秦帅而存在,
却在这时,秦帅的银针,已经落了下去,
“呲……”发出一声轻微的银针入肉的声响,
常向楠屏住呼吸,完全忘了自己此时还跪在地上,
冷霜霜也不敢大口呼气了,定定的注视着秦帅的一举一动,
嗖嗖嗖嗖,
呲呲呲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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