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没有家伙能制住眼前这玩意呢,冷不丁我忽然看见了旁边黑白色火焰另一旁地上的一柄匕首,雾蒙蒙煞气逼人,不是我的铁通条还有哪个?
显然刚才刘老九和贾志同归于尽的时候,贾志不停的挣扎,将这扎在身上的匕首掉落了下来,加上刚才火焰熊熊遮挡了我的视线,倒是一时间也没发现。[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更多精彩请访问】
此时此刻,那炙烈可怕的孽火已经燃烧的只剩下半尺多高,早已经不复刚才那汹涌澎湃的模样,我猛的冲过去,一步迈过火焰伸手就把这匕首捡了起来,然而紧接着脑后就是一阵狂风袭来。
我靠!看我落单好欺负啊?狠狠咬牙,手中的铁通条狠狠向后扫去,只听嗤啦一声划破皮革般的声音传来,可怕的力道随着这匕首猛的飞起,我也终于看到了我刚才这一刀的结果。
那三个脑袋的尸隳果真就在我身后不远处,呲牙咧嘴的对我发狠,胸前一道长长的口子,皮肉翻卷处竟然是恶心的油黄颜色,看得人几欲作呕。
还没等这玩意再次扑上来,王大炮那魁梧如山的身影已经扑到,直接一刀狠狠的劈向这玩意的后脑,虽然有三个脑袋,但是能干掉一个是一个!
吃了这煞气利刃的亏,这玩意显然也长了教训,立刻发出一声怪叫失去了踪影,而我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拎着匕首和王大炮他们汇合。
这玩意不仅速度快,这力气也实在是太大了,到现在我的手还在不停的颤抖,咬了咬牙狠狠的从衣服上撕了一条布下来,把手和匕首绑在一起,心里这才安稳了一些。
“这玩意想要干什么?”老丁头虽然岁数大,但是眼睛却是贼尖,一眼就看到了这尸隳的去向,没想到这玩意竟然跑到了那铜钟旁的一个架子上,正抓挠着那古怪的葫芦上的塞子,只可惜他那爪子和钩子差不多,给人开膛破肚绰绰有余,但是想要开这塞子却有点费劲了,趴在架子上嗷嗷乱叫。
“这家伙”王大炮一脸的费解,摸了摸满是胡茬的下巴,“难道他渴了?”
无力的给了这夯货一个白眼,你以为谁都像你只知道吃吃喝喝,再说那里面装的是降教法师特制的尸油,能够你点燃孽火,这尸隳再变态也不能把这玩意当饮料啊?
嗯?孽火?我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猛的想明白了这玩意想要干什么,眼看这家伙跃跃欲试有将这葫芦抓破的架势,顾不得许多连忙拔腿就冲了上去。
“快!这玩意要重新点孽火,恐怕这孽火对他来说有别的功效!”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这尸隳被封印在炼尸釜里,并不是随便打开就能唤醒的,只怕和这孽火也有关,否则那凉子也不会先倒出尸油了。
尤其看刚才这尸隳刚醒的时候,凭借着无形力量就足以将凉子拖动,甚至加上贾志两个人的重量都丝毫不费力,然而到了后来和我们争斗时,猝不及防之下挪动丁春山一下都极为勉强,而且刚才我还和这玩意硬生生交手了一把,如果换做他刚才破开铜钟那力道,就算是我手里握着铁通条,只怕也被这玩意撕碎了,哪里还能有逃脱的机会?
越想越是深以为然,显然这孽火有着助长尸隳力量的功效!所以当着孽火逐渐减弱的时候,这尸隳才会如此的惶急,甚至打算撕破这葫芦。
一瞬间经我的提醒,众人纷纷醒悟过来,连忙跟着我冲了上去,陈冉更是一把手术刀狠狠飞出,直指这玩意左边脑袋的眼睛。
虽然是在奔跑中,可是我依旧不免多看了这陈冉一眼,煞气刃一般都是要带上人命的才好用,这女法医从哪弄来这么多出医疗事故的手术刀?难道这小妞之前是外科大夫,后来转行做了法医?
有时候我都够服自己,什么时候居然还想着这些没用的事情,那尸隳见手术刀飞来,一只铁爪猛的将这手术刀拍飞,然而紧接着我清晰的看到那如钢似铁的爪子上居然冒起一股蓝烟。
“这玩意不行了,快点干掉他!然后咱们从另一边逃下去!”我连忙招呼,要知道脚下的震颤声越来越激烈,显然那龙鲵已经马上接近这里了。
话音未落,我手里的匕首恶狠狠的就向这玩意划拉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卸下来你一个爪子再说!
而老丁头则是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把黄色符纸,另一只手上是一把点燃的线香,口中念念有词齐齐飞了出来,一瞬间就将这玩意罩在里面。
嗷!被这符纸猛的盖在身上,这尸隳发出了一声尖嚎,那力度简直堪比刚才那一声暝啸,不过这尖叫声中却少了那种让人禁锢酥麻的力量。
我被这玩意的叫声也下了一个哆嗦,要不是布条绑着手里的匕首都掉了下去,尼玛太吓人了,刚才那身体不听使唤的感觉还历历在目,要是这玩意再来一把,我们都成了菜板子上的西红柿,随便他拿捏。
“叫你妈!”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声,我的匕首猛的和这玩意的爪子撞在一起,立刻传来的金铁交鸣的撞击声,这尸隳猛的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的叫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不过紧接着这玩意就叫不出来了,因为王大炮这个人形肉搏机器已经冲了上来,硕大的匕首仿佛一柄弯刀直奔这玩意的腰部,看那样子不把这家伙砍成两片决不罢休。
显然我猜对了,这孽火对于这尸隳来说有着很重要的意义,刚才那一下的交手,我清晰的感觉出这尸隳的力气在明显下降,速度也恢复了正常范围,这尼玛才是真正的现实么,要是总像最开始那么牛逼,我们哥俩还怎么混?
心中大喜,我正想冲上去和王大炮兄弟合力一起把这货给剁了,没想到脑后猛的一股狂风恶狠狠袭来,那锋锐带着腥臭的气味是如此的熟悉,我甚至觉得自己忽然回到了昨天晚上。
“我靠,聂双新!尼玛,这家伙还带玩召唤啊!”吓得我连忙弯腰闪身,手里的匕首狠狠的捅了一刀,后面的家伙一脸铁青,口中密密麻麻的牙齿向外伸着,脸上一张狼形幻影若隐若现,不是聂双新还有哪个?
早知道绑上这家伙的时候就直接给他一刀,省得他又来坏我们的好事!不过转瞬间我的心中就一凛,忽然耳旁响起了王真宗临死前的那句话,“其实张小雨的爷爷是死在了死魄僵的手里,眼下阴魂已经被那家伙掠走,成了僵伥!就连昨天晚上你捆上那个也是他干的!他已经成了气候,比起我们要强上不知道多少,他眼下正要????”
王真宗还不知道张小雨的爷爷已经被兽头降破了尸气,早已经入土为安,不过他所说被我捆上的正是这聂双新,显然这家伙也成了僵伥,既然聂双新出现了,那生死惊伤四大镇煞中的死魄僵岂不是也就在一旁?
想到这里我顾不得眼前满是忌惮之色的聂双新,连忙向着旁边喊去,”陈冉、老丁头!小心身后,死魄僵出现了!“还没等我的话音落下,一声厉啸猛的从不远处传来,从祭台下忽的跳出一道高高瘦瘦的身影来,恶狠狠的就向陈冉的后背扑去。
看着他出现的方向,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刚才王大炮被贾志击落,看见的那个大洞,只怕就是这死魄僵的手段,显然这玩意已经产生了灵智,从从外面打通了地层,居然直接通到这里,这家伙太阴险了!
刚才趁着往上爬的功夫我偷偷的和老丁头打听了一下,从他口中知道,传说中这降教有着一门极为隐秘的四煞镇灵法术。而眼下在这长生殿周围的,显然就是这门传说中的诡异手法。
或许这降教不如道教的博大精深,不如佛教的浩如渊海,更不如萨满教的源远流长,但是若论诡异与不可思议,说是第二绝对没有敢称第一的。
就比如生死惊伤四大镇煞中的生魂煞,显然就以某种手段将一群人安置在石洞子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在血脉中下咒术,每隔几代人就会有人满含怨气枉死,从而达成生魂煞的目的。
生魂煞,顾名思义就是生魂作为镇煞,一旦年头过多的话,只怕就要发生变故。毕竟鬼类修行最是快捷无比,短短百年就会发生质的变化,这样一来这四煞镇灵法绝对就被破了,这绝对是实施者所不想看到的。
所以我怀中的蜃珠就成了生魂煞施展的媒介,这东西有着无穷妙用,最主要的是对于魂魄有着无可抗拒的诱惑,从王真宗的表现上就能看出来。
每当四煞镇灵中的生魂煞实力大涨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发现这暗中布下的蜃珠,然后被这蜃珠上布下的暗手所吞噬,然后血脉咒中就会再次产生一个枉死鬼,埋在石洞子村不出三两年在地气的催动下又是一个生魂煞,这实施者为了这长生殿可谓是煞费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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