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时一刻,咚咚的战鼓声被敲响了,蔡宗阔见到城外敌军的战鼓响起,他亦挥手让侍卫敲打战鼓回应。
呜呜……号角声由低往高的吹响,敌军立即如潮水般涌向城门,在离城门百米开外停了下来。
一位身披盔甲的头领坐在战马,勒住战马前进的脚步,举起右手顿时让呼喊的士兵停止呼喊,闹轰轰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他放下右手朝着城墙高呼:“蔡总兵,本帅这趟是奉了皇的圣谕,捉拿烈永秦一家去天都城问罪,你们却不停阻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真的要背叛国君了……”忽然一支箭嗖的一声射了过来,吓得他的战马后退了几步,并且周围的随身侍卫马把对方包围起来,以避免被敌方暗箭射杀了。
蔡砼济噌的弹起身,抓住蔡宗阔的手腕摇晃道:“宗阔,你确定张城首真的要向西于城开战吗?”蔡宗阔点头道:“爹,此事千真万确,前天他们已经派兵守住了四个城门口,似乎是在防着我们放跑了烈永秦一家,并且他们的人好像还去找国君讨要手谕。 刚刚我在西城门巡防的时候,张城首派出使者过来劝说,让我们不要再违抗圣旨,还限定一个时辰后若是我们不作出回应,他们会在未时一刻要出兵攻城!爹,你看我们现在怎么办才好?”
蔡宗阔犹豫一会说道:“爹,我不明白你这是到底怎么想的,难道我们真的要和烈火紧密联合在一起吗?何况现在烈火那小子生死不明,我们有必要为了害怕而力挺对方吗?”
蔡砼济不想事事都告诉儿子,不过为了他们能真正成长起来,还是苦心教导道:“宗阔,以前爹是有些害怕烈火,所以才与对方虚与委蛇,后来爹终于发现烈火是真正值得相交的朋友。你想想从对方到了西于城后,所做的事情都能出人意表,并且对方的坦率深深打动了我,否则也不能让陈品岖死心塌地的跟随了。爹还曾经记得他对我说的一句话,‘做人不能背信弃义,选择和我站一起要有面对一切压力的勇气,只要我不死必能保你蔡家永享富贵!’我注重的不是对方后面的承诺,而是前面的那句做人不能背信弃义,你能明白吗?”
蔡宗阔俯首恭敬道:“爹,孩儿知道怎么做了,做人做事都坦荡的人,自然不会计较过往的小摩擦,咱们是应该同样坦荡的回报对方。爹,你尽管放心,这事算拼了孩儿的性命,也会保护好烈火的家人。那我先去安排兵将,全力去防守城门的安危,告辞了!”
城门内的街亦排着许多兵将,其有步兵、骑兵和战车等准备着,至于大街小巷已被巡逻的士兵宵禁了,不相关的人更是不能随便街,毕竟随时都会发生大战,他们不能让老百姓被敌人屠戮。蔡宗阔带着两位随身侍从,走到城墙视察巡防的情况,另外也在探视敌情,他望着城外那密密麻麻的兵将,低头对副将询问道:“王将军,张城首那边的人数好像增加了不少人,看来他们真的想要打一场硬仗啊,现在他们有什么动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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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末将遵命!”王副将说完拱手离开,随之立即让副手去传达总兵刚刚的许诺。
蔡宗阔接着高呼道:“张城首,你我都是同朝为官,皇若是有命令下来,为何不见有诏书递过来?若是没有诏书,你这是在假传圣旨,空口说的话谁人能信呢?何况烈家的人在次平乱有功,皇绝对不会恩将仇报的,你们休想瞒骗我了,要战尽管放马过来吧,我们西于城是没有孬种的!”随之举起右手,城墙的士兵顿时嗬嗬的吆喝起来。
一声令下,士兵们立即呼喊道:“冲啊,杀啊!”在盾牌手的开道下,全员热血沸腾的压向城门。双方的箭雨满天飞,呐喊声此起彼伏连续不断,在盾牌手遮挡箭矢的情况下,兵将逐渐闯至城门下,攻城的大木桩和云梯纷纷抬了来,门口处利用几十人抬着的大木桩不停嘭嘭的撞击大门,而云梯放在城墙下,攀爬的士兵在弓箭手的掩护下往墙头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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