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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秀哭了一通，自己擦了擦泪，擤了擤鼻涕，果然说道:“村长，我们谈谈吧！”
“你同意了？”
“看你怎么答应我！”
“明摆着就这块地，你种就是了！”梁强尔吐出一口烟来。
“现在是那个瘦猴儿来抢地，以后还会有别人来抢，我们娘儿俩谁都惹不起，怎么办？”
“你跟了我，就是我梁强尔的人了。刘破碗我回家就骂他个不敢出门，后面谁抢，我灭了谁！在疙瘩头村，不怕我梁强儿的还没有出生！”
“你发个誓！”
“你答应了？”梁强尔盯着女人的脸。
“恩！”
“那我发誓，”梁强尔眼看美味就要到手，当然不在乎这极易出口的誓言，“以后谁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我要保护不了，天打五雷轰！”
“好吧，记住你说的话！”
“没有问题！”梁强尔兴奋得把烟地上一扔，伸手就要搂张秀秀。
“慢！”张秀秀阻止:“我今天没心情，等改日吧！”
“什么心情不心情！”梁强尔下面已经顶起老高，不由分说，上前就抱住张秀秀，将她扑倒。
“你起来，不行！”
“不管，现在就做！”
“哎呀，这在地头儿起呢，让人看到怎么办？”张秀秀奋力用手往起推他，使劲捶他。
“那你说去哪儿？”
“往里边走走，到中间去！”
这意见梁强尔采纳，他放开了张秀秀。
两个人一前一后站起来。张秀秀东张西望，见那个伺候旱烟的梁大山今天没来，整个盆地，三面山丘，没有一个活人，张秀秀才放宽了一点心。
梁强尔想拥着她往前走，她身子一扭，双手向外推拒，“我自己走！”
张秀秀往前走了四五十米才停下，这里的芝麻杆最高。她望芝麻棵子空隙里一躺，闭上了眼睛，泪水却从紧闭的双眼里流出，“建辉，我对不起你了！可我也是为了这个家，请你原谅！”
梁强尔不紧不慢地蹲下身子。女人躺下后就看不到屁股了，他故意抬起她的双腿，往后翘，直到大腿根儿贴至肚子两侧，下面露出尖尖的屁股。
女人还穿着衣服，已经让梁强尔热血沸腾了，他伸手解开了女人的腰带。
一腿高的芝麻棵子在动，女人的哭声，男人的狞笑声，构成一种旋律，揪心揪肺……
张秀秀回到家里时已经将近中午的一点。这个自认倒霉的女人是在结束羞辱后，又把带来的那半袋化肥，施到位，坐在地里稳了稳神儿，想好怎么回答婆婆才起身回家的。
“事情办得怎么样？那村长去地里了解情况来不？”婆婆见儿媳妇回来得稍微晚些，以为是谈那事情了。
“他去来，”张秀秀镇定的回答:“也谈妥了！”
“是嘛！”黄月琴高兴地问。
“恩。”
张秀秀先去洗了把脸，她不能让婆婆看出什么来。
“看来还是找找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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