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听完,双手一摊:“嘿,想不到在这我居然集军政大权于一身了!既然咱们这聚得这么齐,那就开饭吧,下午打仗的时候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咱喝点酒压压惊吧!”
堂上所有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好!”,就在刚才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几个喽啰早已经搬开了几坛好酒,盖子打开,酒香四溢。
……
清晨,陈风依稀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喝了不少酒,开始的时候还都比较客气,诸葛道长是方外散人,未等酒宴开始就先行告退了,他一走,大家就陷入了混战当中,白求恩大夫最先被灌倒在地上,头一歪,就睡着了,至始至终不失绅士风度,五花和二老蛮不停的劝自己喝酒,金花婆婆在一边看着笑个不停。
挺过了五花和二老蛮的轮番进攻,赛西施抱着坛子就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二话不说的就扯过了自己的衣领开灌,自己原本就已经天旋地转,这灌完之后,她像就什么都记不清了。
迷离间,陈风觉得自己的耳朵上传来一阵撕裂一般的疼痛,陈风一声嚎叫,急忙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躺在聚义堂的地上,五花和二老蛮就睡在自己的身边,陈风下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裤子,顺口说了一句:“还好,菊花的处儿没丢!”
“你他-妈不正眼看老娘!”听到这个声音,陈风才知道刚才耳朵上的疼痛一定又是那个赛西施所赐:“我说大当家,走来,跟我走一圈。”
看了一眼早已经梳洗好的赛西施,陈风蔑了一眼,开口说道:“不约!不约!大妈我们不约!”
赛西施的手还没有离开陈风的耳朵,听到他这么一说,又拧了一下。
“唉呦!”陈风气得大喊道:“我不是大当家了么?你怎么敢拧老子耳朵!当心老子把你按寨规处理!”
“呦!那你说说我犯了款哪条?”
陈风紧紧抓住赛西施的手,想把自己耳朵上的威胁拿掉,掌心却传来了一种说不出的柔软,尽管赛西施的手因为常年握枪的缘故,早已不像绸缎那般细滑,但却有着如鞣化的皮革一般有着说不出的弹性。赛西施急忙把手缩回,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但陈风却没有查觉。
“别逗了,你还想依法制寨?像你这种大不敬之罪,直接拉出去,枪毙半个时辰。”
赛西施头一次这么安静的看着陈风,只见这个人虽然不修边幅,衣着不整,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坏坏的,特别是这张嘴很讨厌,却让人不由得想拿最不中听的话去损他,可是又怕他不说话。
特别是这几天,这个看似不靠谱的人,却又主持了这么大的阵仗,婆婆这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也对他给予厚望,这个陈风,到底有什么本事?
赛西施用手背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感觉有些发烫,便急忙转过身去,轻声言道:“你先跟我出来!”语气虽然平缓,却带着一丝不容反抗的祈求。
陈风一脸无奈,毕竟怕了这个女魔头,如果不依,又不知道会遭到什么样的毒打,只好悻悻的跟出去,却并没有查觉到,赛西施方才的语气,就像曾经的苏木诗一般。
外面早已是阳光明媚,花香鸟鸣,如果不是眼前的一片焦土,根本没有人相信,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战斗。
赛西施偷偷瞄了一眼陈风,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坂田乃花了?”
“没有!”陈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否定,如果换作是以前,一定会在语言上对这个日本姑娘“上下其手”。
赛西施脸上浮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胡扯!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一定是看中她了,否则昨天我要一刀宰了她,你居然还要替她说话!”
赛西施的话,给了陈风反悔的机会,之前无厘头的否定被忘到九宵云外,他直接顺着聊道:“唉,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也不好隐瞒了,我是喜欢她,而且还想让她当我的第三房姨太太!”
“滚蛋!”赛西施骂了一句:“你还真好意思说!你前两房不知道还在哪个丈母娘肚子里呢!”
陈风一脸坏笑的说道:“知道还TM问,你今天找我不是为了就问我这事吧?怎么着?想保媒拉纤,当个红娘?”
赛西施却没有还口,只是认真的说道:“婆婆让我带你到寨子里走走,教教你江湖上的规矩,她说过几天,她准备传你她的独门绝技:甩手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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