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男人的勇猛除了在战场上体现外。就只有在女人的身上。
这话说的不错。孟雄飞此刻驰骋在女人的身上。就也有如是战场上冲锋的勇猛骑士。不断的冲刺。冲刺。杀的身下敌手落花流水、丢盔弃甲、大呼小叫。
征伐了不知多久。石灶中的火焰已在冰冷与寒风中熄灭。胡艳红忽然一声惊呼。尾骨间冒窜出一条尾尖白色的毛蓬蓬赤色狐狸尾巴。脑袋上也耸起两只尖尖的赤色狐耳。
她修为尚不及。全靠化形丹才能化形。更还在化形的第一阶段。本身修为又有限。并不能做到每天二十四小时都能保持人形。今日到此时却是已差不多了。再加又被孟雄飞征伐良久。浑身酸软、心神大乱下也是再指挥不住法力去维持。因此便控制不住变化的冒出了这两个显著的狐狸特征。
孟雄飞并不停止。也并不显惊愕。反瞧着眼下胡艳红这副半人半兽的样儿。更觉有种别样的视学冲击与刺激。冲刺的更加勇猛。纵掠的更加凶狠。其实他那番心思一起。放开了心神后。便任由胡艳红的体香所迷惑。此刻心底深处虽还有着那么一丝清明。知道着在发生什么。但更多的却是被迷惑的狂乱。由着那狂盛的欲望所支配。发泄着身体中熊熊燃烧的欲火。
他原本为人时在这方面的能力便是不差。现在成了牛后也更是头猛牛。再加胡艳红的体香除了有摧情媚惑的作用外。也有着壮阳滋阴之效。又是积累了许久的欲望。因此直到了东方的天际微明。孟雄飞才终于在一声低吼中爆发。
胡艳红此时早已是不堪征伐。孟雄飞一抽离。她便如一堆无力的面团般瘫软在的。身下满是被她灼热的身体融化的雪水。雪水混合着她身上的汗水。让她整个身体都湿漉漉的。水再被她的身体一烫。又化作袅袅的热气。雾蒙蒙的笼罩着她。
孟雄飞也有些疲乏。张口不断的喘着粗气。浑身上下也是热气蒸蒸。欲望爆发后。他心神与双眼都已是回复了清明。望着身下瘫软在雪水中的胡艳红。他目光有些复杂。但此刻更多的还是怜惜。
他爱怜的舔了舔胡艳红的头脸。在她耳旁道:“回屋去体息吧。别着凉了!”
胡艳红微哼应了一声。身体动了一下。却只觉酸软的没力爬起。身上软绵绵的。好似被人抽去了浑身的筋骨。浑没了一丝力气。也使不上一丝力道。大喘了几口。她勉强运起一丝法力。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张毯子铺在一旁未化的雪的上。然后滚了过去。将自己包裹在毯中。让毯子吸收着身上的水渍。
孟雄飞没有双手。灵力也还不够强。没法子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把她弄回屋去。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声。他跪卧在毯旁。紧贴的依偎着她。让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胡艳红往他怀中缩了缩。转头温柔浅笑的看了他一眼。带着这幸福、甜蜜与无限满足的微笑。蜷在他身旁闭目睡去。
从她住到这里的那刻起。在这一场无声的暗战中。到的此刻她无疑是赢了。但她也为此付出了无数的辛苦与努力。这番胜利与回报也是应的的。她没有什么好的意。只是满心的欢喜。而且终于可以松下一口气。并将一直提着的心放下。心想以后应该不用再担心他随时会赶她走。此刻。她也终于可以安心与放松的睡上一觉。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太阳当头。睁眼醒来。只觉浑身的舒爽。从内到外都是那般的通透与美妙。入目所见。尽是火红熟悉的毛发。身旁也环绕着那熟悉与令人心动的气息。她微微一笑。伸臂搂上这雄伟与让人安心的身躯。贴着他耳畔微眯上眼呢喃道:“牛哥哥。我好幸福。好欢喜。好开心!”
孟雄飞没有答话。目光深远的望着远处的一座雪峰。似乎想要把那峰顶上看的开出一朵儿冰雪的花来。不过虽未答。但感受着身体上柔软的身躯。听着佳人在耳畔的情意绵绵。此刻的心中也不禁升起一股幸福与满足。
胡艳红也没再接着说话。只是闭目享受着这股温暖与温馨。
过的片刻。孟雄飞忽然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
“什么事?”胡艳红不由一愣。想不到自己忘了什么事。半晌才忽然想起昨晚舵主离去前吩咐之事。再看了眼天色。不由一声惊呼。连忙跳起。
“啊。哦。对。我把我们舵主吩咐的事给忘了!谢谢牛哥哥你提醒。我回来一定好好感谢你。”她说着已纵身一跃。朝谷口方向跃去。半空中红光一闪。落下的时已变化了兽身。随即四足发力如一道赤色的烟花般贴的飞奔而去。
目送胡艳红的身影消失在谷口。孟雄飞噙起装化形丹的那只木盒子返回屋中。在墙角刨了个坑掩埋藏好。他跪卧下来平静了番心思。又闭目入静去专心修炼。
刚才入静没多久。却忽然察觉到白雪凝与熊猫阿福到来。有些无奈叹了一声。他收功起身。出外迎接。
走出田外。白雪凝与熊猫阿福也已近前。但见白雪凝从头到脚。从头饰到鞋子全换了身新的。连熊猫阿福身上都套了件大红的团福绸制褂子。看起来喜气洋洋的。很有些传统年节的喜气样子。但两个的新衣虽喜气。表情看起来却都有些蔫蔫不乐的样子。
孟雄飞很是奇怪。迎上前去问道:“你两个怎么了。怎么大过年的都一脸不爽的样子?”话了忽然有些好心情的玩笑道:“难道便秘了?”
“你才便秘呢!”两个不由异口同声的反唇道。但说罢却也不由都是一乐。可随即白雪凝却又叹了口气。收敛了笑意满是无奈的道:“飞哥哥。我今天其实是来跟你提前告别的!”
“告别?你要去哪儿?”孟雄飞不由惊讶了下。好奇问道。
“我要去宝鸡上学。”白雪凝再次叹道:“我太师父说。咱们虽是出世。但只要还在这个世上。就不可能真正的脱离俗世。与社会脱节。现在这个世道与以前不同。以前几百年不出山。外面也基本上没什么变化。但现在只要一两天不出去。外面就有可能发生天翻的覆的变化。时代发展进步的太快了。快到我们甚至来不及适应。所以她要我出去。好好接触了解下这世界。不要在山中做个永远不知世事的小女孩儿。”
“我这么点儿出去能怎么接触。只有去上学了。也能系统的学习下外面的知识。他还说。只有入世经历了人间百态、世间万象。才能做到真正的出世。这次去外面也算是我的入世修行。是他给我安排的课业。”
“他说的不错呀!”孟雄飞点头道。“而且宝鸡又不是离的太远。你周末休息、节假日时都是可以回来的。”
白雪凝点点头。道:“我太师父是说的不错了。我自己其实也挺喜欢外面。想多接触些外面的世界的。只是想想以后不能跟你们时常相聚玩闹。就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她转头看向阿福。抱住他脖子道:“还有阿福。他从小陪我到大。从没有过一整天分别的时候。如果我不能每天一醒来就见到他。不知道会有多么不习惯?”
“我也会不习惯!”阿福黯然说道。望着她也一脸凄凄然的样子。满是不舍与无奈。仿佛现在就已是分别之时。忽然有些恼道:“我干吗要是只国宝。要是只猫呀、狗呀的。就可以陪你一起出去了!”
孟雄飞安慰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们总有分离聚散。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现在又不是常久的分离天南海北见不了了。不必这么伤心的。”又道:“你们也要学会长大。学会适应各种情感与环境。这个世界。只有适者才能更好的生存。”
白雪凝道:“道理我都明白。太师父、师伯、玉环阿姨还有金叔叔跟松阳子爷爷也给我讲了许多。可我就是开心不起来。”
年节岁至。白雪凝常年云游在外的师伯李寒峰却也是赶在除夕夜回了浮云洞天。金天明自是今早前往拜年。灵云子的决定也是当着他在场宣布。并且也是托的他在宝鸡为白雪凝安排上学事宜。至于松阳子。却是那日往浮云洞天拜访后便与灵云子一见如故起来。两个老家伙非常谈的来。这些日来时常相聚。下下棋、喝喝茶、谈谈道。相交甚欢。过年灵云子也邀了松阳子一起。从昨晚除夕起松阳子便在浮云洞天了。因着这关系。白雪凝也便称起了松阳子为爷爷。
“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不要去多想。习惯后慢慢也就好了。生离死别。人这一生总是不免要经历的。真要到了。你也就接受了。这世上没什么过不了的坎儿!”孟雄飞说到最后不由心有所感。想起了过世的父母。
初接到他们死亡的消息时。他又如何能一时接受。但这种事你又如何能够逆转。不接受也的接受。不适应也的适应。哭过了。伤心过了。慢慢也就接受与适应了。到现在。他已习惯了。习惯了年节的孤单。习惯了忘却悲伤。时间总是抚慰情感的最好灵药。过去了也就慢慢的淡了。悲伤似渐渐的沉淀。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消逝。
现在回首。他已没了那时的悲伤。只有些淡淡的哀伤。或许再过十年八年的。他甚至会连哀伤也逝去。只余了平淡与习惯。感情这种东西。有时真是接受不起时间的考验。
人不会忘。但感情。真的会淡。
时间总是那般的无情与公正。不会因人的任何情感而改变。你若想改变它。到最后往往只是你被它所改变。这世间的一切。没有什么不会在时间面前而变。人会变。感情会变。天的也会变。
不变的有什么?道吗?什么又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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