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瑛转头看去,却原来是那坡城参军叶如海,原名叫做敬让,乃是前朝阁老敬晖之子。
“原来是敬先生,不知这么晚
本王可有何事?”李瑛好奇地问道。
“臣特意来向殿下谢恩的,臣自逃难到安德州以来,隐姓埋名,准备就此渡过残生。唯一挂念不下的,便是膝下一对子女,所以便以教人诗书养家糊口。幸蒙天子垂念,太子操劳,为我敬氏先人讨回公道,使我重新认祖归宗,臣感激不尽!”说罢向外面一招手,进来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约莫十六七岁年纪,却是长得虎背熊腰,只是脸上滴溜滴溜直转的两个眼珠子出卖了他的年龄。而那名女子脸上蒙着面纱,看不清面容,但是身段却是十分出众,容貌想必也是十分出众的,单是看到那露在外面的尊容就够让人想入非非的了。
没容李瑛多想,敬让已经跪了下来,那一男一女也跟着跪了下来,拜伏顾地喊道:“臣敬让携犬子犬女磕谢太子殿下大恩大德!”
“这如何使得,敬大人万勿如此,快快请起。”李瑛快步上前,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将三人一一扶起,那敬让与其子倒是没什么,唯有扶敬家小姐时,感受到她柔若无骨的手臂时,心头荡起了一阵奇怪的感觉,还好马上自我收慑心神,又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样子。
“殿下,这是犬子,名叫昭民,以前叫叶昭民,现在回归敬氏门下了。这是小女,名叫月如。昭民,月如,还不赶快上前拜见!”敬让向李>介绍道。
别看敬让没在场上呆过,可是其政治经验甚至比他当到宰相的父亲还要高,有李瑛这么个靠山,何愁敬氏一脉以后不能发达?眼下就是这千载难逢可以和太子殿下论交情的时候,这时候不套近乎还等什么时候?
二人又分别见礼,李瑛一含笑受了,笑着向敬让说道:“不知令郎年岁几何?可有何功名?”
“犬子年方十,尚未有何功名,平日里性子顽劣,不喜读书,专好舞刀弄枪,搅得左邻右舍是鸡犬不宁,与杨慕羽合称‘双害’。”敬让手捋胡须笑着说道,虽然他说得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但是语气很平和,脸上笑咪咪的,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父亲大人,孩儿想参见军队,为国出力!”敬昭民突然开口说道,语气虽然稚嫩,但是语气中包含的决心却是非常大的。
“这。。。。。。”敬让被他这么来一下,知道怎么好,说道:“你年纪尚小,参加什么军队,你以为是你平日里闯祸一般吗?殿下勿怪,小儿不知天高地厚,胡言乱语。”
“父大人!”敬昭民说道:“我长大了!我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孩子,我有能力养活自己了。”
“,你真是气死我了!你以为军队是去玩吗?那可是搞不好就会死人的。”敬让气得直发抖,用手指着敬昭民的鼻子骂道。
“父亲大人息怒!弟弟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毕竟我们敬家的男儿都是以文采见才著称,偏偏他只喜欢武学,参加军队也是最好的出路。”敬让的女儿名叫敬月如的那个出场了,安慰了敬让几句,敬让马上不作声了,好像很听从女儿的话的意思。那声音,虽然只说了几句话,却让人听的心里特别舒服,那甜腻的感觉就像喝了蜜一般。
“少来跟我说姐姐长姐姐短的,你不就比我大上一盏茶的时间吗?有什么好值得说的。
?”敬昭民很不服气的扬了扬眉毛。
“好了,好了。”李>出来打了个圆场说道:“敬昭民,你跟着本王吧,你这个兵,本王要了!”
“让殿下见笑了!”敬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然后好象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犬子就拜托太子殿下了!”
“敬大人请放心,昭民初入军营,本王不会让他去干什么危险的事情的。”李>向敬让保证道。
敬让起身告辞,只带着女儿回去了,敬昭民这小子好像对李瑛一见如故,赖着就不走了,说要给李瑛当侍卫,盛情难却,李瑛只好让他先过过瘾,守一宿的庭院再说。
惨淡的月亮依旧挂在天上,时不时的飘来一朵云彩将月光挡住,偶尔窜起的飞鸦打扰着做着好梦的人们。
梅叔鸾的军营里,一列列的士兵来回巡逻着,森严的戒备,给人的感觉就是飞进去一只苍蝇都难。
冯立站在山头,俯视着山谷中的情况,对薛绣说道:“此处除了火攻,再无它法,可是现在安南地区草木皆是郁郁葱葱的,想烧也烧不起来呀,你说如何是好?”
“无妨?火不行,咱们可以用烟!”薛绣笑着说道。
“哦?”冯立眼前一亮,说道:“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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