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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用腿将我和重瞳子隔开后,光脚站在地上,然后就这样站在我和重瞳子之间。
一边被重瞳子吓得不敢抢食的小白和阿娲见靠山出来了,居然屁颠屁颠的给白水搬了个凳子过来,小白还尾巴一甩,差点甩到重瞳子脸上,阿娲屁股一扭,就将重瞳子挤开了一点,放好了凳子。
"真乖。"白水声音带着沉睡初醒的暗哑,摸了摸小白。掐了掐阿娲的胖脸,然后将我手里的筷子接过去,翻着在油锅里沉沉浮浮冒着细泡的野菜粑粑:"快糊了,都没到。"
一手却拉过我刚才拿筷子的手,一股冰水顺着手背流动,将刚才被烫的地方冰镇了一下,眉心却轻皱道:"怎么越来越迷糊,炸个粑粑,都能烫到手。"
被烫伤的地方被冰水一淋,立马清醒。我有点发愣的着白水,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却见那个炸得一面金黄一面暗糊的粑粑冒着热气递到了我面前,跟着一股微风涌动,白水直接递到嘴边:"尝尝。"
白水却用筷子夹着,让我一口口的咬,扭头朝小白道:"你阿娘这么辛苦的挖野菜,又择又洗,还和粉作粑粑,又要炸,肯定要让她先吃。"
小白还有点委屈,阿娲毕竟是女孩子,心思细腻,拉着小白又去搓粉团去了。
野菜粑粑带着菜香,外面炸得香脆,内里糯米粉软糯,十分好吃,好吃到我居然咬到了舌头,估计还有白水那煽情的话占更多的成份。
眨眼着白水,我突然想起帅哥他们履试不爽的招术,我居然没试过,早知道一提帅哥的名字,他就会醒,我天天光着脚,背着个背篓在小溪里抓螃蟹算怎么回事啊?s11();
重瞳子着给我喂食的白水,琥珀色的眼睛闪了闪,两道瞳散了又缩,缩了又散,似乎在沉思,却又好像在挣扎。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可没想到,他跟着就凑了过来,小心的对着嘴里吹气……
我滴个……
将最后一个字生生憋了回去,我瞬间感觉在油锅里炸的不是那个野菜粑粑,而是我了,整个人都红成了辣子鸡。
这不只有人在,还有娃娃在啊,白水这是建木还没抽完?所以有点抽风了?
我那半张的嘴,有点合不拢了。在白水无比宠溺的眼神中,我都不知道那杯冰水怎么进到嘴里的,但他却再次强调让我含一会,我只得老老实实的含着。
见我老实了,白水跟掐阿娲的脸一样,掐了我脸一把。我含着一口水,差点就喷油锅里去了。
白水低低的笑了笑,声音里还带着暗哑,笑得十分爽朗,一边笑一边夹着粑粑放在油锅里。小心的翻着。
等一个好了,用筷子夹成两半,分给小白和阿娲,连正眼都没给坐在一边浅笑着戏的重瞳子一眼。
我含着一口水,不好说话,只得老老实实的做着野菜粑粑。
"那神蛇认为什么杀
"在你们这些害虫眼里,人命都不是人命,只不过是你们达到目的食物。
我含着的冰水热了,在嘴里转了两圈,正犹豫着是吐了呢,还是吞下去。
重瞳子说得正是关键的时候,情绪都起来了,却没想到白水扭过头来说这么暧昧的话,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都快憋红了。
我不能在重瞳子面前掉白水的面子,只得老老实实将水吐在他递过来的冰杯里,然后跟只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
"嗯,没事,过一会就好了。
这是准备堵我的嘴,不让我和重瞳子说话了。
我感觉白水好像有点焉坏了,这样的打断,再问人家说到哪,完全不将别人的话放在眼里啊。
不过重瞳子这套理论和宋栖梧当初的适者生存刚好相反啊,重瞳子想要维持安稳,宋栖梧却想放进鳞片人激发人的生存能力。
重瞳子被憋得不想说话了,干脆将手里捏着那一搓野菜和我一块做粑粑。s11();
却没想刚一捏,就成了一个冰团,白水一筷子夹了过去,扔地上:"不能吃了。"
这是实打实的嫌弃啊,重瞳子脸色再也维持不了,干脆着白水道:"我在金龙峡等你们,就是当初你们找到烛阴牙的地方。"
可他说完,白水却依旧小心的炸着粑粑,连嗯都没嗯一声。
这就好比两个小孩子打架,一个气得尖叫着要绝斗,另一只却流着口水着自己的吃的。充耳不闻。
白水是当家的,他没发话,我咬着粑粑也当没听到。
小白和阿娲两个吃货眼里,完全只有粑粑。
一时之间,整个树屋里,都只有油锅里传来的滋滋声,重瞳子一时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我猛的想起阿得最后一次找我,说他到了夏荷,没有事,可到现在,建木都被收在了不周山心里,夏荷却一直没有出现。
"游得死了,我们也没有弟弟了。"白水手里的粑粑猛的落在油锅里,沸油溅起,他却引着水汽将我们都拦住,就是不管重瞳子。
他体内只是天帝一道神魂,除了那双眼睛,并没有其他术法,急忙退了两步,却依旧有几滴油溅在身上。
"如果你还想他再死一次的话,我也可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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