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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木根须将帅哥缠得紧紧的不说,连跟怪手玩着你追我赶的何必壮和岑无魂也都在白水手下没有走过两招,立马就被缠住绑在了石柱之上。
那石柱有多热我是体会过的,能将背烫得起泡,白水更是说到做到,魂植扯着帅哥就朝下面的熔岩靠去。
一阵热浪鼓动,涌动的熔岩喷出,溅到帅哥的脚下。烫得他发出一声尖叫,却又憋着骨气,立马吞了回去,那叫声和何必美被白水摸毛时一样的憋屈。
这家伙记忆有点混乱,思绪又不稳定,目的也还不明确,在没办法解决的时候。只能先安抚,再行想办法。
这话有点乱,我不明白什么时候叫得跟杀猪一样惨了?
眼着帅哥依旧顺着石柱一点点下滑,就要靠近熔岩了,不时有岩浆溅在他腿上脚上,这货越叫越大声,最后反倒吼道:"白水,我做鬼也会让孟婆将你拘走,救走云舍的。下辈子就轮不到你了……"
白水依旧紧紧的捏着我的下巴,冷冷的笑着,任由帅哥乱吼。s11();
眼着帅哥就要落到熔岩中了,而身后白水依旧是一身黑袍,随着帅哥的话出来,居然捏得我更加用力,这果然是准备捏碎下巴吗?
我想挣扎却又不敢,用帅哥的话说。
白水冷哼一声,手一挥,绑着帅哥的建木朝上一拉,跟着一根由建木根缠成的长杆就出现在两根石柱之中,然后当真如同烤乳猪一般将帅哥半悬于空中。
"白水,你有本事直接将我扔进去啊?云舍会一直记得我的,她会记得我是为了救她而死的。
"在鬼崽岭,她用身体趴在我身上护着我呢。她对我那也算是生死相……"帅哥话还未说完,就见几条缠转的建木根直接捅进了他嘴里,给他塞得死死的。
白水向来不多话,连同建木似乎也是个话少的,瞪了帅哥一眼,眼着恨意的低头盯着我。
点头。
谁说他三观正,求生欲强来着?他这完全是找死吧?
吓得我连快被捏碎的下巴都不管了,着白水努力憋着笑讨好的道:"他就是不正经,你别理他。你我后背全是伤。要不再洒点硫磺粉?"
我连美人计和苦肉计都使了,帅哥却依旧不呜呜的叫着,显示他的存在感,弄得我对自己都没自信了,难不成我施美人计不行?
我内心是崩溃的,他这完全很醒吗?知道帅哥是为了激出白水的意识,那能不能先放开我?反正他也不会杀了我?
"一木成林自然是不行的,要想掌控天地。就得有更多的建木,所以……
果然反派一旦话多,就会变得有点变态。谁也没想到,原本还好好的帮我出气,甚至好心用金子砸人的白水,被帅哥一气,就要直接将我变成同类,帅哥这次下是用力过度了吧?
这会我才想起来,他听到我的惨叫,可能就是白水划破我胳膊时,我施苦肉计时那刻意放开的叫声,这下好了,坑了自己啊!
原本大好可以一点点引导的形势,瞬间转变得对我们半点益处都没有。s11();
那建木的根须缓缓的朝我卷来,我想挣扎白水扣着我的腰,哪里挣脱得了,根须慢慢变细,顺着我背部朝下爬。
连倒挂着烤的帅哥都悬着大叫。我直勾勾的盯着白水,知道硬碰是碰不过他的。
干脆放软了身体,与他贴在一块,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学着他与我缠蹭时的模样,脸颊相贴,一点点的蹭着他的颈窝。
白水和小白都喜欢这样表示亲昵,当初我和白水最亲近歪缠的冬眠时光,他都是这样抱着我,在颈窝里蹭来蹭去,相互汲取着那点温度。
爬在我背上的根须越发的轻柔,白水的身体却慢慢变僵,脖子处的血管似乎都在跳动,掐着我腰的手开始抖动。
有时过多的话只会适得其反,还不如一句又一句的唤着。
他额头慢慢流下汗水,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我伸手勾着他的肩膀,依旧歪缠着。
感觉到后背的建木根一点点的松开,我正想着进一步缠腻,原本扣在腰上的手猛的将我推开。
白水脸色紧绷,背后涌动的黑色建木根如同怪爪齐涌,却又好像被什么强行控制住。
跟着引动建木根缠住何必壮和岑无魂,朝着洞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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