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女声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在耳畔响起。
不知道昏了多久,但当我幽幽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副景色。“乌云秀发,眉如春山浅淡,眼若秋波宛转,胜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我禁不住把古书中形容美女的字段轻轻吟了出来。
“嗯?什么?”那女孩一脸的蓦然,以为我是在说胡话,便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一杯水。“你要喝口水吗?刚才你昏倒了。”
“哦,我没事情,只是觉得头有点晕。”我晕倒了!?糟糕,中午没吃药。大概刚才的情绪波动又大了点,造成了身体和精神的不协调。
“能帮我拿下那个包吗?”包里就有那一大堆的药物,虽然已经把大部分限制生化人能力的药物去除了。但核心石还是需要能量也需要维护的。
但我不愿意被一帮白大褂像对待小白老鼠一样处理,所以自从获得正是军衔以后,我就再也没去做过维护,原本打算等新基地完工以后自己给自己检查的。但在没有完工的时候,就只能靠大包的药物来维生,现在的我像极了药罐头。真不愧是设计好的药罐头公主。
不过,那女孩子听了我的话以后,没去拿近在直尺的背包,而是原地打起了圈子。
“你怎么了?”我坐起身,才发现自己原来躺在由几张椅子排成的“床”上,但已经有人细心地在椅子上放了一个香喷喷的枕头。
“你小心,刚刚醒过来的时候,不要一下子就做起来!”那女孩瞥见我要起身,忙地过来按住我,“你等下,你的包都还在的。我找下眼镜。”
呃,好迷糊的人啊。是不是近视眼的女孩子都是迷糊系的?
“你现在就戴着了。”迷糊的好,迷糊的容易相处。
“啊,”她摸了摸鼻梁,然后歉意地笑了笑。“瞧我糊涂的。对不起,我就是有点糊涂,你不要在意哦。”
“给,”她把我的背包递给了我,“你的箱子都好沉,刚才她们506的几个同学一起帮忙都没能把它们搬进来,所以不用担心会有人搬走的。”
她看我从包里拿出一大包药片药丸后又递给我一杯水,摇了摇头又道。“你这么沉的箱子都一个人搬过来,也太勉强了。而且你身体也柔弱的很,应该找点人帮忙才对!”
我……柔弱?我要是也算柔弱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人强悍了。
但我还是点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话。从药盒里拿出了今天分量的药合着水大口大口地吞了起来,而旁边这个女孩则是瞪大了好奇的双眼看我吃着这堆花花绿绿的药丸。
“阿琳啊,刚才的那个女孩醒了没有啊!”就在我吞最后一颗药片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似曾相识的声音。我的心就这么突地咯噔卡在的喉咙口,而那粒药也卡在了喉咙里。
“醒了,已经醒了。”身边的这个叫阿琳的女孩应答到,“你们可以进来了!”
门开了,那个身影,让人觉得我过去见过她。
“司徒慧”这个名字所带来的东西,纤手、明眸、善睐、皓齿、樱唇,“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曾经我用诗经中的一段来形容过她,但最终她却留给我一段屈辱、一段愤恨、一段血仇、一段无奈。这一模一样的容貌,这相同的声音,还有这相同的笑容。
啪地一声,手中盛水的塑料杯不堪我手上愈来愈大的压力,碎裂了。房间里同时响起了三个女声,阿琳、我、那个酷似司徒慧的女生。
水溅到了衣服上,瞬间衣服就湿了一大片。阿琳赶紧接过我手中碎裂的杯子,拿过纸巾帮我擦拭着被水淋湿的衣衫。我则是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以及卡在喉咙里的药丸。那女子也跑过来,或许是以为我被水呛着了,赶紧帮我轻拍着后背,梳揉着胸口,好让我喘过气。
不会是她,司徒慧已经成为了历史。我暗暗告诫着自己,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样可以死不了的。慢慢地,心也舒坦了,但隐隐地一个计划在心中浮了出来。这次,谁也不能夺走你了……
两个女孩子看我舒坦了,就问道。“是简怀萱对吗?”看我疑惑的眼神,那个像极了司徒慧的女生指了指一张靠近窗户的床铺上的小纸条,上面有写着我的名字。这里的床铺要走梯子才能爬上去,难怪我躺在椅子上。
“我叫胡雯婷!是这个床铺的!”她指着另一张靠近窗户的床铺,“这个是我的。”
看见我望着阿琳,胡雯婷又道。“那个靠门的是姜琳的。她就是姜琳,我们寝室就我们三个人住。”
“就我们三个?”我问道。“那前面给我开门的是?”
“506的,跟我们同班的。”姜琳笑嘻嘻地说道,“刚才她们几个还打算搬箱子的。但箱子实在太重了,我们几个人合力都搬不动,看来得叫几个男生来帮忙了。”
“没关系,我拿得动。”看她们焦虑的眼神,看来刚才昏倒让她们小看我了。“我以前是练举重的!”她们两人一脸不可思议,“真的,不骗你们的。”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胡雯婷眨着大眼睛,而姜琳则是一个劲地点头。
“是吗?”我搔了搔脑袋,或许应该换个理由了。姜琳和胡雯婷是吗?有意思的同居生活……或许,邪恶已经在我的心里发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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