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
边庭飘飖那可度,绝域苍茫更何有!
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
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
不怨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
张毅此诗改自高适《燕哥行》,本是出寒名篇,又切合自己即将出征之意,一众士人公子全都无言。
座中站起一人,下拜道:“将军,颖川单福不才,愿效前人投笔从戎,从将军破贼!”此人二十三四岁,白衣带剑,躬身施礼。他坐在荀家人的旁边,看来是跟随荀家之人来的。
张毅不认识他,客气道:“边塞辛苦,十死无生,你本可坐享清福,何必随本将军去受苦!”又问荀攸可认识此人。荀攸道:“此人名徐庶,有气节,曾为友杀人,后弃武从文,有大才,胜攸十倍!”
张毅一听,大惊,靠,单福自己一下想不起是谁,可徐庶能不知道吗?
不等徐庶谦虚,张毅走上几步执住徐庶的手,大笑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十四州!单兄好志气,可否委屈于军中,暂任校尉之职?”
徐庶下拜道:“福声名不显,又无寸功,如何敢居高位?只愿在将军帐下为一士卒!”
张毅大笑,直牵着他的手,舍不得松开,将一众士子看得又恨又妒。妒徐庶得了宠,恨张毅这个阉竖掌了权。
张毅安顿了徐庶,又向蔡文姬道:“文姬如何坐在这里?文姬虽然年轻,实为一代大家,何不上座,与令尊、卢尚书、孔太守畅论经典?”
蔡文姬一双通灵亮眼复杂地看着张毅。这些时日,每当夜深人静,她常想起张毅知音知心之语,想起张毅绝境相救,想起张毅亲她面颊的羞人感觉……有心要跟张毅上去,又怕卫仲道见怪。看那卫仲道时,正与人饮酒,并不看她。
蔡文姬微微施礼,黯然道:“多谢将军相邀,上面都是高士大家,文姬如何敢当?请将军自去吧!”
张毅见蔡文姬仙子般的人物,竟然要看卫仲道一个没几天好活的家伙的脸色,心中郁郁,道:“莫非毅竟不配文姬开口畅谈?”
蔡文姬回头看了卫仲道一眼,卫氏兄弟吃了亏,正生着闷气,卫氏兄弟并非庸才,自然不会回头看上一眼。蔡文姬脸上凄苦,眼神却是决然,轻轻道:“恨不相逢未嫁时!”说罢,转过了头回转了身去。
仙子般的人物飘然离去,张毅如同心肝失落,举步艰难。
“将军!”徐庶在一边道。
张毅环顾左右,自己的心腹竟然只有刚认识的徐庶!来到这三国时代,真是举步维艰,张毅忽然觉得心力交瘁,握住徐庶的手,朝他点点头,然后举步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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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这是真实的梦,我已经好久没有做过这种长篇大梦了。兄弟码个字容易吗,为什么要上一群马夹上来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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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网络,没人知道谁是谁,但是麻烦马夹党说话用点良心好吗?我这书是非杀不可的小白文吗?今天郁闷没有码字,发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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