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意思?”上官景安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你能配出解药?”
“虽无十分把握,也可勉力一试。”楚素夕语气淡淡的。
上官景安的面色惊疑不定:“那么多人看过了,都说配不了,你真的能行?”
“行是行,就是需要你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说话间,楚素夕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漫不经心的抛给上官景安。
“配置解药是需要时间的,这里面有一颗凝香丸,可暂时压制你的毒性,缓解你的痛苦。”
“就看你信不信的过我,敢不敢吃?”
上官景安接住瓷瓶,倒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丸药,能闻到独特的药香,看起来犹犹豫豫的样子。
“这凝香丸是本郡主的辛苦炼制,耗费了不少珍贵药材。你若是不敢吃,还与我便是。”说着,楚素夕作势上前,要将药丸拿回来。
“素夕,你这话就见外了,本王自然是信得过你的。”
“再怎么说,你与我也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情意,自然是不舍得害我的。”
“更何况,这可是在宁王府,本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脱不了干系。”
上官景安这一番话软硬兼施,他一直细细打量楚素夕的表情,确认对方没有半点心虚。
他已经受够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若真是能缓解一些,也是好的。这样一想,便将药丸送进了嘴里。
这药丸入口即化,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的确在慢慢减轻。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上官景安便能明显感觉出,那种如同附骨之蛆的痒痛感,真的没有了!
这大半个月,他每天如在炼狱,这种正常人的感觉,足以让他欣喜若狂:“素夕,我真的好了!”
“这只是暂时的,药效维持不了多久。”楚素夕垂下眼皮,掩去眸底的笑意:“你若是能备齐本郡主需要的药材,那么三天后,便能配出解药。
“若是你备不齐药材,本郡主去想法子,你就得多出些银子。”
“素夕,你对我真好。”上官景安痴痴的望着楚素夕。
他心里想的是,楚素夕虽然成了上官夜玄的太子妃,却还是巴巴的跑到宁王府给他送珍贵的药。
还愿意花时间给他配置解药,她哪来这么多空闲?
无非是心里还惦念着他,才会做出这种不合情理的举动。
她虽然多次口出恶言,心里到底还是放不下他,说不定今日,也是借着看诊,来试探他的态度!
他又情不自禁想起从前,他们还没有撕破脸。那个时候,楚素夕心里眼里都只有他。
他无意中说一句粉色嫁衣好看,她都能欢天喜地的去绣妾室所用的嫁衣。
随便送她一副镯子,她都会视若珍宝,妥帖收藏。
她还曾经在恶劣的风雨天,只为给自己送一盅熬好的驱寒汤……
她曾经在自己身上,耗费过那么多心力,又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
“素夕,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的。”上官景安沉浸在自我幻想之中,又起了挽回楚素夕的心思:“其实……我们本来可以好好的,却走到如今这样的地步。我,我早就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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