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余威问道。
小男孩开口道：“我也不知道，听老爸讲，妈妈有天生的心脏病。”
“心脏病？”余威有些无奈，这种病，就算有钱送到医院，也只不过是延缓一下时日罢了，况且看这女人目前的样子来判断，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
“洁儿……”
“妈妈！”小男孩连忙走到了那女人的边上，紧紧的握住了那小男孩的手。
“你把谁带来了？”那女人看了余威一眼，便是闭上了眼睛，似乎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带了一个有本事的男人。”小男孩回头望了一眼余威，有些骄傲的说道。
“有本事的男人？”那女人轻微的笑了两声，随即说道：“你比妈妈强，至少，妈妈没有找到一个有本事的男人，反而害了自己这一生。”
余威越听这话，越觉得奇怪，他看着那小男孩，说道：“你……不是男孩？”
“我叫陈洁，是个女孩。”陈洁大声的说道。
“什么？你是女孩？”余威有些不敢相信的再度打量了陈洁一眼，她凌乱的短碎发，以及稍显瘦弱的身子，看起来的确是男女难辨，毕竟五官被污迹给遮掩住了。
“先生，她的确是个女孩。”那女人也微弱的开口道：“只是，在这贫民窟，女人的命运，要比男人惨很多，没办法，洁儿以前，也是留长发，长得很漂亮的。”
余威也是走近了那女人身边，以便于可以听清那女人的话。
似乎是感受到了余威的行动，那女人还笑了笑，接着说道：“曾经有几个地痞来闹事，差点把洁儿抓走，幸好碰到另外一帮来寻仇的地痞，他们打斗起来了，要是洁儿被他们抓走，那可真的后果不堪设想。”
“嗯。”余威点了点头，从当前的一些校长从一些小学生身上开发出来新的玩法，这个社会上变态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所以我一狠心，把洁儿的长发剪了，脸也弄脏了，总之就是要扮成男人的样子。”那女人说着，双眼又是流起了眼泪来：“可我怕，怕她长大之后，总归是要走向那一步的啊。”
“你是指，她会出去卖？”余威说道。
女人点了点头，她难过的说道：“她没读过书，出去能做什么？我好不放心她，不过幸亏有你来了。”
“什么意思？”余威诧异的问道。
“洁儿说你是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我想把洁儿嫁给你。”女人忽然说道：“你要想娶，就娶，不想娶，留她做个丫鬟服侍你也行。”
余威大为震惊，他说道：“她还是一个孩子，这怎么可以？”
“被一个有本事的男人糟蹋，总好过被一群流氓糟蹋，那群流氓很不要脸的，说不定还把洁儿卖掉，我不想洁儿一辈子……”女人说着就要起来：“算我求求你！”
“你先躺着吧。”余威连忙说道：“我看洁儿资质不错，是块练武的好材料，我也不娶她，就收她做徒弟吧？”
“徒弟？”女人喃喃自语：“也好，也好……洁儿，你要好好听话，听话……”
女人的身子慢慢无力的垂了下去，陈洁的眼泪好似断了的水龙头一般，一边涌出泪水，一边无力的说道：“妈妈，我知道！”
看来她也知道，她的母亲，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
余威却是盯着陈洁，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也收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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