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玩多久我就在房间中突然嗅到一股异香,这股异香来自于哪我也不清楚,不过的确很好闻,嗅到鼻中时我那颗杂乱的心很快就得以平静。
或许是这香味有安心的效果,也或许是我最近心力交瘁实在是太过累,在沙发坐着的时候我竟然不由自主的睡着了过去。
“阿郎,醒醒。”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直到江伯推着叫醒我,我方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醒来以后我揉了揉双眼看了一眼窗外,惊讶的问:“我睡到现在?”
来的时候我记得是早晨,而现在我却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指不定到了几点。
江伯笑了一下,递给我一杯茶说:“我看你最近挺累的,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就没叫你想让你多休息休息。中午的时候我有事出去了一趟,刚刚才回来见你还在睡,这才把你叫起来。”
我哦了一声晃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猛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江伯:“对了江伯,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儿?”
江伯看了一眼窗外,叹息一声惋惜的说:“天色已经黑了,看来今天是完成不了了,明天再说吧。”
“江伯,到底是什么事儿?非得晚上才行?”我有些疑惑的问。
江伯冲我神秘一笑,故意卖了一个关子说:“等明天你就知道了。”
我翻了翻白眼,看江伯的意思是不准备说了,既然这样我也没有继续待着的必要,和江伯说了一声就准备离开。
江伯本来想让我在这住一晚上的,但是一想到方想那家伙还不见踪影我就拒绝了,准备回去等着方想。
江伯也没多留我,临走前叮嘱我明天早晨来找他以后就把我送到了门外。
来的时候我换了一双拖鞋,所以出门的时候要把鞋子换回来,只是这一换鞋我立马发现了不对劲。
我的鞋子还是按照之前摆放的样子摆放在鞋柜里,而江伯的鞋子也跟我的鞋子一样摆在鞋柜里,我心里感觉出的不对,就在江伯这双鞋子里。
鞋柜是倾斜式的,放鞋子进去的时候多数人都会把鞋头朝里摆放。我记得我来到这里换鞋的时候,江伯的鞋子摆放的有点儿乱,他的鞋子是一个鞋头朝里一个鞋头朝外。
而如今江伯的鞋子同样是一个鞋头朝里一个鞋头朝外。
我皱着眉把自己的鞋子从鞋柜里拿出来,同时回想了一下之前江伯鞋子的摆放。
确认鞋子的摆放都是一个姿势以后,我心头一颤,禁不住想:江伯刚才的话是在说谎!
江伯刚才跟我说他之前出去了一趟,他脚上现在穿着的是凉鞋,出去的话没理由会继续穿着凉鞋。而我刚来的时候发现江伯左边鞋子的鞋头朝里摆放,右边鞋子的鞋头朝外摆放。现如今他一双鞋子的摆放和刚才的摆放一模一样,由此我猜想江伯可能在说谎,他很有可能根本就没出门。
之所以说是可能,那是因为我不确定。
也有可能江伯的确出去了,只是在回来的时候鞋子又一次这样摆放着。
不过这个可能性并不怎么大,因为鞋子的摆放多数都是随意的,就算是刻意摆放也没理由把一个鞋头放在外面一个鞋头放在里面吧?
我将这件事情记在心里,不动声色的穿好鞋回头和江伯说了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我没有打车,主要是想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同时专研一下江伯的事情。
只是没走多久我就感觉到了困倦和乏累,按理来说我睡了一天应该精神充沛才对,怎么会和好几天没睡觉一样?不仅如此,我还感觉自己全身乏力,像是一团棉花一样,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我想到了在江伯住的地方嗅到的异香,又想到了江伯撒的谎。
难不成,这一直是江伯在做手脚?
他用异香将我弄晕,然后又撒谎告诉我自己曾出去过?目的是掩人耳目?
可是他为何要掩人耳目?
我想到了帝王篇。
江伯难不成真的是想要得到帝王篇?我清醒的时候他没有机会,于是就把我弄晕,接着趁机在我身上搜找帝王篇?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真的有些心寒了。
帝王篇肯定不在我身上,因为它被我记在了脑子里,除非我开口,要不然基本没人能知道。
当然,除了黑面具的读心功能以外。
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我的猜想,至于是不是真的我还无法推测出。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突然的睡着肯定不是因为我太累所导致的。
回想睡过去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困完全是不经意之间,可以说我睡过去的时候是没有察觉的。
走在路上我眯起眼,决定要采取一些措施。
江伯之前约我明天再去,那我就在明天证实一下自己心中的想法,看看江伯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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