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休息,回去后我们再清理一下伤口,重新包扎一下”张传越说,
“没事儿,张大掌柜”伙计笑着说,
看完受箭伤的伙计,张传越和小曹来到一个担架旁边,在这个临时用树枝做的担架上,躺着一个受了重伤的伙计,
“张大掌柜,他的伤可不轻啊!”小曹说,
“嗯,象是被戈捅的”张传越说,
“张,张大”,受伤的伙计听到说话声后,挣扎着歪过头,朝向张传越,费力地小声说道,
“别说话,好好躺着”张传越说,说完,张传越轻轻地把担架上的一根突出的,扎在受伤伙计的手臂处的树叉,慢慢地折到了一边,“好好休息,一会儿回去后,敷上药就没事儿了,好好躺着,别说话”张传越安慰伙计说。
又看了几个受伤的伙计,张传越回到了拴枣红马的树边,和小曹坐了下来。
看了受伤的伙计们,看到他们痛苦不已的样子,张传越心情沉重,如痛在身。
“对了小曹,小王受了箭伤,他怎么样了?我们怎么没看到他?”张传越问,
“哦,小王没事儿,小王们可能在那边,队伍的最后面”小曹说,
“哦......,小王的箭伤你看要紧不?”,
“只要伤口不要溃烂,过些时间,应该,应该不会有事的”,
“溃烂,如果溃烂,那就是伤口感染了,要防止感染,最好是用点抗生素”,
“抗生素?什么抗生素?张大掌柜”,
“哦,就是,就是防止伤口感染,防止溃烂的药”,
“哦......,我们药店有吗?”,
“这个......,暂时没有,不过没关系,回去后,我会想办法弄到的”张传越说,说完,张传越看着地上,沉默了一小会儿,若有所思。又过了一会儿,张传越问小曹:“这箭伤多长时间能好啊?”,
“这个,不好说,要看伤的程度,还有受伤的人的身体情况,象小王这样年青力壮的,可能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好的,象丞相那样的,可能要多一点时间才能完全好清楚”,
“丞相,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丞相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哪儿?刚才我们看伤员的时候也没看到他啊,可别把丞相弄丢了”,
“丞相没事儿,张大掌柜,在路上他就醒了,我去看了几次,丞相没事儿。现在,现在可能在队伍最后面吧,可能就在那边”,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张传越说,说完,张传越从怀里掏出了赵高一伙弄的假诏书,“这该死的赵高,弄个假诏书,现在,诏书在我们手里,这就是赵高一伙阴谋政变的罪证”,
“张大掌柜,我们有了这个罪证,看赵高一伙还怎么抵赖”,
“嗯,可惜让赵高给跑了,不然......”张传越说,说到这里,张传越又停了下来,看着远处,心里好像想着什么。
再看赵高,从隘口调转马车,溜之大吉后,便沿着来时的山路,一路向东狂奔,生怕被拦路的人给活捉了。跑了好远的一段路后,拉车的马匹已经很疲惫了,怕把马匹累死,赵高才让车夫把马车在一个开阔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些人有没有追上来”赵高问车夫,边问,赵高边掀起了马车侧面的小窗帘,
“大人,没人追上来,这山路上就只有我们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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