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一位曾经的作者朋友了,《丰臣遗梦》的作者,网名凹凸熊,起点ID王族的荣耀,贴吧常用ID武田大纳言信胜。
正如我前面所言,对于题材偏好相近的作者,我都非常支持的,所以你去年年末短信我,让我点评你的书时,我很客气的回你说,正在准备新书,满脑子都是南北朝相关的资料,暂时不想回到战国题材,书评大概是写不了,但会给你推荐位表示支持。之后又加了QQ,并且进了我的读者群——虽然由于我习惯潜水,也很少在QQ上聊天,加了也交流得很少,但我觉得,应该算是朋友了吧,即使只是泛泛之交?
我向来不喜争论(这不代表我不擅长争论,后文会见识到的),不喜凑热闹,个人性格是这般,文风也是这般,很多读者应该略有了解。所以,对于书评区的不同意见甚至批评,我很少在意过,经常都是批量一体给予精华。网络上少数不和谐的指责,也从不去争论什么,都是一概不予理会。其中的原因,除了性格使然以外,也是不想把精力浪费在那些无聊的事情上。毕竟世间偏执的庸人不少,以屁股代替脑袋思考的人也很多,网络更是个不用负责的地方,很多言辞根本无须理会;我只有一个人,若是把自己降低到那个层次,在一些无聊的纠缠上浪费时间,那书也就不用写了。总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过如是而已。而我本人所在乎的,也只是朋友、书友们的态度,其他闲人长了闲嘴,爱怎么说且都由他。
直到偶然看见你前几天的发言,又找到另外一段发言,我觉得,是要澄清点什么了。因为有些人把我的无视和沉默当作了退让和软弱,并且仗着不用负责,肆无忌惮的抹黑攻歼,逢《土佐》必黑不说,还自以为有趣的弄出什么召唤把戏来,以显示自个的立场或者说是屁股。这种行径,与我骑行途中、见我不予理会、然后得意的追着车子狂吠的土狗有什么区别?(我想大部分骑友都应该遇到过)
先说说你的两段发言吧!“潜水这么久一直隐忍不发,今天逛龙空看到这个,我可以骂人么?”“最讨厌抄袭什么的了,即使再烂也要自己写,即便写不出来抄袭他人的,也应该声明一下,居然厚着脸皮说是自己查的资料,卧槽,智商捉急!”我不知道,这是有多大的仇恨,让你说出这样的言辞。你觉得这算什么?同仇敌忾?嫉恶如仇?那我的书友们可以认为你是在哗众取宠、甚至嫉妒愤恨吗?换而言之,如果你的书友或朋友和你说,你那个旅游来到日本、然后找刀落水、穿越至战国的开头,是抄袭自《土佐》,并且对你破口大骂,你会有什么感想呢?
再看看你另一段回帖:“土左作者现在已经被读者抬到了一个很高的高度,他是不会甘心情愿摔下神坛的,因此,道歉基本是不可能的,毕竟他写书是赚钱,若是承认了这点,恐怕损失的不仅是名声吧”(错字原样保留),这也是对本人的误读。
本人一向极为低调,除回答书友外,无论是论坛、贴吧还是QQ,都很少出来露面,更别说借此得瑟什么。而且前文我就说过,我最重视的父亲,对我写网络是持强烈否定态度的,那才是我最看重的意见好不好?他强烈反对我写网文,觉得毫无价值,我也本着孝道,准备体谅他的心情离开网文界。
这种情况下,你觉得我有必要、并且热衷于经营网上的名声?除开某些大能外,你我芸芸众生,在网上的虚拟ID很重要?不是有句话说,“在网上,没人知道你是一条狗”么?(当然,我刚好在此处发现了几条乱吠的)。所以,自从答应父亲之后,这三个月来,除了应邀加入一个战国群、然后习惯性潜水外,我几乎没有露过什么面,而这个作者账号,以后也会尘封于网络之中。
至于你的言外之意,不知道你的书入V没有,但我可以告诉你,战国赚钱基本不靠谱,我的书承你所言,是“被读者抬到了一个很高的高度”,可一年的业余时间,百万字的收费章节,总收入也就一万九千左右,以现在的薪资、物价水平,你觉得这很多?而我开这本书的初衷,大抵也是自娱自乐而已。我不喜欢重复,不喜欢凑热闹,不喜欢无立场的取悦读者,还只爱写冷门,如今更是即将退出,你觉得这是要靠码字赚钱或者继续赚钱的节奏?何必说什么“损失的不仅是名声”呢!
回到莫名其妙的“抄袭”问题上,先说一个前情。那就是我从小记忆力特强,十岁左右就能背诵《唐诗三百首》,包括其中的《长恨歌》、《琵琶行》两首长诗;高中时和同学打赌,用一节数学课的时间背诵了圆周率小数点后三百位,至今都习惯于拿其中的某特定几段当作银行卡密码;大学时进校团委新闻中心笔试,要求默写任一名著的五百字片段,再写五百字的鉴赏心得,我因暑假刚读了几遍《红楼梦》,一不小心就将印象深刻的“黛玉葬花”那千余字全部默了上去,但结果还是得以通过,成为整个化院唯一的校团委记者,因为主持笔试的师姐发现我默得几乎分毫不差,难得还是理科新生,所以破格录用……这种记忆力,以及对记忆力的过分自信,养成了我的一个坏习惯,那就是不喜欢保存资料。
所以,我记得很多较有意思、东鳞西爪的东西,但要我给出原始资料来,就只能无奈摊手了。这一点,《武家栋梁》的作者乌梅应该清楚,五六月份他向我要资料时,除了一些专业日文网址,各地城池考,几家假名目录(也就是武士帐),以及比较专业和偏门的《日本早期耶稣会史研究》、《明朝与日本的勘合贸易》等论文外,就拿不出太多的完整资料来。相比我读过的相关资料,这些无疑是少了很多。
在这些资料中,既有日文专业网址上的介绍(如日本苗字7000、诸国分郡图、战国武鉴等),也有网文前辈的作品(如赤军的《宛如梦幻》等,很早前就读过),还有论坛上的精华贴子及网友的帮助(如天涯网友九条道一君,尽管网上有诸多质疑,但确实热心的帮助过我;还有浪人御所的三货制度解析,对我也颇有启发,曾在御所论坛上留言致谢),此外还有不少的日文影视节目(起点封面来源于《转动历史的时刻》黑田如水与关原那一期)和大量的日文维基网页。尤其是维基网页中的链接功能,可以说对我帮助极大,因为可以了解人物的所有亲缘关系(人物关系极为清楚,是《土佐》全文的一大特色)和诸多角度评价,了解事件的大量相关背景和各种解析观点。
甚至在我写《北朝汉月》时,我都惊讶的发现,国内的某些公开资料,还没有日文维基上的周全!
举个例子,关于鲜卑族的种姓、组成和变迁,我在国内公开资料中找了好一阵,甚至包括某些盗版出来的PDF论文,结果发现居然都赶不上日文维基中的介绍。这除了说明我国对某些历史时代的研究赶不上日本外(这一点毋庸讳言,关于我国历史,很多有价值或突破性的历史研究都是日本学者作出),也说明咱们国家网友的态度和水平远远落后于日本,毕竟维基也是由网友编辑,而我们同样由网友编辑的中文维基和百度百科上总是欠缺深度和精度,有时甚至沦为纯粹的恶搞工具。
言归正传。在大量查阅日文资料的同时,我也继续看了一些国内网友的资料,其中包括某位网友的浅井文。不得不说,他的某些观点,在国内网友中还是颇有独创的,此外表达方式也十分风趣,所以我现在还有些印象。尤其是他提到浅井借助美浓、越前两国对抗六角时,以被两根绳索扯住的秋千相比,我觉得简直是他喵的神比喻啊!写到相关内容时便顺手借用了上去(某人觉得的抄袭,也就仅此而已,不信可以一字一句的对照,看是不是某狗所说的CTRL+V)。
可以说,当时我对那位完全不认识的网友,还是颇为看重的。但是!这种看重,并不是什么师法,而是一种认同,或者说是少许的惺惺相惜。因为他的那些观点,和我写《土佐》一样,都是来源于日文维基网络,可谓是同源异流。
举个例子来说,关于斋藤龙兴的评价,维基网页上就有“逸话”篇,我现在特地借镇上堂兄的电脑,摘抄并粗略翻译全文如下:
人物?逸話
父の義龍が祖父の道三に謀反を起こした際、父の義龍はその母方の一色姓を称したというが、龍興自身も一色姓を用いたという説もある。
据说义龙谋反之际,曾经使用过母方的苗字“一色”,而后龙兴自己也用过。
斎藤氏以来の家臣団を一色氏の家臣団の名字に改名させた。
龍興は、政務に関心を示さず、女と酒に溺れる人物であり、さらに祖父?父の有力家臣だった美濃三人衆や知略に優れた武将であった竹中重治を重用せず、斎藤飛騨守などの奸臣を寵愛したことから、斎藤家の支配力のさらなる低下と家臣団の分裂を招き、御家を滅亡に追い込んだ当主であるため、現在でも芳しくない評価が多い。しかしこれらは美濃を簒奪した織田家とそれに従属した元家臣達による脚色の可能性がある。そもそもわずか14歳で家督を相続し、稲葉山城が落城した際、まだ20歳であり、龍興が無能であったというのはいささか酷でもある。
(通常观点,)龙兴是不关心政务、沉溺于酒色之人,有美浓三人众这样祖父时代的有力家臣、竹中重治这样的智略优秀武将而不能好好使用,只宠信斋藤飛騨守这样的奸臣,从而导致了自家支配力低下,配下家臣团分裂的恶果,直至家业灭亡,本人流放。但是现在考虑到配下家臣团自身变节的因素,对他的评价要正面得多。毕竟他继位时才十四岁,稻叶山城陷落时也才二十岁,说他无能实在是过于严酷。
……,……
龍興は畿内在住時、キリシタンを目指した。その記録が幾つか残っている。
ルイス?フロイスからキリスト教の宗儀?世界の創造などについて説かれると聴聞した事を逐一書き留め、次に教会へ姿を現した際にはその総べてを明白に、流暢に、一言一句の間違いなく反復することが出来たといい、教会の信者達はとても驚いたそうである。
ガスパル?ヴィレラに対して「人間がデウスによって祝福され、万物の霊長であると保障されて居ると師は言う。ならば、なぜ人間界にかくも多くの不幸が満ちており、戦乱の世は終わらないのか。万物の霊長たらんと創造されたのなら、なぜ人間の意志に世は容易に従わないのだろうか。こんな荒んだ世の中を一生懸命、善良に生きている者達が現世では何ら報いも受けられないのは、何故なのか」と質問した。ヴィレラは龍興の疑問に対し、その総べてに納得がいく様な道理を上げて説明したと記録されている。
ルイス?フロイスは日本史に龍興について、「非常に有能で思慮深い」と記録している。
呃,太长就不翻了,写的是住在畿内时,与耶稣会传教士的辩论中所体现的不凡素质,以及《日本史》作者弗洛伊斯对他的评价:非常に有能で思慮深い(应该知道意思吧)。
……,……
其余关于朝仓家、浅井家及相关事件、人物,往往也有“逸话”、“再評価”之类,将相关的争议和最新的观点列出,诸位大可以自己去寻。
既然是同源异流,说什么抄袭就太可笑了。总不能说,黄河和长江,都是发源于青藏高原,所以是同一条河流、甚至谁是谁的支流吧!更何况,在很多方面,我比某位网友写得更深、写得更广泛。除了协同攻略的朝仓、浅井,还有北伊势四十八家、长野家、北畠家、伊贺十二人众、三好家、本愿寺、细川家、土佐一条家、土佐七守护家、畠山家、上杉家、武田家、三村家、毛利家、大友家、岛津家、龙造寺家、秋月家……乃至琉球国的历史、地理、人物和政治架构。这些是主角单独攻略的对象,介绍和演绎之详尽更胜一筹,此外也有关于上杉谦信等人的“非主流”分析。这些内容,连同之前的朝仓、浅井,都是我自己的分析和解读,和那位自以为是、自作多情的网友无关。
这是“文”的关系,接下来说说“人”的关系。
事情的起因,是我在《信长之野望》吧发了一个广告帖。其实呢,我发广告,并没有期望大红大紫,只是因为自个也是信野玩家,所以想分享这么一本好书(作为三江作者,我本人有充足的自信,当然某些人也可以继续傲娇的说从不看起点文)。而后受到攻击,因着向来不喜纷争的性格,以及自个码字的时间和速度,也没有作什么争论。反正大部分贴吧都是如此,除了捍卫贴吧主题立场外,就是捍卫老资格小团体的立场,因此而卷起的是非不知有好多,我何必再无意义的浪费什么口舌?
也正是那时候,我知道了写浅井文的网友是那位四叶。不过,这时候“网友”应该称不上了。怎么说呢,我个人的性格,应该是有孤傲的一面吧,高中时写了几篇非常规作文时,语文老师就曾经评价说“语言孤傲、文如其人”。不喜争论的背后,估计也有些不屑于争论的成分。所以,既然信野吧的那几位老资格如此偏执的不待见本人,我也没必要打交道。网络之上,谁又必定要在乎谁?既然我有开文的自信,也就有无视某些人的自信。
然后到了六月,那位四叶应该是找到了我的贴吧ID,于是发了一篇短信过来:
你好,我是四叶。我心中的郁结相信大家不言自明。你的搜证和才华我也赏识,事到如今,我也没有追究的意思。最近看你的状态确实不怎么样。过去不论,将来的事要讨论一下吗?压在箱底的思路与逻辑,我还是剩下那么一点的。
大家知道我看见这短信,第一反应是什么吗?不是生气,而是笑了。
哈哈,“心中郁结”“相信大家不言自明”。哟,这自找的,自以为的、自作主张的滔天“委屈”,我如何接下?又为何要接下?“搜证”?我的文中就只有这个?“赏识”,这个上对下意味的词您用得起么?无论是对战国的了解和理解,还是对日本传统文化的了解和理解,您觉得能凌驾于我之上?再者,彼此素无交往,我为何要莫名其妙的低你一头?整个网络上还没人对我用得起这个词呢!“状态确实不怎么样”?不过是弟弟华师毕业,分别在即,花了一天时间看他,再花一天调整情绪,就值得你如此幸灾乐祸?“压在箱底的思路与逻辑”,呵呵!我笑,我需要么?这是我的书,从全文主旨、事件主线、情感主线、甚至那个“川流不息”的结局,都早构思完整,写在签约合同的大纲中发出,自己都只是顺着情节加以丰满,从未试图改变过,您何苦这般自以为是的自作多情?即使是事件主线中的资料(其中的朝仓、浅井相关部分,也就是这位四叶主张的“主权”),我难道自己没有?需要您这么高调、这么气势凌人的施舍吗?而其中的陷阱意味,您认为我看不出来?
所以,这个“您”字代表的些许残留客套也该飞走了。而也我根本就没必要回复你。特别是在试着搜索你是何方神圣、接着发现你之前那些诸如“把作者送去跟斯大林和元首搞3P”之类的谩骂后,我就更不屑于理会你这颗葱了。
七月份的时候,你又发表了一篇《论某的停载》,全文仿照我那位著名同宗先辈文豪的杂文改编而成,最后以《论雷峰塔的倒掉》中讽刺法海之“活该”二字结尾,可谓是酣畅淋漓,掷地有声,看得你的那几位基友高潮迭起,娇喘连连,满怀爱意的在下面一唱一和,对本人及敝作大肆大肆讥讽和嘲笑。唉!看到您几位这样“性”高“踩”烈,我本不该扫兴,反正我没有头风病什么的,可以气得“霍然而愈”。但问题是,我记得七月份《土佐》应该写得很顺畅,之后更是上了起点最重要的首页大封推,直至顺利的完本,都没有什么磨折,你幸灾乐祸给谁看撒!?只可惜,我很久以后才看到这个帖子,不然倒可以破例回你一次,问问你和你那几位基友,被当众打脸的感觉何如?
这是说的正主。如果说我对这位正主在嗤笑之余,还有两分对其文采的欣赏外,那么对于几位帮闲者诸如赛德克巴萊、陈信9999,我就只有纯粹的鄙视了。正如我之前的比喻,你们就和我在骑行中遇到的土狗类似,见我不予理睬,于是就得意的追着车子狂吠,仿佛立下了驱除大功、可以向主子邀赏一样。不过,即使到现在,我也不会试图纠正什么,毕竟狗是改不了某些爱好的。
所以,对于我文中的史实部分,你们大可继续轻蔑的说,“查阅,是CTRL+C,CTRL+V来的吧?”(某狗原句);对于我文中的演绎部分,你们同样可以轻蔑的说,“自称历史达人,实际就是历史发明家”(同样是某狗原句)。你们还可以继续故作惊诧,“这样的书居然也有人看”;或者故作有趣,玩这样那样的召唤宠物游戏。
真的,我一点都不介意,毕竟那是你们几个维持基友关系的很大一项情趣活动,一旦剥夺的话,人生岂不残酷得紧?对此我给予充分的理解和同情。
只是有两点,既然看不惯,那就不要看本人的书;既然是在攻击,那么就专业点继续攻击,不要试着作什么可笑的评论。我宁愿欢乐的看到那几只乱吠“因为没有参照物,到后面就写不下去乱编了”,也不愿意恶心的看见某人读了盗版后,再故作客观的说什么“放弃了历史应有的历史感,把重心转成了儿女情长的架空宫斗剧”之类。你不会理解我贯穿始终的主旨和思路,正如我不会理解你一边说“不再够格入我眼”“不值得我去花心思做文学批评”,一边死皮赖脸看盗版的自大和傲娇态度一般。不嫌冒昧的猜测,个人估计你是在卖萌的节奏吧,卖萌给你的那几位基友看。这本不关我什么事,但既然拿拙作当话题了,我还是要继续不嫌冒昧的评价一句:以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观点来看,学女人那样傲娇卖萌什么的,真是最恶心不过了。
在文章的最后,回到我的第一段来。某位曾经的书友甚至朋友,你的那些话我可以理解为不明真相或者不够成熟,并且不予计较。但我很真诚的建议你,不要为了参与人家基友间的亲密活动,或者是单纯的在信野吧哗众取宠,从而主动送上自个的节操和菊花。认认真真的写好自己的书来吸引读者不好么?何必做得这样巴结呢?贴吧或许有很多潜在读者存在,可人家基友之一都那么傲娇和明确的告诉过你了,“从来不看起点文”!
本人,言尽于此……尽于此……与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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