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段通讯内容又是怎么回事?]汪
{应该不是这个女仆,而是其他人搞的鬼吧。}
[其他人?]
{想必是这座岛上的最后一个人——姬萩红叶,是她伪装成森部寒空做的。}
[什么!]汪
我猜想一下说道,却让在场的人都惊讶。
[那、那我在九郎先生的房里通讯的对象……从头到尾都是姬萩红叶啰?]汪
[不过,那不是姬萩红叶的声音,而是森部佐茅的声音,而且我还听见剪刀次郎的摩擦声。]汪
{真啰唆,吵狗,这只是你的猜测吧?算了,当面一问就知道。}
解铃还需系铃人,估计只有找到姬萩红叶才能明白真相,其实也没其他办法了,我们这次来到这座岛的目的,便是和姬萩红叶对话,开导她离开岛上过新生活。
这样就能结束整件事。
{废女仆,钥匙呢?啊啊,算了,我自己砍。}
[妳就不能说「我自己开」吗?]汪
我正要掏出剪刀,森部寒空急忙阻止我。
[这扇门妳一定砍不破的,那是用月球上取来的任何钻头都无法贯穿的金属,所制作,号称以现代技术绝对动摇不了分毫的门扉,和玄关门的水平截然不同。]
{不试试看怎么会知道?}
[我自己试过,所以我确定。]
{妳竟然试过?}
这个女仆也很有问题,身为女仆怎么可以砍自己工作地点的门啊?这样算是背叛雇主的行为吧?
或许是注意到我的眼神,佐茅死命地解释:
{没有啦,我也不想这样做啊,我怎么可能背弃我的女仆魂做出如此不敬的行为呢?可是,听到人家说绝对砍不坏,正常人都会想要砍砍看吧?}
[这理由太奇怪了!]汪
{是啊。听到人家说砍不坏,的确会想要砍砍看呢。}
[这里还有一个!]汪
我与女仆的想法居然志同道合。
[所以说,这扇门是打不开的,平时都是小姐自己从内侧开门。九郎先生说过,他为了防止万一准备了开门用的密码,但我不知道密码是什么。就算知道,我也不会使用机器,所以还是没办法。]
{不会用机器?难道妳是机器白痴?}
[是啊,真惭愧。]
{女仆学校没有教吗?}
[那又不是必修课。不是我要吹嘘,我真的很不会应付机器,随便一碰便会把机器弄坏,所以我都尽量不去碰机器,能使用的只有这枝扫帚。]
[能用的……那枝扫帚才是最不该用的吧?]汪
{明明是个女仆却连吸尘器也不会用?妳是原始人吗?}
[妳说谁是原始人?人类本来就是生活在大自然之中,就算没有机器也能过得很好。]
[话不是这样说吧?]汪
{不会用机器……所以,妳也不会用通讯器啰?}
[这么说来,那句话真的不是森部寒空说的……]汪?
{关于这件事,还是直接去问本人最快,快点开门进去吧。}
[我刚才已经说过,这扇门是绝对打不开的。]
寒空指着门说道,她的背后响起电子音效。
[那就让我来开吧。]
转头一看,废鸟站在门边终端机上输入密码。
[「佩?佩?佩」……好,打完了。]
他开口的同时,走廊响起一个沉重的「喀嚓」声,门打开了。
[……开了?怎么回事?这是千禧年问题的后遗症吗?还是网络有问题?病毒爆发?]
这个人真的对机器很不拿手。
才刚和终端机搏斗完的废鸟九郎,一脸满足地降落在地面。从乌鸦的脸上还真不容易看出得意的表情。
{既然门打开了,那就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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