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是作家耶,为什么会有这种格斗家或战士般的感受?]汪
[别再打架或争斗啦,金克拉,大家都会有的!而妳不能当个普通的作家吗?]
{不过,真的很舒畅耶。如果是平时我一定把敌人杀到片甲不留,但今天心情好到特别收敛了百分之五。}
[呃……这是值得高兴的事吗?只是收敛了跟消费税一样程度的杀意。]汪
[什么啊?有事情让妳那么开心吗?]汪
蠢狗一脸想知道的样子,这家伙明明开窍了啊!还要我说出来吗?
{我是你很重要的人啊?}
[咦?]汪
{你想要给我陪葬啊?}
[……啊?]汪
[干嘛突然这样说……难道妳听到了当时的对话!]
{哎呀,现在才发现太晚啰,你这只迟狗。我早就说过,以这间屋子里的距离,你在想什么我都听得见,所以你那些话我听得一清二楚。至少该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嘛,是男人的话就对自己的言行负起责任吧。}
[呢……呜……]汪
{放心吧,废狗。就算你不记得,我也会帮你完完整整地记住。对了,回家以后再把全文详细写下来,还要作为附录,好好留在夏野家的家系图里!}
想到蠢狗要入胥,心情异常愉悦!爸妈姐,肯定会替我高兴!
我看着蠢狗那痴愣的眼神,明显是高兴得呆了!
{哎呀,能够登上我家的家系图这么开心吗?荣耀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吗?不用担心,我会在我的旁边清楚写上“和人”。}
[什、什么啊?妳听到我说那些话这么开心吗?听到妳死了,我当然会有那种反应嘛。]汪
{……当然?}
[混账,我不吭声妳还越来越得意。那还用说?妳以为我跟妳在一起多久?我当然会担心妳!当然相信妳会回来!我把妳当成重要的人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汪
[什么嘛,竟然拿这个来开玩笑,我可是想得很认真耶。]汪
{……这、这样啊,理所当然啊……也是啦。}
被蠢狗一吼,我也不再这么欢脱了,原来我对他这么重要……
{是啊,想想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你会这样想也是理所当然的。换、换句话说,以后你也想继续和我在一起啰?没问题,没问题的,你不用再多说,我都懂。好,回去以后立刻到我家吧,别担心,我已经打电话和妈妈说过了。}
[夏、夏野?]汪
{不,还是请爸爸妈妈过来好了,对,这样就不用顾虑姐姐的工作时间。好,就这么办吧。啊,手机,我得立刻打电话……为什么收不到讯号啊!}
让母上和父上早点看看女婿也好,果断就这样吧!
[唔……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寒空从地下爬出来。
蠢狗急速跑到我身后,但寒空先前的气势不见了,或许是被我狠狠打一顿,下手太狠了,连站都站得很艰辛。
她把半毁的秽杀刃当作拐杖,强撑着站起,面对为了保护蠢狗而往前走几步的我。
[好痛……干嘛突然下这么重的手啊?妳这个剪刀女。]
{妳去问自己的良心吧,我才要问妳想对我的……配偶……不……家畜……做什么咧,妳这个废女仆。}
[掉进那个陷阱里竟然还能活下来,我真是服了妳,那可是号称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的的可怕陷阱。]
{那种水平的地狱怎么可能伤害我?如果我真的发生什么事,现在一定会以三十倍奉还的。}
[什么啊?妳应该不是一般的入侵者吧?]
{我是作家,和妳的主人一样。}
寒空听到我的话,她表现出注意到某事或理解了某事的反应。
[……是吗?所以妳真的是那个人……真的是九郎先生请来的?]
{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是姬萩九郎拜托我来的。}
[拜托……为了红叶小姐的事吗?]
{没错,他是在死前拜托我的。他本人……既然已经不在了,或许妳不相信,不过,他的确是为了你们家小姐的事来拜托我。}
寒空闻言低下头去。
她脸上出现前所未见的软弱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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