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可以继续写吗?我可是靠着爸比的力量,使出手段才当上作家……]
我苦笑了一下.
{真烦,我已经说跟那些没关系嘛,要写或不写都由你自己决定。[燃^文^书库][www].[774][buy].[com]任何人都有这种自由,任何人都是从这里开始。}
我转身指着一下蠢狗
{如果你还是没办法下定决心,不如问问这只狗。}
[问和人?]
{是啊,问这只只有在此时才派得上用场的废狗。他不是你的读者吗?}
我推着映见的肩膀,让她面向蠢狗。
怎么感觉场面这么像告白,我还是怂恿者.
战战兢兢低头望向蠢狗的映见,以及被她盯着的蠢狗。
[和人,我真的可以写吗?就算我做错事,造成这么多人的困扰,我还是想要写作。即使受人否定、即使写得不好,我还是喜欢写作,还是想要写作。]汪
不知不觉间,映见的眼中流下泪水。
这个胆怯、思考负面、成天顾虑旁人的少女流下眼泪,用细若蚊鸣的声音说出自己的心愿。
[所以,你将来也愿意……看我的书吗?]
[那当然!]汪
蠢狗似乎用全身力量回答这个问题。
[……谢谢。]
她一字一顿,清楚地说道。
然后,带着安心的笑容瘫倒在地。
[映见!]汪
蠢狗急忙冲过去。
我也来不及扶她,我的腿还在隐隐作痛
映见全身颤抖,但仍以带有力量的手抚摸蠢狗的背。
[没事的,我只是有点累。]
[是吗?太好了。]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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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你一点都不担心我吗?这只废狗。}
我愤怒的盯着蠢狗
[咦?现在不是圆满大结局的场面吗……呃,你明明没什么大碍啊。]汪
{没这回事,大腿上的伤口很痛,手也累得像木棒一样僵硬。}
[喔……]汪
{我遍体鳞伤,而且现在好想睡。}
[喔……]汪
{……为什么待遇差这么多啊?}
我噘着嘴巴质问蠢狗
{我也是个纤纤弱质的少女耶。}
[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汪
[纤纤弱质的少女?在哪里?]汪
{不就站在你的眼前吗?}
[……这个?是少女?怎么看都像魔王。]汪
{你没看见我随时会昏倒、内心脆弱的迷人模样吗?}
[你能不能说我听得懂的国语?]汪
如果是平时的情况,现在我直接用剪刀应该已经飞去,不过我却想到了一个考验的他的办法,他会不会趁我病拿我命的行为做不做得出来.
果然,蠢狗以为我体力大概已在执笔战中耗尽,现在正是好机会。
他怀着胆大妄为的想法慢慢的接近我.
这时一把剪刀从他眼前凌厉地掠过。
头顶的毛发飞散。
[……咦?]汪
[你的手不是不能动吗?]汪
{喔……只要有心还是做得到嘛.}
我现在保持奇妙的姿势僵立不动。
刚才我是灵活地用脚趾抓着剪刀挥向我;这充分运用脚力的一击,带着更胜平时的威力朝蠢狗袭击。
[你这么渴望斩我吗?真的这么渴望吗?]汪
{也没有啦。既然战斗结束,就该回到日常生活啊。}
[喔,原来这是日常生活,明明是日常生活,难度为什么会这么高……]汪
{好,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就是啊。]汪
{既然事情告一段落,该来对跟踪狂案件的真凶处以……来谈谈该怎么处置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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