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死’（2 / 2）

混乱的大脑里，只剩下质问对方这个念头。

但，就在这念头响起的一瞬间，对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留下的，只有一阵狂风，还有夹杂在其中的一句……

“抱歉……”

轰~~

瞬间，这声‘抱歉’就被巨大的轰鸣声给掩盖了。

“……”

一阵脱力，少女的‘噗通’的坐了下来。

自己，到底对上了什么怪物啊~~

少女并不是没有和学园都市的强者战斗过，但感到这么无力的，除了某个刺猬头外，就只有这次了。

“别想……”

许久，少女终于打破了沉默。

“别想我会善罢甘休！！”

踉踉跄跄的，少女扶着双腿重新站了起来。

“那个刺猬头也好，你也好……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都会通通打倒！！”

少女逞强的抬高了头。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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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公尺！！

这就是现在，上条当麻与修女之间的距离。

黑色的魔法阵，就在两人的中间绽放着。

很近。

就在伸手就能触及到的地方。

“小心！！看上面！！”

身后传来退魔师的呐喊。

不用看，上条当麻也很清楚，自己的上面有着上面。

那一定是能给自己带来毁灭的东西吧？

无所谓……

要救自己，还是救少女，这道选择题上条当麻早就做好了。

“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弄得自己遍体鳞伤的啊！？”

无视选在头顶上的凶器，上条当麻再次跨前了一步。

“神啊，如果这个故事的剧本，是依照你所创造出来的幻想在走……”

握拳的右手，五个指头用力的打了开来。

“那我就先杀了这个幻想！！”

右手，用力挥下。

黑色，带着龟裂纹理的魔法阵，都被上条的右手一击撕裂。

“哈~~”

太简单了……

真好笑，自己就是这东西弄得半死不活的吗？

现在，右手已经没有抬起的力气了……悬在头顶上的凶器们，是不会理会这一点的吧？

好了，接下来，要迎接上条当麻的死亡了吧？

“最后，终于能明白……”

当麻笑了，那是毫无修饰的幸福笑容。

“你为什么能笑得那么幸福了，涅吉……”

“当麻！？”

耳边，响起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是谁！？

已经一片朦胧的视线中，当麻只看得见一片赤红。

“红！？”

全身的细胞和肌肉仿佛被这讯号刺激到了一般，再一次剧烈的运作起来。

逐渐清晰的视野里，当麻看见了的是……与故友相似，而又略显不同的身影。

无力再动弹的他，就这样看着那纤细的身影握着突然出现的黄金之剑，冲向了自己。

对方脸上，那份慌乱、还有那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的表情……

是他！！不会有错！！

“涅吉……这，不是梦吧？”

原本已经无力再动弹的右手，奇迹般的动了起来。

向着故友，像是要确认般的靠近过去。

“！！”

一阵剧痛，霍然从当麻脑袋里蔓延开来。

即使如此，当麻还是笑了。

就这样笑着，走进深渊之中……

这天夜里，上条当麻，迎来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