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节的冬木市白天与夜晚的温差还是相对较大的,因此街头巷角已经没有行人了。河对岸新都景象的灯火辉煌,连深山町都被天空及水面的倒影映亮。
戴着金耳环、穿着当下时髦的外套的男人,在冬木大桥上的护栏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此时的吉尔伽美什倒更像是因喜欢冬木夜景而出来游荡的外国友人。嘛,用他自己的话就是王要坚持不懈巡视自己的领地吧。有够无聊的男人。
夜深人静,只有个别的taxi将客人送回深山町住宅区。
靠近了看,桥上有个BOSS,他酷爱丢弹幕,不会上来就放终结技,可以试着一刷。刷不过可以付钱继续买游戏币么。当然也会被BOSS放出嘲讽“杂种,像丧家犬一样逃命去吧”。
你有10秒时间进行选择······9······8······7······还有得选择么,都已经来到这个地方,当然是将自己的生命这仅有的一个游戏代币投入这台格斗机器,战个痛快啦。
我踏上冬木大桥,从吉尔伽美什背后慢慢接近他,不被发现是理所当然的。气息遮断这中技能对我来说基本上用于逃杀,而现在,刺杀这一效用也被体现了出来,无声无息地接近敌人。
当然也只是在一定程度上无声息地接近,脚步声、呼吸声、心跳声都会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而使人暴露。吉尔伽美什同样是察觉了什么,渐渐转过头来,赤红的目光极具威胁和侵略。
“杂种,谁允许你接近本王了?”用傲慢的语气开口说道,眼神轻蔑。他却没有转过身体,只是打开了王之财宝,亮出了几柄宝具。
“我当然是有话要对你说啊。”我接着吉尔伽美什的话,却没有停下脚步,必须离他很近才行。
“就这么想要找死么,杂种。”手指轻轻一挥,那些宝具便从王之财宝里射了出来。
仅仅这几件投掷物是无法对我造成威胁的,靠着威胁警告我便能轻松躲过,同时拉近与吉尔伽美什的距离。
他没有移动自己的位置。
“嘁,还真是顽强啊,杂种!”吉尔伽美什皱起了眉头,“这么好的夜景被打搅了。全部都是你的罪过啊!杂种!”
更多的宝具从王之财宝那扇大门中探出了头。
左一句杂种,右一句杂种,你还真是不嫌烦啊。不过,这个距离应该差不多了吧。我估摸着自己与吉尔伽美什的距离,应该可以一口气冲过去。不穿好盔甲真的没关系么,吉尔伽美什。
看吉尔伽美什那傲慢的表情还想说些什么,不过没关系,将结界梦幻现实回收,让Saber代替我的影像出现在你的脑海,或许你会有一瞬间的破绽。
“什么啊,原来是Saber啊。怎么了,终于想好要做本王的······”
双眼对视着,吉尔伽美什眼里充满了惊诧,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原因吧,刚刚在眼前的明明是Saber,在眨眼之后却变成了我这个Rider。
那只不过是眨眼的瞬间,我张开双翼扇动推进一下便来到了吉尔伽美什面前,恶魔利爪直接捅进了他没有盔甲防护的腰。主要是那里面积较大,我怕自己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
“天之锁!”怒吼而出的声音。
“嗯,还是失误了么。”我自言自语着,挣断锁链,拔出插在肩膀上的剑,没有太多的鲜血飞溅,只有不断染红的冰,“好疼!想要急切将他杀掉的念头太强烈了,反而将自身陷进去了么。”
我看着指间的鲜血。忽然想起一些角色杀到兴奋时会伸出舌头有舔一下的画面,然后那种人都死掉了吧。
吉尔伽美什这个家伙的宝具真是够多啊,收回恶魔利爪的我只能这样感叹着。我将骷髅铠的概念武装一部分一部分唤出使用,以期能够减少魔力的消耗,却没能想到他还能够反击。天之锁的作用对我来说不过是如平常锁链一般,能够扯断。
在大桥上被我接近了以后,就很难拉开距离,仅靠单对单近身战,我想吉尔伽美什那种和卫宫士郎一样的近身战斗力是打不过我的吧。王之财宝也是,这么近的距离,射出来会有效果么,能够保证永远不射到自己么。
“从桥上跳下去顺带用宝具阻挡我的接近真是明智的决定啊。”我探头往下看去。
金光闪闪的家伙正一脸怒气地站在水面,大声吼道:“杂种,你这是要让本王来仰视你么!”
明明是你自己跳下去的好不好啊。
我翻身跃下桥,用翅膀降落,依靠冰来站在水面。
吉尔伽美什那个家伙倒是跑得很远,从盔甲中蔓延而出的冰爬上了他的脖子,看样子效果挺不错么,那一瞬间的冰冻。
“感到荣幸吧,杂种!报上你的名来!然后让我吉尔伽美什亲手赐你死亡!”吉尔伽美什看着自己流出的血兴奋到毫无自觉的大叫着,眼神也变得残忍而嗜血。
这是要误导我么,还是必须经历这种威胁的场面。若是你亲手的话,为何要拿出你背后那映满河面的密密麻麻的宝具,那财宝堆里泛出的金色光芒,让星光、月光、新都的夜光以及冬木大桥上的照明灯光都为之黯然失色。
“飞鸟·王·阿赖耶。”我报上自己的名字,吉尔伽美什难得大度一回想知道别人的名字,我也要让他记忆深刻一点吧。
既然一次突击失效,那么便只有正面强袭了。难以自禁地露出笑容,心跳变得好快,我可以突破这层阻挡,去杀掉后面的男人么。不过所幸的是眼前的男人根本不会逃跑。
“这种受伤的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验了啊!杂种!”吉尔伽美什突然从背后的王之财宝中掏出了水晶瓶,摇晃着里面的液体,喝了下去。我留下的冰痕渐渐消退了。
“那是作弊吧,喝下红药水什么的。”看的吉尔伽美什的做法,我不满地朝着他吼道。
“哦,你也想要吗?没关系,可以当作本王最后给你的恩赐也行呢,杂种!”吉尔伽美什斜着眼看了过来。
明明都报上了名字,却还是被这么称呼,任谁都会不爽吧。还有,谁会去喝你喝过的东西啊。
“就让你更加深刻的铭记我的姓名吧,吉尔伽美什!”我朝吉尔伽美什大声喊道。
没有理会那丢来的水晶瓶。瓶子落入河中,溅起水花。
“很好!死吧,杂种!”吉尔伽美什的手顺势挥下,略过他昂起的头颅。
千千万万把宝具倾泻下来,用得着这么夸张么,只为了对付一个让你流血的人?啊,说真的,都没见过你流血的样子呢。
双手插进水面,释放寒冷,接着拔出凝聚冰墙。即便有着水面为依托,不消耗精神也是无法快速做到的。比冬木大桥还要高大,比桥柱还要厚实的冰墙在几秒之内就形成了。
“以为区区一道冰墙就能抵挡住了么?杂种!”吉尔伽美什不屑地叫道,“根本不足以防御王的怒火啊!”
就向吉尔伽美什所说的那样虽然多数宝具都是撞到在冰墙上,透过冰层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黑点,断裂着冰、撬动着冰、搅散着冰、爆裂着冰,化作晶莹在空中飞舞。不断地轰击让我的冰墙慢慢被磨损。
少数自带属性的宝具,更是穿过冰墙,直接向我袭来。虽说是少数,但总觉得吉尔伽美什的宝具根本扔不完啊。
“嘁。”躲开,躲开,再躲开!虽然头有些轻微眩晕,但吉尔伽美什的宝具被挡下大半,能成功突破的我可以直接飞开躲避,那些在吉尔伽美什视线之外的宝具他也操纵不了。
同时随着时间的加剧,借着脚下的河水,我不断将冰墙加厚加宽,形成堡垒。与吉尔伽美什消耗着,那一片一片飞舞的冰渣,落入水中,再次汇聚。这算是一场没有士兵的攻城战么。
“真是无趣啊!杂种!”吉尔伽美什皱着眉头,“还以为你能够给本王带来点娱乐的,没想到还是一只躲在冰块后面的无胆鼠辈啊。”
无胆鼠辈?要不是为了从正面打败你,我早就灵体化跑到你背后切切切了,反正Master不在这里,我又用不着保护什么。被黑泥给予肉体的你已经做不到了吧,吉尔伽美什。那种灵体化、气息遮断、捅一下的完美刺杀,应该是无解的吧。
可是如果那样做的话,我以后的行事风格也会像卫宫切嗣那样以追求结果为目的么。只要是能够得到结果,无论什么样的过程都能够接受,哪怕是牺牲自己的一切感情么。不要,我可是喜欢晒太阳的那一类人啊。
话说我不也是**了吉尔伽美什做掉了Berserker么,那种计策也不是光明正大的吧。顿首。
好吧,以上都是借口,我只想好好的揍你一顿呢,你这开口闭口都是“杂种啊求婚啊”的家伙,吉尔伽美什。
“接受死亡吧!杂种!EnumaElish!”大笑着,吉尔伽美什拿出的至宝,乖离剑EA三片圆柱状刀刃开始回转,风不断冒出,巨大的压力,形成如同被切开的断层。
能感觉到,即使身处冰之堡垒后面,那巨大的风压依旧使得全身衣物猎猎作响,警告警告之声响个不停,让本来就有些眩晕的头脑更加杂乱,但我知道那巨大的威胁就在我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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