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Berserker就没什么心里问题,一边射击,一边向Saber冲去并以最大的力度挥舞着那把剑。
对此似乎更加挑起了Saber的战意。
她不退反进,闪避子弹,挡住Berserker的剑,一击即离,随即再次与Berserker对砍。
这种狂风暴雨般的交锋,反倒让Berserker失去了开枪的机会。Berserker并不是沉重的机械,也没有可以完全压制住Saber的力量,自然也会出现后仰僵直等状态。
就这样,被Saber抓住了节奏。
趁着一次交锋的间隙,Saber撞入Berserker的怀中,一剑刺了进去。
“什么?”
令人惊讶的是本该喷出鲜血的地方什么都没有流出来,仿佛那身体没有鲜血一样。
Berserker的剑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依着原先的轨迹斩了下来,在Saber的瞳孔之中渐渐放大。
“拔不出来。”而Saber的剑,则如同被卡住一般,“风王铁锤。”
Saber直接将缠绕剑刃的风压缩凝聚并且释放了出来,爆裂开Berserker的骨甲并将其吹飞。
Berserker猛烈地撞击在墙上,墙壁因承受不住而出现网状裂痕,墙皮水泥震落下来。
Saber乘胜追击,迅速来到Berserker面前,一记横斩。
骷髅头盔落地。
“结束了。”Saber转身准备离开。
是啊,结束了。我大概也快要消失了吧。
我来到Saber面前,想摸摸Saber的脸庞:“亚瑟啊,明明赢得了胜利,为什么却是悲伤到想要落泪的模样?”
“我要得到圣杯,在此之前我必须跨过一切阻碍。哪怕是你,飞鸟。我会补偿你的,你一定会······咕!”
Saber低下头自语着,突然向前翻滚穿过了我透明的身体。现在出现在我眼前的是——Berserker!
明明已经在认知中被打败的Berserker居然再度站了起来,就算失去了头颅。不,或许那被砍掉的不是头颅。透过被“风王铁锤”爆开的残**来看,里面竟然没有肉体。
“怎么会这样?”Saber瞪大了眼睛。
“我也不知道。”我同样吃了一惊。
Berserker说到底只是一副骷髅盔甲?难以置信。
“你不会,将灵魂出卖给了恶魔吧,飞鸟!”Saber张大嘴巴喊道。
“才没有,我从来就没有和什么恶魔交易过。”我想要大声解释,徒劳无功。
Berserker丢下手枪,改为双手握剑,一步一步跨上前来,照着Saber用力挥下。仅这一下,Saber的脚步终于退后了。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令你不惜做到这种地步!”Saber似乎被这发现勾起了痛苦。
“错的不是你,是我啊。不该一时冲动选择了离开。就算被驱赶出了宫殿,我一样可以靠卖着自己的力气生活在有你的城市。想见你的时候,你的卫兵无法阻拦我,就算入侵你的寝宫,最多也只会是被格尼薇儿赶出来吧。”我叫道,“你与我的事情早已人所共知,你也是为了践行你的意志、你的正确,不去刻意包庇任何人。这不正是你的王道么。”
就如同失去斗志一般,Saber只是下意识地防御着,这暴走的盔甲。
“反击啊,亚瑟!你这从来都固执己见的家伙,什么时候在意过我的意见啊!”我说,“难道基础魅力值太低了也是一种罪么?”
退到车前终于无路可退。
Saber握紧了剑,一发力将Berserker的剑错开,下定决心了呢。
“······是我害了你。即使这样,我也依然要取得圣杯。”
摆好架势,再一次的全力对拼。
“啊,这样才对么。”我嘀咕道,虽然对Berserker不利啊。
每一击都使尽全力,每一次交锋都火花四溅。
当Berserker将剑高高举起的时候,恍惚间,我感觉有什么断开了。
雁夜?
当视线聚焦回来时,那把金色的剑捅入了我的胸膛。
“好疼啊······”为什么我的身体会突然回到盔甲里,是因为雁夜的原因么。终于到极限了啊。
可恶的Berserker,你给了自己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可为什么,所有的痛苦都要我来承担啊。
“飞鸟?”像是听到了我的声音,Saber抬起了头。
我想擦干她脸上的泪水,手却随着剑一起摆了下去,是没有气力了,还是没有魔力了。或许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流失了吧。
死亡是一件值得伤感的事情,我一直这么认为。可是,当自己死去的时候,看见别人的泪水,我却无法哭泣。这是为什么呢?
前倾的身体即将倒下,闭上眼睛,我努力拼凑出最后一句话。
“最后还是······无法好好的和你说上······哪怕只有一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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