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彪看着他那张通红的脸,笑了笑道:“你啊,也和以前一样!一喝酒就脸红,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柳叶飞淡淡一笑,因为像他那样喝的满脸通红的酒鬼还是较少见得很。
陈伟南微微打了个酒嗝,满脑子回忆着当年的事情,淡淡问道:“你可还记得十年前的一场雪?”
“记得,当然记得!”话锋一顿又起:“那时雪下的真大,地面上的积雪已有了三尺多厚,甚至一些陈旧的房子也已被大雪活活的压塌!”
柳叶飞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们俩到底要说什么!
李震彪微微叹了一气,“那时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陈伟南笑了笑,道:“那时我救了一个人,你猜我救的是谁?”
柳叶飞听得入神,似也在猜想着这个人是谁!李震彪他并不笨,很快就联想到一个人。“你救的莫非是‘孟老帮主,孟时光’?!”
陈伟南“啪”的一声大腿一拍,“你小子真聪明,一猜就被你猜中了!”
“拍腿”好像是陈伟南的招牌动作,连柳叶飞也觉得这个人挺有趣的。李震彪道:“你这家伙,走时也不通知我一声,害我整整找了你一晚上。”陈伟南叹了口气,道:“走时太匆忙,没赶的急回来!”李震彪剑眉微蹙,“这么说,你十年前就加入丐帮了?!”陈伟南点点头,说道:“一个月后,我抽空去找过你,可那时你已经不在了!”
李震彪浅笑着说道:“你走之后,我也回到了中原!”陈伟南不由一问,“那这么多年来,你有没有打听过我的消息?”李震彪笑着摇了摇头,因为他确实没打听过。陈伟南转移了话题,“那你可知道,“鬼一剑”是死在谁人之手?!”这点,李震彪看他神情已表露了出来,“当然是死在你的手里。”
“这事你也知道?”陈伟南还真以为他知道呢。李震彪淡淡一笑,道:“鬼一剑这样的人物死了,江湖上还有谁会不知道的呢!”其实他确实是不知道,只是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罢了。“这么说,你早知道我在丐帮了?”陈伟南心想,既然知道鬼一剑是我杀的,那我在何处他不会不知吧!李震彪摇摇头。陈伟南接着问道:“你既知‘鬼一剑’的事,岂能会不知道我?”
李震彪浅浅一笑,故意编造道:“我只听说鬼一剑是被丐帮的‘陈大侠’所杀,却不知丐帮的‘陈大侠’就是你!”
这句话编得还算完整,陈伟南相信了。一听到人家叫他大侠,他当真是无比高兴的。他赞美过柳叶飞,这时柳叶飞也要夸赞夸赞他了,“陈大侠武功果然了得,就连号称:南海的‘第一剑客’都能败在你的手上!看来在这江湖之中,已没有人能与你匹敌了!”
“哪里,哪里!”陈伟南也变谦虚了起来,说罢起身,将各自的酒斟满,坐立说道:“酒,随便喝!不够我再去拿。”
李震彪笑着说道:“大哥!看来我们喝了这碗,该撤了!”
“怎么,你怕我没有酒?!”
李震彪吐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大哥!我知道你家的酒很多,但你总不能让我爬着回去吧!”
陈伟南笑了笑,道:“好!今日醉不倒你,我们改日再来个一醉方休。”
李震彪淡笑着道:“一定,改日我请你!”
喝过酒骑马,那可是一种享受。
马跑得并不快,好像知道主人刚喝过酒似的。李震彪很享受这种晕晕的感觉,柳叶飞呢?她是不是也很享受这种感觉?她可没有醉,她只不过才喝了三碗而已。
“震彪!你怎看出‘白长老’不是杀害爹的凶手的?”她清脆的声音美中带甜,如春风般拂过李震彪的耳畔,他听得更容易睡着了。“喂,我在问你话呢!”见他良久没有回应,声音又大了一拍。
李震彪这才缓缓睁开眼睛,“问吧!”她又将原话说了一遍,李震彪听后回道:“你有没有看过爹的伤口?”柳叶飞断然道:“当然看过!”
李震彪接着问道:“那你有没有看到‘爹’的伤口,是个很大的‘窟窿’呢?!”柳叶飞沉浸在紫霞山的画面里,那时她还将柳逍遥的伤口掀开看了下,“爹的伤口,确实是个很大的‘窟窿’!”
李震彪眸中闪出异样的光芒,“那就对了,爹的伤口是被‘有剑锷’的剑所伤!而白长老的剑,却是‘没有剑锷’的剑!”这点李震彪观察的很仔细,白金草的剑确实是没有剑锷的。
柳叶飞还是有些疑惑,问道:“凶手既然不是白长老,那又会是谁呢?!”李震彪陷入其中,淡说着道:“凶手就是......”
还没等他说完,柳叶飞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是谁?!”
李震彪淡然一笑,道:“以后再告诉你!”他心中虽然怀疑到一个人了,可是怀疑毕竟是怀疑,还不能准确的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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