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买……”
“毕业你打算去什么地方?”
“我想去广东。”
“去那么远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没准儿去了就知道了。”
“你会想我吗?”
“一定!”
“真的?”
“恩!”
“那毕业我们一起去北京吧!”她眼神里充满期待的目光。
“我不喜欢那城市。”
“又骗我----你能不能对我说点真话。”
“我没骗你。”
“哎。那我问你。是不是因为我想去北京。你就选择他地?
“不是。”
“那为什么?”
“我亲戚都在北京。烦!”
“你是烦我吧?”
“你说的!”
“那就叫学校变成围城。我出不去。你也进不来!咱永不见面!”她哭了。随后抢走了我的吉庆。头也不回的走了。
当时的我弄不清自己为何如此表里不一。假使钟凯告诉我。猴子毕业还有希望。可只要我面对小柳时。我都无法从容。依旧弄不清自己的情感。弄不清小柳。弄不清一切。
但我知道。我始终不是一个恋爱狂想者。当充斥着无力抗拒彷徨与无助,甚至想要毁灭一切狗屁不是地心情时。我更像只动物----那只恋爱中迷茫的犀牛。
有的时候我真想建议小柳去买彩票。她说话预见性很强。当然后来她也听了。为此她也地确发了……
此后没过几天。非典席卷中国大陆。自从。02年首先在广州确诊非典病例后。03年开始北京及中国地一些内陆城市也相继爆发了非典型肺炎。而如今河北省也告急了。
SARS原以为离我们遥不可及。或是外太空的某种东西。瞬息离我们那么近。
一个早上。我像往常一样。睡到自然醒。吃饭、陪几个兽疯狂地写程序。
就一个晚上的光景。一个晚上。绝对不会错!因为那晚巢穴地里兽一同去达园腐败。一路上。和在就餐过程中。所有地一切都一如既往。
路人、服务员、认识的、不认识地看起来。不说悠闲。至少可以说很正常。
然而。仅仅一夜的光景。所有人像着魔般。随处可见的人心惶惶。眼神惊恐。“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的诗意已被那些露在口罩之上,无助地张望着这个世界的眼睛辗得粉碰碎。
餐馆、酒店。平时人流量多的地方。人流量骤然减少!
人与人之间都相互远离。只要不是必须接触。能躲便尽量不见。
几日来。醋的价格及板蓝根的价格。水涨船高。虽然价格高的吓人。但是仍然一度缺货。
熏醋。喝板蓝根成为当时的一种最潮流的消遣方式。
坦白说。人口一旦密集。邪心就不泯灭。人愈是多。相互陷害。排挤、算计的就愈多。特别是遇上这么一个起因不明的流行性疾病的时候。很多良心坠落的人。一次次从怕死者身上收刮。足可救命的钱。我便更加这样想。
我们在这样的一场大灾难前。窘境连连。先是河马戴上了大白口罩。接着。周围的邻居纷纷躲在屋里惊恐的度日。
有天沫沫来了。给我们每人买了个口罩。这东西对我们来说太久违了。一种新鲜的感觉。于是睡觉的时候都兴奋地戴着。但那绝不是为了抗击非典。
当晚我刚刚入睡。发现有人在我大炕前徘徊。开灯一瞧。老赵一手正高举水彩笔。一手脱掉口罩冲我使劲地我淫笑。
于是第二天一早。猴子和老头哥那屋便炸了锅--------先是一阵狂笑。互相讥讽。30秒后。俩人先后跑出屋。冲到镜子旁边同时看了一眼。顿时大叫-------猴子口罩上画了个屁股。栩栩如生。老头哥口罩上画了个猪鼻子。鼻孔超大……
一阵天翻地覆的报复过后。大家一起带着口罩想到燕大里得瑟一圈。可到了门口。却发现学校封门了。无奈我们进不去。于是小柳的预言成为了现实。(。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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