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哲美人刚喝了一口汤就全吐了出来。
“怎么了!”张紫阳猛的吃一了惊:“有毒?”
“简直比毒药还难吃呢!”哲美人吐着舌头,连连吐了几口吐沫。
“陈年酸梅,老姜,枸杞,好象还有奶!”赤霞小小的啜了一口,细细的品了起来。
“老爷子,没说的!”那服务生翘起了大拇指:“加了人奶!这个汤标价是八百八十八,贵就贵在这个人奶上!”
“穷奢极欲呀!”赤霞放下了调羹,微微叹息到。
扑通!
说话间,那边张钺已经滑进了桌子!
那服务生机灵得很,取出耳麦说了几句,不一会,居然进来了两个膘形大汉,还抬了个担架!
“你们请继续用餐,我们会把客人送到8001号房!”服务生恭敬的鞠了个躬,往后倒退着走了出去。
“散吧!”赤霞也有些醉眼迷离。
众人起身,一起下了电梯,到了八楼客房。
师师素不喜酒,也是此时最清醒的一个,到了房间门口,她扶着东倒西歪的哲美人对张紫阳说到:“我扶哲师妹回房吧!”
“谢谢了!”张紫阳脚步也乱了,看着师师扶着哲美人进了房,有些茫然的站了片刻方才进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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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啄,啄,啄’
似乎有人在轻轻的敲门!
张紫阳被敲门声惊醒,只觉得唇干口燥,头痛欲裂,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手机,凌晨三点!
“谁呀?”张紫阳没找到鞋,光着脚嘟囔着跑去开门:“这么晚还敲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一打开,一只小松鼠就冲了进来!
张紫阳的酒一下子就完全醒了!
“是你?”
门缓缓的打开了,果然是那个秀美的白衣僧!
“是我!”法海不请自入。
“你来红月做什么?”张紫阳有点明知故问。
“哼!”法海面对这个后生小子,心情总是很复杂,当自己刚从千年枯禅中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奇怪的年轻人,不过,或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这个年轻人又成为了这个世上自己唯一认识或者说第一个认识的‘朋友’,当然,白素贞除外!
“我的头好痛!”张紫阳抱着脑袋低低呻吟了一声,自顾自的跑进了卫生间凑着水龙头狂灌了几口冷水。
“年轻人,不知自爱!”法海盘膝坐在床上,冷眼看着张紫阳瞎折腾。
“你是和尚,不明白我们俗人的情情爱爱!”张紫阳白了法海一眼:“哎,你是出家不知红尘烦恼呀!”
“自找的!”法海不知道是不是专门来找茬的,句句顶着张紫阳说。
“大师你半夜三更扰人清梦不是就为了来臭我几句的吧?”张紫阳挎着脸问到。
“我有点事情想不清楚,想问问你!”法海忽然一脸正色,居然合十一礼!
“这个可不敢当!”张紫阳吓了一跳,连忙恭恭敬敬的盘膝坐在了法海的对面。
“何谓佛!”法海居然问这个问题!
张紫阳不敢胡乱作答,想了片刻这才说到:“‘佛’是慈悲,是包容,是无边法力,是不死不灭!”
“‘佛’从字面来说,是‘非人’!”法海显然要的不是张紫阳的给的答案。
“佛本来就不是寻常人!”张紫阳觉得法海的思想总是怪怪的。
“据我所知,大乘佛宗源于天竺,自成一派,与中土诸佛门派系有本质不同!”法海略略顿了顿:“相对于其他中土佛宗,大乘佛宗似乎并不正宗!”
“这个!”紫阳知道法海说的是事实,至少佛宗宗主、自己的老爷子就不戒色、不戒荤、不戒酒!
“而中土佛门源自少林达摩祖师,起初与天竺佛门一般,不戒荤、酒!”法海哪里想是来‘讨教’的样子?:“不过,自六祖惠能之后,佛门开始演化成为现在的样子!”
“我知道那个故事!”张紫阳点了点头。
“南宗六祖惠能,初寻师至韶州,闻五祖弘忍在黄梅,遂充役火头僧。五祖欲耱法嗣,令徒弟诸僧各出一偈。上座神秀有偈云:‘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彼时惠能在厨房碓米,听了这偈,说道:‘美则美矣,了则未了。’因自念一偈曰:‘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五祖便交衣钵传他。后入韶州曹溪山宝林寺任主持,开创禅学南宗,倡顿悟法,弟子日众,形成禅宗的正系,被奉为禅宗六祖。”法海显然对这个典故熟极而流,脱口而出。
“哼,好一个本来无一物!”紫阳微晒到。
“我自破关之后,行走世间不过数十日,但见世风败坏之极,人心沦丧殆尽,所闻所见,触目惊心!”法海眉头深锁:“人们之所以纵情声色,最重要的原因便是不修心!”
“是!”紫阳情不自禁点了点头!
法海下一句更是石破天惊:“六祖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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