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鸰子!死赵括!你什么都知道了!什么都看见了!”乐闲不停地踢着马克己的身体。
“你这下子倒是生龙活虎地的!昨天你落红的时候那样啊!还学人家上战场,回家生孩子去吧”马克己这下可不饶乐闲了:你小子--是你个假小子把我玩得还不惨,还要继续吗?好!我马克己加赵括今天就和你奉陪到底了!
面对这个野蛮女人,马克己也不会像君子一样,客气地怜香惜玉。
他一把抓住乐闲踹过来的退,顺势向上一抬,乐闲便被掀翻在地--这招是学廉颇对付他哥赵同的那一把式。
哌!
乐闲向后一仰,躺在了芦苇垫上。
从马克己这个角度看去,少女最私密的部位正对着他的眼前--古人没有现代意义上的裤子,全是只有两条裤腿的开挡裤。
这个是马克己第一次把这神密的地方看得这样清楚--之前的两回都是借着星光月辉,看得朦胧......
压了一夜欲火的马克己这下了暴发了--当然,只是鼻子暴发了,血气方刚的小青年的血很自然的就流出了鼻孔。
看着马克己这副狼相,乐闲个面用双手护着胸前,一面继续乱踹一气--可这样一来,马克己可能要看到贫血了。
“好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都看到了,你身上还有什么好东西可以让我的?”马克己还是很快清醒了过来,想用很伤人的一句话让乐闲不要胡闹。
这招还真的管用了,乐闲不闹了。她只是说了一句:“你,和我,做…...做过了吧......”,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这回更好了,一定会回齐人引来的......”马克己是没有择了,只有大吼一声:“好了!不要哭了,你想把齐兵都引来啊!”
乐闲不嚎了,可还是不住得哭着。
“看来要出绝的了!”马克己想了一下,马上来了一个猛虎扑食式,把半坐在地上的乐闲彻底下在自己身下。“好了!做过了又怎么样,要是你再哭再嚷,把齐兵都招来了,骑过你的男人可就不只我赵括一人了......你想当万人骑啊!”马克己也说上粗口了。
乐闲的瞳孔放大了一下,眼泪还是在涌,只是没有了一点声音。
“好了,你是我赵括的女人了,我才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呢!”马克己一边给乐闲拭泪,安慰她,一边在想:“这回我可是冤大了,我昨天可没有碰过你啊......我又不是萝莉控。倒霉,没有偷过鱼还惹了一身腥,而那条鱼还是个最没有搞头的小猫鱼。”
说来也巧,马克己的鼻血滴了一滴在乐闲的脸来。他立刻为乐闲把血擦去,温柔地笑着说:“你看吧,明明是我在为你流血……”
乐闲不哭了,只是凝视着她前面的男人,眼中的一丝迷离。
两人就这样默默对视着……
看着看着,马克己又把注意力放在了乐闲胸前若隐若现的小笼包上--“太小了......一口一个......完全不合我的胃口”--这个恋胸癖还真是的。
好不容易哄乐闲和他把衣物互换了回,又穿上了铠甲。到了这时,乐闲才平静了下来。可能就是马克己给乐闲换干衣这件事,把她打动了吧。现在乐闲也对他不像以前那样凶了。
现在,两个人躲在芦苇丛中,可以说点话了。
首先要问是当然是乐闲怎么是女儿身的事。
原来乐闲出生时,是龙凤胎,可她的弟弟一出生就死了。可是她的母亲怕失去乐毅的宠爱,就一直把她当男儿养着骗乐毅。乐毅一天到晚到在忙军政之事,也一直没有发现这事。可到了后来,女孩子开始发育了,这纸当然就包不住火了,真象还是让乐毅知道了。乐毅也是气了很久,可是外人都当他家的孩子是个公子,这样的家丑......乐毅一咬牙,将错就错,还是把乐闲当成自己的儿子,教她习武、授她兵法。可没有想到这样一来,就让乐闲养成了一个任意的脾气。这回伐齐,她还硬是跟来了。
“哪你为什么还敢和我们哥俩睡一起,那天还和我同塌而卧?”马克己不解道。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我越是和你们哥俩亲近,你们两,还人别人越不会认为我是个女子。”
马克己恍然大悟道:“你装成好男风的样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马克己感慨道:是啊,一个女子乔装成男子,很容易就会被别人看穿,但她要是扮作一个男同性恋者,正常的男人自然会对她敬而远之。乐闲还真是会活学活用兵法啊!
“不光是这个,我和你同塌那天,我根本就不敢睡死......你和那个匈奴女人做的好事,我全看到了,所以我才会在第二天问你恨不恨她。”乐闲红着脸说。
“你全看到了......”马克己瞪大了双眼看着羞答答的乐闲,不知说什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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