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对了?”
“大狩猎战,三十年举行一次,按照时间来说,距离这一次的到来还有三年时间啊,怎么提前了?”胡亥不解道。
“谁知道了。”将闾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这种事情,一向由嬴政做决定的。
“那它,什么时候开始?”胡亥问道。
“两月之后。”将闾淡淡道。
两月之后,那还很早!
“好了,我知道了。”既然事情已经知道了,和这位兄长,也没什么聊的,胡亥直接下了逐客令:“十六兄,请吧。”
无论彼此的关系多差,甚至想斩了对方,出口恶气,但毕竟还有血缘关系存在,胡亥的语气并没有太过恶劣,没有说出‘滚’这样的字眼。
对将闾客气,只不过,对他的手下,就不一样了。
在两人交谈的这么一段时间里,可以说是‘狂化’的众护卫们,彻底发飙了,将以前所受的屈辱和不甘,全部发泄在了将闾的手下身上。
“啊~~~”
阵阵哀嚎声,悲惨渗人,在这里响彻开来,虽然没有死人,但没有一个人安然无恙,均是留下了一部分肢体,有的留下了手臂,有的留下了腿,有的全身是刀痕,鲜血猩红,染红了青石地面。
将闾的手下,没有一个不煞白着脸,捂着伤口,满额头是汗,躺在地上,翻滚着。
亮剑后的护卫们,战斗力可谓爆表,再加上人数多,杀的他们是片甲不留。
将闾要弄残胡亥的人,可没想到,到了最后,胡亥的人安然无恙,自己的人全残了。
真是报应啊。
望着那因为疼痛在地上翻滚的人,胡亥的脸上没有放过一丝同情,因为他清楚,对这些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
“这只是一个小惩,如果以后,还敢强闯十八公子府,或者对我们不利,那时候,就不是掉一条胳膊这么简单了,那时候,就要注意你们的小命了。我可不是一个仁慈的人。”胡亥对着那些躺在地上哀嚎的人说道。
听着胡亥的威胁,将闾冷哼一声,脸色很难看,胡亥看似在威胁自己的手下,其实是在威胁自己。
曾几何时,一个常年被自己踩在自己脚下的人,竟然威胁自己了。
这让他很生气。
“走。”带着一股怒气,将闾袖子一挥,就转身离开。
他那些全身是伤的手下见状,也是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灰溜溜的离开了。
望着将闾离开的背影,胡亥又添了一句:“对了,十六兄,你进门时,打伤我手下的仇,就一笔勾销了。”
“一笔勾销,想得美。”将闾在心里冷笑一声,却没有说话,自己被胡亥当做亮剑的对象,带来的人全部残疾了,吃了如此大亏,岂会就这样算了。
“嗷嗷嗷!”
待到将闾一行彻底离开之后,在场的护卫们,均是压制不住内心的澎湃和激动,如同猛兽一样,大吼起来。
太久了,众人压抑的太久了,在十八位公子中,身为胡亥的护卫,是最憋屈的,因为,剩下的十七位公子的护卫,都可以骑在自己的头上,肆意凌辱。
盖因为胡亥的修为太低了,连谁也打不过。
如今,以胡亥的修为,还是打不过任何一位公子,但是今天,他们还是动手了,他们把将闾的手下全部弄惨了,他们把那些叫嚣着要弄残自己的人反弄残了。
这口恶气,出了!
望着眼前还在热血沸腾的护卫们,胡亥大手一挥,让他们静下来之后,淡淡说道:“我知道,诸位都憋了一口气,我也憋了一口气,可谁让我们技不如人了。”
“以前,我实力不如人,大家没自信,落后使人挨打,就挨打吧。我原本想着,等我强大了,超过一些人了,就带领大家,反操回去,那多辉煌。”
“可是,我发现,我要追上那些家伙,不太容易,所以,就一直拖,一直拖,拖到了现在,我们十八公子府一直被欺压,一直被欺负。”
“今天,我发现,我们不用忍了,还忍个屁啊。我实力不强,但你们实力也不弱啊。我打不过其他公子,但并不意味着你们打不过其他公子府的护卫啊。只有我一个不行,我们何必再忍?”
“以后,我们不用忍了,有谁敢骂我们,敢欺负我们,不用忍,直接开打,一个打不过,就回来叫两个,两个打不过,就回来叫一群,我就不信了,一群人还干不死一两个人。”
“我不怕丢脸,也不怕丢人,谁敢惹我们,就拉一群人去干,流氓就流氓。”
……
胡亥的一番话,说的众人是一阵傻眼,直到半天后,众护卫反应过来,漫山遍野的大喊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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