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酥娘见自己的郎君将郡守耍的是团团转,最后将他给吓傻在地。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在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人,手持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一脸玩味的看着欧阳致远,暗道“这个年轻人,有趣。”
胡昊听到百姓们那哄堂大笑,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过了许久,才慢慢回过神来。他赶忙将头上的乌纱帽扶正,坐回自己的太师椅,惊堂木一拍,喝道:“肃静!肃静!”
围观的百姓听到郡守的怒吼,纷纷强行止忍住了笑,但嘴任不自主的撇着。
胡昊定了定神,又问道:“阶下犯人,你可知罪?”
云默刚想张口,就听欧阳致远说道:“这位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还没定我们的罪,凭什么说我们是犯人?应该说是犯罪嫌疑人。你说我们是犯人,就是给我们定了罪。小心御史上表参你个审案不明,胡乱定罪,草菅人命哦。”说着,欧阳致远嘴边露出了隐隐的坏笑。
胡昊被欧阳致远噎的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将惊堂木往桌案上狠狠一拍,说道:“大胆,公堂之上哪容你如此放肆。我且问你,胡定策是不是你们几个害死的!”
云默等人仰天长笑,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胡昊被他们这一笑给弄懵了,问道:“你们笑什么?难道本官说错了吗?”
陈西白说道:“这个案子好像轮不到你审吧。”
“为什么?”
“胡定策是你的儿子,按常理来说,身为父亲的你,应该避嫌,不得参与审案吧。”欧阳致远说道。
胡昊心中一紧。没错,他是没有审理此案的权力。这也是刺史大人要亲自审案的原因。但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想在刺史到来之前将此案办成铁案。所以他最怕欧阳致远等人会对他审问案子的权力提出质疑。可他最怕事,却还是发生了。
就听胡昊举起惊堂木,往案上一拍,说道:“大胆刁民,在这公堂上竟然还敢巧言令色,一派胡言。来人啊,将他们拖下去,各打五十大板。”
欧阳致远说道:“刑不上大夫,胡郡守别忘了。”
胡昊气急败坏的说道:“管你什么上不上大夫:这在扶梁郡,由本官说的算。来人啊,给我打。”说着,便从签桶里抽出一根令牌,往地上一丢。
众人全懵了。
“这人是要狗急跳墙啊”欧阳致远如是想。
“连勋贵都敢打,这人疯了吧。”云默如是想。
“他一个地方文官,连军方的人都敢打,谁给他的胆子?他就不怕被曝尸荒野啊”陈西白如是想。
虞酥娘的心都揪了起来,心里默念:“这胡昊肯定会把相公往死里打的,这可如何是好?”
说时迟那时快,一群衙役手拿水火棍,就冲向三人,准备行刑。
就听门外一声大喊:“徐州刺史大人到!”
云默长出一口气,心想:“你终于来了。”
人群中那个把玩扇子的人笑了一下:“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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