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原先饮下佳酿的四人立即口鼻出血,一头栽在了面前的酒席上中毒而亡。
得到肯定的回答,拓跋宇转身对杨广说道:“把我的神弓拿来!”
跑回自己的坐席,杨广抄起那把神弓,递给了拓跋宇。
强撑着身体,拓跋宇接过神弓,用尽全身力量,将他拉到了最大的位置,瞄准上方的陈叔宝。
“陈叔宝”只是充满玩味的看着拓跋宇的动作,一副无所谓的神态。
“嗡”的一声,箭矢携着千斤之力射了出去。眼看着将要射穿“陈叔宝”的脑袋,他只是缓慢地抬起了手臂,快如奔雷的箭矢就这样被他定在了面前。
拓跋宇呆呆的看着定格在半空的箭翎,心里充满了绝望。
想当初自己也是利用手中的神弓就将不可一世的萨满巫师给杀死,可如今曾经无坚不摧的一箭在“陈叔宝”这位修仙者面前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
看着面前的箭矢,“陈叔宝”喃喃道:“居然是那把神弓的仿制品,咦,不对,里面蕴含了一丝熟悉的神力,那是……”“陈叔宝”又瞬间看向了拓跋宇的胸前。
“陈叔宝”随手一甩,把箭矢丢到了一旁,整个人再一闪,瞬间就来到了台阶下面,右手隔空捏住了拓跋宇的脖子,将他慢慢地凑近自己的眼前。
拓跋宇奋力挣扎的,想要摆脱这窒息的痛苦,可是那只手就像一只铁箍一般牢牢掐住了自己的咽喉,让他无能为力。
终于,伴随着一阵头晕眼花,拓跋宇也被拉到了“陈叔宝”的面前。
“陈叔宝”好奇的伸手掀开了拓跋宇的战袍,可是,就在他的左手碰到拓跋宇的前襟时,一直温和无事的玉佩突然焕发出了夺目的光芒,毫无防备的他瞬间被弹了出去。
被反弹开去的“陈叔宝”稳住身形,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先是一阵愕然,然后狂喜地看着拓跋宇:“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身上既然有那东西,如果我所猜不错,你定是那贱婢与那人的后代所生的贱种。哈哈,真是踏破铁无觅处!”
拓跋宇艰难地爬起来,紧紧握着胸前的玉佩,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原来这玉佩竟是母亲留给自己的东西,原来自己并不是孤儿,原来自己并不是野孩子……
“不过就凭那点法力还奈何不了我!”说着“陈叔宝”又瞬间来到了拓跋宇的面前,一把将他拎了起来。
这一次“陈叔宝”有了准备,当玉佩再发出光幕时,他只是被震了一震,然后左手又缓慢地伸到拓跋宇的胸前,想摘下玉佩:“只要有了这东西,就能寻回那把神剑,到时我看佛陀那老秃驴还能神气多久?”
终于,陈叔宝的左手克服玉佩的重重阻力,将玉佩拿到了手里,端详着面前的玉佩。
“陈叔宝”恨恨地道:“要不是因为那贱婢,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里这么多年。不过不要紧,只要拿回了神剑,然后顺便杀了你,那人的血脉也就灭绝了,从此也就可以高枕无忧!”
被“陈叔宝”这样捏着,拓跋宇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玉佩拿在手里。
看着仍旧连在拓跋宇玉佩上的绳子,“陈叔宝”用力一扯,想把玉佩拿下来,可也就在此时,一直毫不起眼的绳子忽然迸发出了比玉佩更加耀眼的光芒,将“陈叔宝”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紧接着原先还气定神闲的“陈叔宝”惊恐地看着焕然一新的绳子,嘴唇哆嗦道:“竟是那东西的灯芯,啊!”
“陈叔宝”骇然地看着拓跋宇胸前的绳子,想放开手里的玉佩,但此时他越用力,绳子发出的光芒愈加耀眼,将他整个人困住,焚烧着他。
此刻的他不得不倾尽全力去抵挡这股骇人的灼烧感,根本无暇去顾及拓跋宇。
没有了束缚的拓跋宇落回了地面,可是胸前的绳子仍然不断散发出光芒,罩住“陈叔宝”。
“陈叔宝”一面竭力抵挡着绳子发出的灼热,一方面在思考着脱身之计。
当他看到地上的拓跋宇时,脑际灵光一闪,右手发出了一道法诀将拓跋宇弹了出去。幸而在被击中的时候胸前的玉佩又发出了一层光幕,抵消了一部分力量,拓跋宇才没受重伤。
“陈叔宝”一招发出,效果立显,原先的灼热光罩立即消散于无形。虽然只持续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但以“陈叔宝”的强大也禁受不了。
摆脱了灼烧的“陈叔宝”立即盘膝而坐,从怀里取出了一粒黑色的药丸,放到了嘴里开始运行打坐:“幸亏当初下来的时候带了几颗丹药。”
杨广过去扶起了瘫坐地上的拓跋宇,看着脸色逐渐转好的“陈叔宝”,拓跋宇当机立断道:“快走!”拾起地上的神弓,杨广扶着拓跋宇来到了御花园。
幸亏方才“陈叔宝”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将周围的侍卫都遣走。到了御花园,拓跋宇看了一眼曾经走过的小道,随即又进入了那个熟悉的拱门,朝“凌宣殿”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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