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不久,盈盈发现赢州的人大都比较矮小,特别是男人。
又过了一会儿,盈盈惊奇地发现,这里的大部分女人不用任何调教就已经是最佳的奴婢,自己这个最佳奴婢在这里最多属于中上。
不久,盈盈大惊地发现,此地的家庭结构,除了一个男人可以拥有大量的女人外,一个女人也可以拥有大量的男人。
接下来发现,这儿的人性更加地不可思议,妹妹可以嫁给哥哥,姐姐可以嫁给弟弟……完全乱了套,并且乱得理所当然。盈盈不由想起秦朝曾经说过的话:“规矩都是人定的,对不对都是人说的。”
还不到一个时辰,盈盈就发现自己的心理也跟着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被这些人同化了不少,对丈夫的内疚无形中减小了不少,对主人的忠心无形中坚定了不少。
“唉!在这儿呆久了,恐怕会习惯成自然,虽然也有例外的情况,但恐怕是少之又少。”吴夫人心想,“就连我,也难保呆久了心里不发生倾斜,不被同化。”
秦朝带着她在富士山泡了一会儿温泉。
两人接下来去的是正在新建的都城——明月城。
明月城让秦朝想起东京,一想就忍不住偷着乐——明月来了,东京没了。
明月城内有十几万奴隶,其中大半属于李云萝个人私有,在为她大修宫殿。秦朝一行走过时,四周不管是奴隶,还是武士,或者官员,全都跪倒在地。有的匍匐在地,脸全贴在了地上。刚刚下过一场雨,地上的烂泥还没来得及清扫,脸贴在地上肯定是强人所难,但一个个都表现得像心甘情愿。秦朝见了心里不舒服。但若不让他们跪拜,李云萝肯定会找他们算帐。虽然李云萝的性格是改变了不少,但秦朝看出主要是针对他一个人好,凶狠无情的一面不减反增。
盈盈见了却是热血沸腾,暗叹:“就连大宋的皇帝,恐怕也没这种权威!”越想越感激秦朝让她有机会做琉球之主,心想:“咱母女两个将来也不会输给她们母女,等着瞧!”
李云萝为了讨好秦朝,除他外,内殿中不允许有一个男人,连太监都没有,全是女的。这些女人无一不是经过层层挑选,都早就见过秦朝的画相,都知道他是女王的主人。李云萝为了抬高自己的地位,巩固统治,给秦朝修建了一座超级豪华的神殿,称他是‘太阳神’,自己是‘太阳神’的女人。这也为秦朝增加了不少的信仰之力,渐渐弥补了救治阮紫的巨大损耗。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信仰之力正在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纯。
神殿平时由九个巫女负责,没有上一级的司巫,没有大司巫。
在神殿工作的女人,名义上都是‘太阳神’的女奴。如此苛刻的条件,都只不过是最基本的要求。相貌和才华是第二关,能过第二关的个个都是极品。纯洁是第三关,这条件在大宋容易,在赢州却是最难过的一关。就算过关斩将进入神殿,也不过是名义上的女奴而已。那九个巫女虽然身份、地位和权力比那些女奴高,但仍然还是‘太阳神’的女奴。这自然是李云萝设下的规矩,已经算是为了秦朝而手下留情。
一旦成为‘太阳神’的巫女,除非得到‘太阳神’的许可,否则永远也不能踏出神殿半步。那些女奴却只需要得到巫女的许可,就可以走出神殿,以神使的身份在外面逍遥快活。李云萝的权威自不用说,自然还在巫女的许可之上。九个巫女各个都不简单,在信徒中的排名比盈盈低不了多少,赢州上能与秦朝心灵勾通,隔着海洋有些不稳定,断断续续。这种不稳定会随信仰之力而改变,也会随精神力的强弱而改变。
秦朝将盈盈交给李云萝安置,自己在神殿中睡了一觉。他醒来时,女奴们正在做每日一次的祈祷。
原来是一日三次,早中晚各一次,秦朝说太频繁和麻烦,便削减了两次。
通过心灵感应,一个叫菊姬的巫女被唤了进来。
巫女中菊姬的年龄最大,快满二十九岁了,身材丰满,脸蛋却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言行举止看似稚嫩,不过是太会演戏媚惑人,秦朝觉得她是巫女中最有心机的一个。相较之下,众巫女中秦朝比较喜欢她,主要是因为她的忠心。所有女奴中,菊姬受李云萝的影响最小,胆量最大。菊姬虽也有奴化的一面,自主自强的另一面却一点也不弱,连李云萝都在她手里吃过不小的亏,几次动了杀心,又都被她成功化解。
菊姬知道自己越来越难斗过李云萝,不想死只有进入神殿。李云萝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会让她进了神殿?
菊姬是伊贺忍者首领的妹妹的女儿,自学了伊贺的忍术,普通上忍都不是她的对手。她还潜入轩辕、羽黑、透波等忍者里偷学了许多忍术。轩辕之里的独门忍术‘暗示’被她玩得出神入化,操纵他人心智的能力比轩辕忍者首领还厉害。菊姬只知自己学忍术比大部分人容易得多,却不知道其中原因。秦朝却是一眼就看了出来,最主要的原因在于,菊姬是个天生精神力过人的灵女。像催眠术、魅惑术那样的小手段,自然就懂,懂了就精。长期运用之下,威力自然就大了。
菊姬的手段再强再多,对付其他人效果显著,对李云萝却起不了多少作用。原因主要有两点:
一是李云萝的心防太厚,个性太强,秦朝现在都只能的打打游击,以农村包围城市之法逐渐影响李云萝的心。
二是因为李云萝也是秦朝的信徒,有秦朝代她抵挡一部分来自精神方面的攻击。
在这种情况下,李云萝都中了菊姬的招,没防得住菊姬进神殿,可见菊姬的强大。虽然理论上李云萝还可以杀菊姬,但菊姬现在已经属于秦朝,不管秦朝在不在意,李云萝不能不顾忌这一点。李云萝觉得,就算她现在杀了菊姬,也是自己得不偿失,等于永远地败给了菊姬,不杀反而可以继续斗下去,总有机会胜过她,到时再杀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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