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的轻功虽然还在辛双清之上,但跟现在的秦朝根本没法比,因此路上多花了许多的时间。
回到家,秦朝除了吃饭就是修炼,连破五关‘左脚小指穴’、‘右脚大指穴’、‘右脚二指穴’、‘右脚中指穴’、‘右脚无名指穴’,一举将北冥神功推上了第二十五层才入睡。
大睡一觉之后,原计划吃了晚饭就修炼凌波微步,把准踏雪无痕的‘准’字去掉。不料被兴奋过度的秦夕落给死死缠住,围绕着少林七十二绝技不停地说了几个时辰。秦夕落仍未尽兴,离开时说明晚再谈。
稍得空闲,秦朝想也不想直奔书房。在路上,踏雪无痕自然而然便成了。因为北冥神功突破了‘右脚小指穴’后,使内力和地心引力形成‘小周天正反力场’,凌空飘行都已经简单之极,踏雪无痕前自然而然没了‘准’字。
到了书房,肉眼和精神扫描齐动,呼吸间就横扫了一遍。
书房明显比原来整洁、有序、美观,秦朝不由对跪在地板上迎接他的两位大美人又多了一层好感,连忙唤她们起身。目光在两女身上停了片刻,见
两女都换上了侍女的衣服。但都经过了些小小的修改,使普通的侍女装不再普通,大展制服之美。
两女站在一起,苏晓晓明显比较丰满,苏晓嫣明显比较消瘦,身高虽然只比苏晓晓高出半寸,却显得特别地高挑。苏晓嫣的面孔初看起来似乎配不上她的鼎鼎大名,只能说十分地精致,眉毛、鼻子、耳朵等都像经过精雕细琢般,尺寸、颜色皆恰到好处,不多一丝,也不少一毫,十分地耐看。唯一的缺陷是,由于经常熬夜看书,微微有些近视,使眼睛稍微显得有些变形。因为秦朝以前也有近视,所以才很快就看了出来,心想:“快活楼急着把她拍卖,近视可能也是很重要的原因之一,但他们不说明的话,大部分买家肯定看不出。看她样子,近视出现应该不满半年,只要勤练内功,很快就能治好。快活楼怎么不让她修炼内功呢?”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绪,便不再多想。他又打量了两女几眼,聊了几句,马上把精力转移至书籍上。
他觉得再左聊右聊个不停,不如干脆将书房改为聊天室,既然是书房,就该有个书房的样子。
苏晓嫣早见惯了各种大场面,能轻松应付各种情况,此时却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有惶恐,有恼怒,有忐忑,有紧张,有委屈,有惊喜等等,形形色色,齐上心头。原本在被拍卖之前,她就以为有了充足的准备,不管买主有多丑、多老、多凶残、多变态,只有自己能讨主人喜欢,将来的日子才能好过些,不料现实比设想不知好了多少倍,可自己却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自认为什么情况都想过,偏偏做梦也没想过能遇见这种情况。
苏晓晓脱难后,时而感到从未有过的清醒,时而浑浑噩噩,时而觉得人生很无味,只想平平静静地过一生。因此她对现在的情况十分地满意,只想能长久陪伴在恩公身边,依偎在一个强大的男人怀里,做个乖宝宝,从此无忧无虑。
秦朝大部分时候都在看书、写字,两女什么都不做都没关系。没事做反而让苏晓嫣不自在,控制不住胡想翩翩。她情愿忙来忙去忙个不停,可除了泡茶、磨墨外,她实在不知道该忙些什么才好?只知是由于以前太忙碌,突然空闲下来,实在不习惯。但是,以前做梦都希望能多些空闲,多些自由,现在拥有了它们,为何反而很不自在?实在不明白!她内心深处隐隐约约觉得,只因为她太重视主人,而主人对她虽然礼貌有加,但没把她放在心上,似乎不管她是国色天香也好,是庸脂俗粉也罢,都无多大的区别。就算她名声再大,相貌再美,顶多不过被主人多看两眼。若说主人不重视她,却也不对,因为别的男子表面再如何重视她,也改变不了内心深处对她的鄙视。这很矛盾,却是实情。自从她出名之后,觉得她很了不起,对她神魂颠倒的男子着实不少,但都不是真心为了她着想,而是为了她身外那一层光环。光环下,她再努力做得再好都只是个艺妓。
忽然,苏晓嫣心中一动,暗呼道:“啊!我不会是对主人一见面就动了真情吧!一见钟情!这怎么可能?”她偷偷打量了秦朝几眼,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半晌都平静不下来。这种滋味她还从未尝过,隐约觉得这就是动了真情。
秦朝忙完每日的基本功课后,奇怪地看了苏晓嫣一眼,向门口走了几步,忽然转身,说道:“你想学武的话,可以请盈盈教。华山派的武功秘笈我都放在我大哥那里,你们可以向他借阅,但最好不要抄录副本。”这句话一出,苏晓嫣顿时大喜,眸中发亮,深深拜倒:“主人大恩,奴婢感激不尽……”
苏晓晓笑盈盈地上前道贺,虽然心里非常奇怪主人怎么会拥有华山派的武功秘笈,却连半句也没有多问,呵呵笑道:“既然得主人允许,有主人保护,奴婢也不用顾及那么多,同样能教她华山派的武功。”
秦朝点了点头,道:“博不如精。剑宗在前期比较厉害,气宗有些像‘磨刀不误砍柴工’,得中后期才厉害,想学哪个,由晓嫣自己决定。”
苏晓嫣道:“奴婢也知欲速则不达,情愿选择气宗慢慢来。”
苏晓晓满是佩服道:“想不到主人对咱华山派这么了解。可惜那些剑宗的师兄妹,不是不知道这些道理,一个个却为了眼前之利,放弃了正道。奴婢不过是忍了几年,现在早就后来者居上。剑宗的师兄妹现在想改都已经迟了,没法再后来者居上。就像房子建成了才想改,哪里比得上开始就改好。因此不管知不知错,都只能继续知错不改。”
秦朝想起《笑傲江湖》中华山派气宗、剑宗为了主从之争,同门相残,损失惨重,还因此失去‘五岳盟主’之位,心中感触更深,劝道:“气宗、剑宗各有所长,各有所短。耻笑他们对人对己都不好。若能取长补短,当然最好不过,若是不能,也只能怪自己的能力不够。至于是选择气宗还是剑宗,只是先后顺序不同,无分主次。”
苏晓晓娇笑道:“若剑宗的师兄妹这么说,奴婢半句都听不进去。”
秦朝叹道:“意气之争,在所难免。不在武功,而在人心。”抬脚正准备离开,耳边传来苏晓晓的挽留声:“主人何不再休息一会,让奴婢好好侍候。”
秦朝早就瞧见书房内自己一个人休息用的小床边多出张几人合睡的大床,对苏晓晓话里隐藏的意思一听就明,想起阿朱、阿碧刚买来的时候,整日里挖空心思想给他这个主人侍寝,为此不知流了多少泪水,直至今日,仍然痴心不改,心道:“古代的女子虽然贞洁观念远比现代的女子重,但开放起来,也远非现代的女子能比。她们太能牺牲自己。不但不觉得苦,反而觉得很幸福。我若不和她们睡在一起,不调戏一下她们,一个个都愁眉不展。”他对苏晓晓不能超越时代的局限隐约有些失望,暗叹一声,头也不回,大声地道:“除了我妻子,不管是谁,都得等待三年再说。别图一时之乐,影响未来一生。等待三年的付出太大,我不想强求你们,这只是个衷心的建议。但我可以严格要求我自己,而不管是对是错。”
苏晓晓娇躯一颤,没有再说。不知为何,眼泪哗哗流了下来。在强盗窝三天都没哭过一次,现在却很想大哭一场。此时她心思之复杂,她自己也说不清,弄不明。她甚至想让主人狠狠地打一顿,只是意淫一下都已经感到很刺激和快乐。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想法,现在不知怎么就有了。明明才认识主人不久,却好像已经千年万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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