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当晚就将吴夫人母女买回了家。价格虽高得吓人,服务却好的让人没话说,除了免费赠送两包‘软骨散’和‘化真散’外,还附带有特制的木枷、脚镣等刑具。这些药物和刑具都是专门针对身怀武功的女子而特别设计,各种档次和类型都有,吓得阿碧出了一身冷汗,半途而退。木婉清嘴唇咬破了都不知道,却坚持跟着不走。
未见这些之前,秦朝对吴夫人母女驯若羔羊的样子很是不解,觉得她们高高在上惯了,旧的思想和习惯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内扭转过来。见了后情况顿时反了过来。
母女俩显然完全进入了奴仆的角色,比阿朱、阿碧听话多了。动不动就跪在地上,以额触地。似乎已经养成了习惯。
按卖方任管家的说法,这才不过是表面上的驯服,还需要长期服用‘软骨散’和‘化真散’,使她们一身外功和内功都难以发挥出十分之一,再加上那些专门的刑具,久而久而,假驯服就成了真驯服。那时才可以断药,因为再让她们变回原来的样子会比驯服她们还难上十倍不止,就好像将宝石雕刻好很难,但想恢复如初才是最难。最关键是,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那不管是对她们自己,还是对她们的主人,都是弊大于利。因此她们只会越来越忠心,好用,包括她们将来生下的后代。这也是她们价值超高的魅力所在。
任管家的夫人说,吴夫人再傻也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变回原来的吴夫人,所以才心甘情愿转变角色。她女儿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变回原来的大小姐,自然也愿意接受新主人,学习如何服侍好主人,讨主人的欢心。就算她丈夫恢复如初,认这个夫人,赎回女儿,也不可能再恢复原来的样子吧!只有她们的主人才可能对她们最好,因此根本就不用担心她们不听话。虽然她们现在还有很多的不习惯,但她们自己迟早会自己改变,不需要主人为她们操心。
这些话居然没有半句瞒着吴夫人母女,让木婉清很是不解,此时想问又不好问,同时也觉得大长见识,不虚此行,暗思:“这些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而且能够比他们做得还好。因此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些女奴,和这些玩物斗没什么意思,那姓王的贱女人才是我该用心对待的大敌。”
秦朝心里想的和木婉清大不相同,暗道:“这些人真懂得做生意,一天一包‘软骨散’和‘化真散’就是二两银子,一个月六十两,一年七百二十两,十年七千二百两……这恐怕才是人口买卖的最大赚头。就像以前买车容易养车难。这么大笔大笔的利益,难怪那么多人冒这么大的风险买卖那些身怀武功的女子!越是怕她们将来翻身后报仇血恨,现在对待她们越加禽兽不如。比如说我,根本就用不上这些药物和刑具,一回家就准备给两女自由,她们若是心急,马上就能翻身,立即就能报仇。虽然聪明人都知道报这种仇极难,说不定再一次被抓,下场比原来还悲惨,更难脱身。”
他自认早就看透大部分人的一部分本质,暗叹:“为了钱,任何事都干得出,不干是因为钱不够,一倍不行两倍行不行?两倍不行十倍行不行?十倍不行百倍行不行?再加上有了相应的能力,那就任何事都干得出来,不干是因为能力还不够,有钱不行官行不行?小官不行大官行不行?大官不行王爷行不行?王爷不行皇帝行不行?有了武功,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干不出来?干不出是因为武功还不够强大。若三者结合在一起,那一定能超出想象,将人性的善恶无限升级。既能极善,也能极恶。”
所以他对这种人口买卖再如何排斥也不觉得奇怪,但不是没有任何的疑惑,比如说:“如何让买家买的开心,用的放心?特别是这种身怀武功的奴仆?何况无锡镖局还与天下第一大帮关系非浅。”他并不怀疑卖家的能力,不解的是卖家的手段。现在见识了冰山一角后,对卖家的能力再没有怀疑。他认为这也是卖家的巧妙手段,除了让买家更放心外,还附带有不少的作用,一言难尽。
如今他身为买方,为了让卖方放心,以便暴露更多的秘密,他又花费六十两银子买下六十包‘软骨散’和‘化真散’。如此花钱如流水一般,再不在乎也让他有些心疼。那些钱没有白费,任管家走时送给他一张请柬。打开一看,才知任管家夫妇是属于‘快活楼’,才知‘快活楼’有明暗两处。就像现在的龚家酒楼,一在地上,一在地下。只有持了这张请柬,才能进入地下的‘快活楼’。只是看了下请柬上的简介,便知道那才是真正的‘快活楼’,规模远比地上大,花样远比地上多,货物远比地上好,自然也远比地上赚钱。如果没有这张请柬,就算知道‘快活楼’地下的地址,也不能直接进入,只能杀入。秦朝稍微一想,便知道是因为自己一次买了他们的两个高级货物,也因为被他们抓住了买卖人口的把柄,成为了潜在的同行,这才比较放心地向他发出请柬,邀他共享那些特殊的娱乐。再深入一想,吴夫人母女的价格不是太高,而是太低,是他买房时一掷千两的大手笔引起了‘快活楼’的重视,才专门派出任管家,半卖半送,引诱他成为‘快活楼’的高级客户。不然的话,像这种大型的地下势力,就算本地人都很难接触。
对于这份重礼,秦朝想不满意都不行。刚到家,他就让阿碧去掉母女俩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接着给她们换上正常的衣服,然后当着她们的面烧了卖身契,送给她们整整一百两的银子,劝她们早点回家。大出众人意料,母女俩什么都肯答应,钱也收下,就是不肯走,比刚救出时的辛双清还粘着秦朝不放。过了半天,还是秦夕落首先瞧出内情,众人这才明白两女是因为惊吓、凌辱、刺激过度等原因,丧失了精神支柱,不再是正常人。现在秦朝替代了她们的精神支柱,成了她们的天,她们的地,她们的一切。秦夕落见除秦朝外大家都很震惊,似乎不能理解这种现象,便解释道:“这不过是与‘离魂症’类似的状态,旁门左道最喜欢研究这些,算不得什么。内功高深的人大都很难中招,很容易就能学会,效果只好不差。内功才是一切武功的根本,才是正道。这些旁门左道之术害人倒是不错,但限制很多,破绽很大,一旦被识破,就威力大失。”
秦朝大喜道:“那就好,大哥快帮她们解了这害人的旁门左道之术。”
秦夕落道:“我看还是不解的好。”
秦朝先是不太理解,略动脑筋,就完全明白了,当着母女俩的面道:“大哥是担心她们清醒后接受不了现实,又自寻短见。”
母女俩的表情似乎在努力思考这话到底在说些什么,但除此之外,再无动静。
秦夕落道:“那还是其次。我们少了两个好奴仆也是其次。最怕的是她们因为这段经历而性情大变,就像你说的无恶不作叶二娘,不就是由一个好姑娘,变成了一个连小孩都不放过的大恶魔吗?”
秦朝对此很有感激,叹道:“是啊!那样对她们都不好,不如就现在这样。你们说我好色也好,说我什么都好。”心想:“凭我的精神力修为不相信治不好她们,不过现在不能乱来,先研究一下,不急。”
木婉清小声嘀咕道:“早就知道是这样,装什么装。有什么意思!”
阿碧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表情显然很赞同。就是不知是在赞同秦朝的话,还是在赞同木婉清的话?
母女俩都是大喜,匍匐在地表示感激。她们大部分时候明显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只是太奴仆化了些,远远不是辛双清、阿朱、阿碧、龚婉和小柳她们能比,使秦朝第一次对主人这个词产生了些好感,心道:“主奴之间的矛盾未必像人们常说的那么深不可解,至少母女俩从中得到了快乐,我也得到了些快乐,倒是应了那‘快活楼’的宗旨。由此可见,那‘快活楼’确实是此道的高手,非常人能比。”他不由想起了仁惜花,那人也不是普通的淫贼能比,否则辛双清早就失了清白,等不到他解救。
收回思绪,秦朝见母女俩还匍匐在地,连忙叫她们起身。幸好这房子很不错,大部分房间都铺了木地板,比较干净,不然像母女俩那样动不动就匍匐在地,一天下来不知要弄脏多少衣服。
秦朝见大部分人都呆在正堂,心中一动,让阿碧叫了李嬷嬷过来,然后趁着全家人都在一起,安排道:“从今天起,阿碧是这处房产的大管家,李嬷嬷和吴夫人是副管家。以后我若是不在,这儿就属于你们四人共同所有,阿碧占五份,李嬷嬷和吴夫人各占两份,吴……圆圆。”顿了顿,苦笑道,“我想我还是叫你圆圆得了。你占一份。”说完,当场立下字据,盖下印章,一式四份,一人一份,省得她们以后闹纠纷。再者,房产有了她们的份,以后用不着秦朝多操劳,她们都会很细心地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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