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对不起,我们分手吧。”焦婕娅面若死灰的说道。
“为什么!”刘星如曹雷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晃,他挣扎着扶住墙不让自己倒下去。
“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没有钱,我妈妈得了急性肾衰竭,医生说需要换肾,你有办法可帮我吗?你知道一个肾脏要多少钱吗!”焦婕娅几乎是吼着说道。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刘星双眼泛红,鼻子里喘着粗气,身体微躬,如同一只怒气冲天的斗牛。
“不,我不会告诉你!我不会让你伤害他,这是我惟一的希望,我不许……”
“告诉我!”刘星一把掐住了焦婕娅的脖子,将她高举过头。
焦婕娅只是因为呼吸困难而檀口微张,但是她却冷冷的瞪着刘星,眼中没有丝毫的屈服。
“刘星,你干什么,快放了婕娅。”有名女生从墙角里冲出来,拉着刘星的手臂说道。她叫李露,是焦婕娅的舍友。
“告诉我,那个男得是谁。”
“华丧”李露不顾焦婕娅阻止的眼神说道。
刘星手一松,焦婕娅摔倒在地上。
“刘星,不要啊,求你了,我什么都交给你了,就看在这十年的感情的份上,你放了我吧。”焦婕娅一落地就抱住了刘星的腿。
“为什么?”刘星不由的所势不由的一弱,是啊,十年了,玲子也没有对不起自己。
“我本来想捐一个肾给我妈妈,结果医生检测我与妈妈肾源不匹配,而且我们的血型根本就对不上,我才知道,我不是我妈亲生的,我是他们领养的。二十二年了啊,他们一直当我是亲生女儿,我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哇哇”焦婕娅哇哇的大哭起来,刘星也失去了所有勇气。
“为什么!贼老天,这是为什么。啊!”刘星猛然挥掌一刺,右掌直接贯穿了旁边一棵碗口粗的松树,木屑飞溅。刘星抽回手掌,松树边上出现了一个豁口。李露被吓呆了。
“刘星,不要怪老天,要怪就怪我们是穷人,穷人有罪。”
天空中灰蒙蒙的,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刘星的心里面却下着的滂沱大雨,他想哭,却哭不出来。
他一遍遍的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但是没有人能给自己答案。
十年,相处十年的感情竟然抵不上一摞钱。爱情在现实面前就是这样的脆弱。
他低着头从树林中走出来,向着食堂走去,脑子里一遍遍的回响着‘穷人有罪,穷人有罪’她是那么悲伤,那么的无奈。
刘星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竟然的无能,竟然连心爱的人都留不住。
刘星低着头向食堂走去,忽然间他觉得此地是如此的陌生,巴掌大的学校他的早已经了如指掌,但是今天他却觉得这一切离自己如此的遥远。
刘星仔细辨认了下,才发现这是学校的后门,他很少来这里的。
“来瓶二锅头,再拿包烟。”
“喂,还要找钱。”小老板挥着五十元钱在身后喊着。
“不用了。”刘星头也不的回的摆摆手道。
“败家子,一点不知父母挣钱的辛苦。”小老板嘟嚷着将钱收了起来。
刘星仰头的猛灌一口烈酒,冽烈的二锅头滑过喉咙,顺着食道流到胃里,拉出一条冰冷的火线,眼泪不由的流下来,他不由的打个颤粟。
气血上涌,脑袋觉得胀胀的,脸麻麻的,他摇摇摆摆的向山上走去。
他所在的大学是一所普通的一本,但是地理位置却颇为奇特,学校建在半山腰上,后面是连绵的群山,用李超的话说就是一个的山寨。
今天他忽然想看一看,山的那边是什么。
山的那边还是山,一望无际的连绵的群山,天地一片寂静。一座小庙突兀的立在对面的山顶上。
“这里还有座庙,怎么从来没有发现啊。”刘星叼着烟自言自语道。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新的目标,他要问一问佛祖,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当他的醉眼朦胧的来到小庙里的时候不由的大失所望。庙很小,比他的宿舍大不了多少,中间的香案上的供奉着一尊的面目狰狞的菩萨,他有八只手臂,除了结印的手外都拿着金刚杵,宝轮,三叉戟等法器,它身上缠着一堆弯弯曲曲的蛇。
刘星从爷爷的佛经上知道,这是甘露军荼利明王,一般很少有人贡奉的他,不知这里怎么会出现一尊明王的庙宇,很明显他这里没什么得火,香案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很久没人清扫了。
“没想到你和我一样也很久没人问津了,看在同病相怜的份上我就不找你麻烦了。”刘星裂着嘴笑道,然后用袖子稍微的抚了一下香案上的灰尘,拿出三根香烟的点上倒插在得香炉当中,又将剩余的半瓶酒洒在明王座前。
“哥们,再见了。”刘星做完这一切之后摆摆手向后走去,一只脚刚一迈出门只觉两眼发黑,天旋地转,身子向后一仰跌倒在地,他眼中的最后一个景像是那军荼利明王像在笑。
不知过了多久,刘星醒了过来,他发现的自己睡在床上,周围的一切的显得熟悉而又陌生。
“玲子!”刘星头痛欲裂,不由的呻吟道。他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墙壁上的挂历,20X2年。
下一刻他就猛的惊醒过来,20X2,搞错没有,谁跟自己开玩笑,他拍拍自己的头,这才发现为什么这一切是这么的熟悉,原来这是自己高三冲刺时的所租的房子。
这熟悉的写字台,QQ造型的台灯,还有这钢笔,练功用的青盐,一切都那么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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